初尝禁果没多久,陈最还是个毛头小子,一切都在新鲜的探索阶段。难免横冲直撞,让盛意受伤。这女孩儿娇气得很,柔柔嫩嫩得,捏一下都能掐出水,陈最已经十分小心了。盛意头摇得更厉害,眼泪落得更多,陈最擦得手忙脚乱:“意意,你这样儿是不是想急死我?”他语气不耐,想凶女孩两句,被她扑了个满怀,抱着自己脖子不肯撒手。刚升起来的怒火又变成欲火,偏偏他还得忍着。盛意这样别扭了十几分钟,才啜啜泣泣吸着鼻子质问他:
游艇里的房间都不算大,方汀可的这间套房也只有一个洗手间,浴室,沙发和床。
衣柜里有她的常用衣物,看来是这艘游艇的常客。
她拉开柜门,一股熟悉的沉香味道扑面而来,过了几秒,又带着淡淡地沉香味道。
和陈最身上的味道一样。
盛意睫毛轻颤,咬了咬嘴唇。
方汀可打量了一下盛意的胸,又拿了一条新的运动内衣出来:“喏,均码的。”
盛意拉开洗手间的门,换好衣服后才看到方汀可已经换了一条紫色蝴蝶裙,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长发随意散落,未施粉黛,只补了正红色口红,举手投足间一副大小姐作派,气场全开。
这条蝴蝶裙,盛意也有一条同款。
看来她们审美也相近。
方汀可从桌上拿了一个白瓷烟盒,熟练地从中倒出一根:
“抽吗?”
盛意摇头。
“尝尝呗,不难闻。”方汀可笑着推荐:“没尼古丁的,Keith的庄园定制款,从烟丝到香气都独一份。”
盛意能明显感觉到方汀可挺喜欢她的,今天她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盛意从方汀可手里接过细白的烟蒂,用火柴点燃。
香气飘散过来,盛意一下子愣住。
木质沉香混合着橙花香气,嘴里沁出丝丝甜味。
确实没有尼古丁那股难闻的味道。
刚才陈最身上,嘴里都是这种味道。
“Keith喜欢用这种烟待客?”盛意学着方汀可的样子吸了两口,样子有些笨拙。
“你真的好可爱。”方汀可忍不住看她,又夸了一句。
盛意吐了吐舌尖,抿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确实不会吸烟。”
方汀可解释刚才盛意的那个问题:
“这种烟制作周期太长,Keith宝贝地很,我也是讨了很久才要到几盒。”
盛意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原来是烟啊。
盛意内心对方汀可最后那丝隔阂也没有了。
方汀可晚上还有其他局,手机里一直有人在催。
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盛意,又点出微信让盛意扫:
“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经纪公司?”
“啊?”盛意没想到她直爽又开门见山,还是掏出了手机加上了方汀可的微信。
方汀可添加上微信,快速用手机发了几份资料给盛意:
“这是我新成立的影视经纪公司,缺个合伙人,财务资料和目前正在筹备项目都微信发给你了,你考虑下。”
盛意还没反应过来,方汀可又说:
“你现在咖位尴尬,去成熟的影视公司不见得能达到你预期的效果,不如自己单干试试?”
这话和前几天她在唐英家里做客,给自己的职业规划剖析一模一样。
方汀可是懂她的。
“可你前段时间入股宸野,我不太想去。”
宸野是陈最控股,如果她签了宸野旗下的经纪公司,等于费尽心思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陈最那里。
方汀可会意:
“你放心,宸野入股的是方家,我不过是方家的执行傀儡,这家经纪公司是我自己名下的,和宸野,方家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方老爷子一直不看好方汀可,现在方曦源出狱回家,方汀可手上几个重要业务都被老爷子重新划给了那个堂哥,她创业也是迫不得已。
盛意了解她的处境,点头答应:“我想想。”
她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周三我给你答复。”
她需要一周时间找专业人士做评估。
方汀可推门离开,看到陈最还在门口等着,幸灾乐祸地冲他讥讽了句:
“没想到陈大少爷也有今天。”
盛意换了双方汀可的厚底拖鞋,一手拎着自己的高跟鞋,另一只食指和拇指还生疏地夹着一根香烟。
陈最蹙眉走上两步,拿过盛意手上烟灭了扔掉:
“方汀可教你抽烟?”
“我自己想抽!”盛意撇嘴扭头就走。
陈最一股气上头,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只好跟在盛意后面说:
“别跟她玩,她会把你教坏的。”
盛意刚好看见不远处的休息区,方汀可和两个国际男模打招呼,她上前拥抱,一人贴了一下脸,看起来游刃有余,应该接触过不少。
她指了指这样的场景,好奇地问陈最:
“当年你和方汀可解除婚约,是因为她有新欢了吗?”
“....?”
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最被盛意的脑回路怔愣住,看了看方汀可那边两男共侍一女的盛况,咬咬牙:
“我为什么和她解除婚约,你不记得?”
盛意眨眨眼,没说话。
好像又想起来了。
那年她刚被陈最包养没几个月,两个人还没搬去玉柳别墅。
大学放寒假,盛意回陈家住,就听说陈最和方汀可订婚了。
陈家跟方家联姻是陈瑾升一手促成的,双方长辈都十分满意。
陈最和方汀可还一起去斯坦福的冬令营游学了半个月。
游学结束,回家的那晚,陈最迫不及待翻窗跳进了盛意的房间。
北市冬天很冷,他刚洗完澡头发半干,身上带着寒气。
不过年轻气盛,这些并不影响他想和盛意亲热。
房间里暖气足,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手脚冻得冰凉,钻进被窝就要去搂盛意。
陷在棉被里的女孩显然被他冰的浑身一僵。
随即又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讲话。
温香软玉在怀,陈最理智都被冲散,几次索吻不成功,最后直接吻在她的肩颈上。
直到感觉自己脖子上有温温热热的水滴落下,他心里才一惊。
陈最翻身压到盛意身上,将她拽开,认真仔细地检查:
“怎么了?在剧组受欺负了?”
盛意摇了摇头,侧脸埋进枕头里,咬着唇不肯说话。
陈最没轻没重地用纸巾擦掉她的眼泪鼻涕,轻叹一口气。
似乎明白什么,他做出退让:
“要是怕疼就算了,我不碰你,让我抱抱总行了吧?”
初尝禁果没多久,陈最还是个毛头小子,一切都在新鲜的探索阶段。
难免横冲直撞,让盛意受伤。
这女孩儿娇气得很,柔柔嫩嫩得,捏一下都能掐出水,陈最已经十分小心了。
盛意头摇得更厉害,眼泪落得更多,陈最擦得手忙脚乱:
“意意,你这样儿是不是想急死我?”
他语气不耐,想凶女孩两句,被她扑了个满怀,抱着自己脖子不肯撒手。
刚升起来的怒火又变成欲火,偏偏他还得忍着。
盛意这样别扭了十几分钟,才啜啜泣泣吸着鼻子质问他:
“陈最哥,你和方汀可订婚了,我是不是就成了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