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马家有两个上市公司。马锦灿问道:“你是怎么看重九龙仓的呢?”马勤杨把自己购买九龙仓的分析原因说了一遍。“九龙仓先后建有海港城、海洋中心大厦等着名建筑,但在经营方式上,不足称道。他们固守用自有资产兴建楼宇,只租不售,造成资金回流滞缓,使集团陷入财政危机。为解危机,大量出售债券套取现金,又使得集团债台高筑,信誉下降,股票贬值。九仓股市价在13~14港元之间,九龙仓发行股票不到1亿股,就是它的股票总市值还不到14亿港元。
马清玮和其他兄弟姐妹全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马勤杨的背影。
他们这些兄弟姐妹里面,还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像今天的马勤杨那样,被他们的父亲马锦灿那么看重。
马锦灿之前几乎从来没有让他们进入书房。
就是觉得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讨论生意上的问题。
马勤杨是他们中间年龄最小的,刚过18岁,居然被这么赏识。
不过他们想想刚才看到的股权凭证,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平时被他们一直针对欺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居然能够创造那样的奇迹。
只剩下20块,居然能够逆袭,用一天时间赚3,000万,然后又赚了1亿2,000万!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别说他们几个,就是放眼整个香江所有财阀豪门子弟们,没有一个有这样的能耐。
这些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带着强烈的震撼。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现在,在家族马锦灿的书房里。
马锦灿笑眯眯的看着小儿子,满眼的赞赏。
他笑问道:“勤杨,你跟为父说说,你是怎么从20块赚到3,000万呢!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马勤杨就把发生在赌场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除了关芝琳的事情。
虽然这些日子,他隔三差五就和关芝琳约会。
但他觉得,关芝琳并不适合做老婆,只适合做情人,就没有必要跟父亲说了。
马锦灿听着,目光变得更加慈祥和蔼,笑着说道:“你是得到什么奇遇了吗?
怎么能够创造这样的奇迹呢?”
马勤杨淡淡的说道:“可能是那天运气比较好吧!”
马锦灿总觉得,仅仅靠运气,是猜不到里面是多少的点数和豹子的。
马勤杨不愿意多说,他也不好强问。
马锦灿更加关心的是股市上的事情。
毕竟他们马家有两个上市公司。
马锦灿问道:“你是怎么看重九龙仓的呢?”
马勤杨把自己购买九龙仓的分析原因说了一遍。
“九龙仓先后建有海港城、海洋中心大厦等着名建筑,但在经营方式上,不足称道。
他们固守用自有资产兴建楼宇,只租不售,造成资金回流滞缓,使集团陷入财政危机。
为解危机,大量出售债券套取现金,又使得集团债台高筑,信誉下降,股票贬值。
九仓股市价在13~14港元之间,九龙仓发行股票不到1亿股,就是它的股票总市值还不到14亿港元。
九龙仓处于九龙最繁华的黄金地段,按当时同一地区官地拍卖落槌价,每平方英尺以6000~7000港元计算,九仓股票的实际价值应为每股50港元。
九龙仓旧址地盘若加以合理发展,价值更是不菲,即使以高于时价的5倍价钱买下九仓股也是合算的!”
马锦灿听完,顿时眼前一亮,对这个小儿子更是刮目相看。
他忍不住赞叹道:“青阳,在我这些儿子里面,你最像为父,最有头脑。
你那几个哥哥跟你比起来,就像蠢猪一样!”
马勤杨默不作声,他也觉得马清玮等人就像蠢猪一样。
马锦灿接着说道:“既然你当初分析到这个,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为父,好大量收购,早日控股!”
马勤杨摇摇头说道:“父亲,若是几个月前,我跟父亲说这些,父亲肯听我说吗!”
马锦灿这个时候面有愧色,苦笑道:“对不住,都怪为父之前工作忙,忽略了你。
你放心,以后你说什么,为父都听你的!”
马勤杨这些日子的作为,着实震撼到了马锦灿。
加上马锦灿感到自己年事已高,活不了几年。
现在他就想要抓紧最后几年,把小儿子马勤杨培养成家族的继承人。
不过,马锦灿转念就反悔了。
他要顾忌太大大娘家的势力,还是要把嫡长子马清玮当成家族继承人。
至于马勤杨嘛,就像朱棣那样给二儿子一些甜头,让他冲锋陷阵卖命。
马勤杨此时此刻,还不知道马锦灿的用心。
他继续说道:“我是需要这么一个机会,想能证明我的能力。
除此之外,我觉得咱们没有必要卷入九龙仓这个漩涡!”
马锦灿惊讶的问道:“多好的机会,怎么会是一个漩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