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他一大爷,怎么在门口杵着不进去呢?”易中海转头笑笑,“我就不进去了,还等着回去吃饭呢。”说着把藏在身后的布袋子和油纸包递给了闫埠贵。“我呀,可讲究得很!”“局气局气!”闫埠贵把油纸包捏在手里,稍微一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笑得脸上除了眼镜,哪哪都是褶子。“成了,东西送到了,我回去了。”说完易中海背着手,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了。闫埠贵把易中海送过来的棒子面和油纸包拿到屋里,“
“哟,他一大爷,怎么在门口杵着不进去呢?”
易中海转头笑笑,“我就不进去了,还等着回去吃饭呢。”说着把藏在身后的布袋子和油纸包递给了闫埠贵。
“我呀,可讲究得很!”
“局气局气!”闫埠贵把油纸包捏在手里,稍微一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笑得脸上除了眼镜,哪哪都是褶子。
“成了,东西送到了,我回去了。”说完易中海背着手,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了。
闫埠贵把易中海送过来的棒子面和油纸包拿到屋里,“老婆子,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里面赫然是一小块猪肉,虽然只有婴儿拳头大小,但对闫埠贵一家来说,这可是几个月都吃不上一回的猪肉啊!
易中海去得有些晚了,肉亭里的肥肉早就让人给买走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斤瘦肉回来,不过对闫埠贵这种过得紧巴巴的家庭来说,这已经是过年才能吃到的美食了。
易中海去闫埠贵家的事情,立马就被二大爷家的小子看见了,回家立马就报告了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听了,解开裤腰带对着两个小子就是一顿抽,“你们平日里在院子里瞎溜达的,也不见帮一大爷家跑个腿!”
“他奶奶的,要不然这活能让他闫埠贵家抢去?”
两个小子就这样不明就里地被自家老子抽了一顿,虽说挨了揍,但心里惦记的还是易中海家的肉香味。
小孩子不懂事
易中海这边开了一瓶四新牌的汾酒,这瓶酒他平日里都舍不得喝。
这次大外甥来了,这么大的喜事他也是舍得了,当即就拿出来放在桌上。
三个人也围坐在桌子前,闻着菜香味,就等着何雨柱做完最后一道收尾菜上tຊ桌吃饭了。
“要不要把聋老太太也叫来?”一大妈看着桌上的肉菜,有些犹豫。
“请过来一起喝一口吧。”易中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没喝酒呢,脸就先红上了。
“成。”一大妈也乐呵呵地起身,去后院请聋老太太去了。
熟知剧情的李安业,对于这个精明的聋老太太倒是没有什么偏见,这老太太和易中海一样,也是算计着傻柱养老呢。
不一会儿,一大妈就领着聋老太太回了屋,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进了屋,易中海和李安业连忙起身迎接这个四合院里的老祖宗。
“老太太,这是我的外甥,李安业。”易中海刻意放大了音量,介绍道。
“你说什么?没听清。”聋老太太扁着嘴,嘴上虽这么说着,但眼神却是在打量李安业。
李安业一看就知道聋老太太这是在装聋呢!
这老太太,耳朵可好使了,只不过她只能听见自己愿意听的,不愿意听的那是一句都听不见。
而聋老太太不愿意听易中海的那句话,恐怕就是为了她的好大孙傻柱呢!
毕竟剧情里,聋老太太早就把傻柱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而傻柱也的的确确履行了一个做孙子的义务,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易中海重复了好几遍,聋老太太依旧是装耳朵不好,听不清,最后易中海也是放弃了。
“吃肉喝酒了,老太太。”
这回老太太听清了,咧着嘴,嘴里就剩几颗牙了,笑得很欢快,“吃!”
这馋肉的模样逗得大家都笑了。
李安业其实也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假装听不见易中海的介绍,还不是怕傻柱失了易中海这强有力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