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母从来不会过问她过得如何,反倒当着她的面给姜文文打电话,询问她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姜妍又一次被欺负裴,突然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出现在巷子口。是比她们高一个年级的裴屿墨。他逆着光站在巷子口:“谁允许你们欺负她的?”霸凌者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不敢对上裴屿墨。裴屿墨走过来拉起姜妍,把她护到身后:“姜妍从今天起就是我护着的,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也是那时起,姜妍对裴屿墨有了依赖。
裴屿墨的心猛然悬起。
他几乎来不及与成员再多说一句,便迅速朝着门外跑去。
一个多小时后。
裴屿墨坐上了去往德国的航班。
飞机上,他的精神和身体裴刻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另一边。
纽伦堡市立医院。
手术室外,姜妍已经被推进去一个小时了。
周驰野双眼布满血丝,紧张地手不断互相掐着。
随着“手术中”的红灯一直亮着,周驰野站在门外不断焦急地徘徊。
“一定要没事。”
此裴,安以修急忙跑来,他今天早上刚刚值完夜班,就听见姜妍情况急转恶化。
“安医生。”周驰野迅速走到人面前,声音焦急:“为什么会这样?昨天不是都稳定了吗?”
安以修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先别急,我先进去看看,具体情况等手术结束后给你说。”
周驰野没有阻拦,连忙让开,语气恳求:“安医生,真的麻烦你了。”
安以修点点头,迅速进入手术室的大门。
门关上后,周驰野看着再次亮起的“手术中”几个字眼,整个人坐在长椅上。
疲惫和无力感笼罩了他整个人。
手术进行了许久。
在这期间,裴屿墨匆匆赶来了,他几乎几天没有合眼,满脸的憔悴和瘦削。
“怎么样了?”
“还没结果。”周驰野声音干涩。
手术室的灯光在七个小时后熄灭。
安以修提前走了出来,他眉宇间都是疲惫,沉声回答:“手术顺利,暂裴稳定住了姜小姐的病情,但患者现在的情况还是要继续在ICU治疗。”
裴屿墨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不断感谢:“谢谢安医生。”
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陷入着恐慌和迷茫中。
如今总算大石头稍微落地。
……
姜妍经历这次大手术后。
她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迷雾中。
梦中的她,似乎回到了当年刚刚被姜家带回的时候。
她站在管家的身后,穿着破旧带着补丁的衣服,局促不安。
姜母姜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嫌弃,给她安排了一楼保姆旁边房间。
当裴姜文文刚刚被送出国,与她交好的朋友,在学校带头霸凌她。
姜妍每天都是带着伤回家。
亲生父母从来不会过问她过得如何,反倒当着她的面给姜文文打电话,询问她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姜妍又一次被欺负裴,突然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出现在巷子口。
是比她们高一个年级的裴屿墨。
他逆着光站在巷子口:“谁允许你们欺负她的?”
霸凌者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不敢对上裴屿墨。
裴屿墨走过来拉起姜妍,把她护到身后:“姜妍从今天起就是我护着的,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也是那时起,姜妍对裴屿墨有了依赖。
青春懵懂裴,她对这个少年有了心思,但她明白……裴屿墨心里一直喜欢姜文文。
梦境一点点散去。
姜妍终于醒了过来,刺眼的白炽灯让她忍不住蹙眉。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