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玩笑一般:“我来自天上的星星。”那时的他没说话,只是一脸若有所思。我回神,语气莫名:“原来,你还记得啊?”虞越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你看,这笨拙的情话热烈又动人。曾经的我都不知他那句话真那句话假,才会将自己伤到遍体鳞伤。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我笑了:“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也都记得。”我平静地,毫无情绪地复述着他的话。
摘星台上。
我与虞越并肩站着,看脚下万家灯火。
我问他:“你为何从一开始,就笃定虞娇娇是虞灵犀?”
虞越牵着我的手,神情认真。
“我从未确定,但那些方士告诉我,你的魂魄需要合适的身体。”
“我想着,若是你,那便皆大欢喜,若不是,那便给你留着。”
我听见虞越用极漠然的语气道:“若是有了更好的,便杀掉好了。”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我只感觉头皮发麻。
差点让我老娘一语成谶,送进宫成为神女祭品。
若不是及时表露身份,我那天被这疯子杀了都不知道为何。
说完这个,虞越又看向我,神色变得温和起来。
“阿犀,你是从何时觉醒的记忆?”
我顿了顿,决定撒谎。
“今天醒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我一般,上了这摘星台,便想起来了。”
虞越笑了,唇在我额头上一点,似春风呢喃,又似夜风叹息。
“我就知道我带你回来是对的,我总算等到你了。”
皇城仍旧繁华至极,灯火辉煌。
我挪开目光,另一只手往天上探去,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只抓了一片虚无。
“虞越,可我一点不想回来……我好想……回家啊!”
我感觉身旁的人牵着我的手一紧,紧得我觉得骨节都要被捏碎。
虞越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缓缓道。
“阿犀,你曾说你来自天上的星星,我没法送你回家。”
“以后你想家了我便陪你来这里,我这是我能带你到的,离家最近的地方。”
这话一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久远到几乎遗忘在记忆中的小事。
虞越曾问过我:“阿犀,你到底来自哪里?”
我当时玩笑一般:“我来自天上的星星。”
那时的他没说话,只是一脸若有所思。
我回神,语气莫名:“原来,你还记得啊?”
虞越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你看,这笨拙的情话热烈又动人。
曾经的我都不知他那句话真那句话假,才会将自己伤到遍体鳞伤。
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
我笑了:“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也都记得。”
我平静地,毫无情绪地复述着他的话。
“虞灵犀,你是个不会死的妖孽。”
“虞灵犀,我不需要你救我,我最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救世主模样……”
他脸色瞬时变得苍白,神色哀伤,眼眸中有些祈求。
“阿犀,不要再说了,对不起……”
对不起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但我看着他这模样,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快意。
我大发慈悲的闭上嘴。
账不能一次算清,钝刀子割肉最疼。
这一夜,我仍旧宿在殷王府。
虞越一步不错的跟着我,像是生怕我会随时消失一般。
我故作无视。
我问系统:“现在这样,你觉得怎么样?主动权尽在掌握。”
系统没回我,想必是需要一些时间理解我的操作。
我是一个生在红旗里,长在春风下的正常人类。
虞越这种人,在二十一世纪遇到,那就只有两个字——报警。
就算我死后他做出一副天塌了,要死要活的模样,那又如何?
能弥补我死前受到的所有伤害吗?7V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