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川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漓长长的眼睫。温漓触电似的连连后退:“傅凌川!你要把我的假睫毛碰掉了!”看着炸毛的温漓,傅凌川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那我再给你粘上去。”“你还会粘假睫毛?”温漓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凌川,眼里除了震惊还藏着几分怀疑。“拿得稳手术刀,就拿不稳睫毛夹了吗?”傅凌川说着,朝温漓伸出自己已经略有刀茧的手。二人吵吵闹闹依偎在沙发里,热闹的春节晚会只是背景音。还没等到全国人民一起倒数的环节,温漓便已经昏昏沉沉倚在傅凌川肩头打呵欠。
除夕夜。
傅宅里热热闹闹的播放着春晚,傅母向来习惯早睡,因此守岁的只有温漓和傅凌川两人。
雪悄无声息的落下。
温漓站在窗边兴奋的大喊:“傅凌川,你快看,下雪了!”
她伸出手,羽毛一样细微的冰凉落在手上,顷刻便化成水珠。
温漓高兴的像个小孩儿。
傅凌川靠近温漓,将暖手袋塞进她怀里:“下点雪就高兴成这样?”
温漓的眼睛里映着灯光,熠熠生辉,她扭头看向傅凌川:“听说每年初雪的时候,许愿都特别灵。”
虽然傅凌川不知道这个说法是温漓从谁的嘴里听来,但他还是迅速的默念道:“愿年年岁岁,皆似今朝。”
鹅毛样的大雪纷纷扬扬,屋子里是热闹畅快的春节晚会,屋子外温漓在雪里陶醉。
不一会儿,温漓的头发上、眼睫上便沾满了白色的雪。
傅凌川的眼神一刻不停的跟着温漓转动。
“明天我们起个大早,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温漓抓着一捧雪,手指被冻得通红。笑容璀璨。
傅凌川点点头:“那明天谁赖床谁是小猪。”
温漓一把雪扬过去:“你才是小猪!”
就在二人玩的不亦乐乎时,阿姨的声音忽然从屋内传来:
“哎哟两个祖宗,出去玩雪也不知多穿一点儿,要是受了冻可怎么办?”
温漓冲着傅凌川吐了吐舌头:“阿姨,是傅凌川非要拉着我出来玩雪的。”
傅凌川也一本正经的背下了这口大锅:“没错,阿姨,是我非要拉着小漓出来玩雪的。”
“少玩一会儿吧,不然明天可就没法出去放烟花了。”
阿姨果然知道温漓的软肋在哪儿,她此话一出,温漓立马老老实实的的拍了拍身上的雪,回到了屋檐下。
傅凌川拿着毛巾细细替温漓吧衣服、头上的雪擦干净。
他看见温漓眼睫上也落满了白色的雪,被屋内的暖风一吹,顷刻便化作小水珠,像是留在上面的泪珠。
傅凌川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漓长长的眼睫。
温漓触电似的连连后退:“傅凌川!你要把我的假睫毛碰掉了!”
看着炸毛的温漓,傅凌川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那我再给你粘上去。”
“你还会粘假睫毛?”
温漓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凌川,眼里除了震惊还藏着几分怀疑。
“拿得稳手术刀,就拿不稳睫毛夹了吗?”
傅凌川说着,朝温漓伸出自己已经略有刀茧的手。
二人吵吵闹闹依偎在沙发里,热闹的春节晚会只是背景音。
还没等到全国人民一起倒数的环节,温漓便已经昏昏沉沉倚在傅凌川肩头打呵欠。
傅凌川替她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我送你上楼去睡吧。”
温漓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还是坚持道:
“不行……我要守岁……”
话音刚落,她便头一歪,彻底昏睡过去。
傅凌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将她打横抱起,送到楼上去睡觉。
他坐在床边,看着裹在被褥里睡得恬静的温漓,手指轻轻替她别了别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