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懂,就像他看到陆牧云陪了她五年,就会嫉妒,嫉妒到浑身哪里都很疼。“所以,贺境时,我们想要像正常夫妻一样,相携到老,除非我那个死去的孩子活过来,或者是,你贺境时只有我一个女人。”这一刻,贺境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透凉,松开了圈在宋宜禾腰间的手,“明天就是小南的手术,你应该会很紧张,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是啊,他们之间永远哽着一根刺,无法忘却记忆里的那些伤痛。
自那日贺境时失去理智,上了宋宜禾后,她便对他没有好脾气,而贺境时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她面前晃,哪怕迎来她嫌弃的目光。
他抱着一个锦盒,走到苏小南的病房。
看到宋宜禾正坐在床头,给苏小南讲故事,侧脸很是好看,贺境时就那样倚在门边,安安静静地看了起来。
宋宜禾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别过头,看到了门口的贺境时,眉头一皱,“你来干什么?”
“来看儿子和老婆啊,给你们带吃的。”
简直不要脸。
苏小南是小孩子,玩具和吃的就能让他对着贺境时一口一个,“爸爸。”
然而宋宜禾不是孩子,等到苏小南睡着后,她率先走出了门外,来到空荡的楼梯间,看向贺境时,表情冷漠道:“贺境时,明天就是小南手术的日子了,到此为止吧,我不爱你了,放过我吧。”
“骗人,那晚,你明明也很舒服的,最后甚至配合着我。”
宋宜禾很庆幸,还好两人现在是在楼梯间,“一个女人,太久没享受,无论对方是谁,只要技术不错,都会很舒服的。”
贺境时清冷的眸子微微一眯,“这么说,宋宜禾,这五年来,你一直没那个,然后你也承认,我技术好了,”他笑着,搂住了她的腰,“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果然,贺境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她发觉自己的每一次反抗,只会让他高兴于这样的游戏,她语气放缓了几分,“贺境时,我们是回不去的,想到我只有一个你,而你却同苏诗涵有过一个孩子,那种疼,贺境时,你不懂的。”
其实他懂,就像他看到陆牧云陪了她五年,就会嫉妒,嫉妒到浑身哪里都很疼。
“所以,贺境时,我们想要像正常夫妻一样,相携到老,除非我那个死去的孩子活过来,或者是,你贺境时只有我一个女人。”
这一刻,贺境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透凉,松开了圈在宋宜禾腰间的手,“明天就是小南的手术,你应该会很紧张,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是啊,他们之间永远哽着一根刺,无法忘却记忆里的那些伤痛。
……
翌日,医院。
今天,是苏小南手术的日子,贺境时也被推向了手术室。
他尝试去握宋宜禾的手,被她躲过了,他只能看向她,希望能看到一些讨喜的表情,然而宋宜禾只是一张面瘫脸,别过头看向头顶的吊灯。
“我和小南很快出来。”
宋宜禾看着手术室的门快要关上。
“傅——”想叫一声,感觉有人拉了自己一把,她被硬拽着后退到楼梯间,接着嘴被一块布捂住,不一会便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