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丛羡淡淡回答:“我没事,养几天就能回家。”夫妻俩正说着话,这时,一旁的江双双却插话道:“这位是江少校的夫人吗?”她声音乖巧温软,光是站着那儿就仿若自带‘娇妻’光环。林望舒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江丛羡就开口道:“这是江双双,临城人,护士出身,家中就她一个了,组织见她无处可去,就安排她过来当军护,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了。”原本的小说里,江双双是自己考上的军护,而现在竟直接被安排了!林望舒心中一紧,还是按捺下情绪,客气道:“江护士,多谢你照顾我丈夫。”
小说里,江双双是在他们离婚后才遇见的。
可现在为什么会提前出现?
林望舒半天才回过神,她直接走上前。
见了她,江丛羡眸色微诧:“你怎么来了?”
林望舒抿了抿唇,走到病床边,正好站在两人中间才开口:“听到你受伤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江丛羡淡淡回答:“我没事,养几天就能回家。”
夫妻俩正说着话,这时,一旁的江双双却插话道:“这位是江少校的夫人吗?”
她声音乖巧温软,光是站着那儿就仿若自带‘娇妻’光环。
林望舒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江丛羡就开口道:“这是江双双,临城人,护士出身,家中就她一个了,组织见她无处可去,就安排她过来当军护,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了。”
原本的小说里,江双双是自己考上的军护,而现在竟直接被安排了!
林望舒心中一紧,还是按捺下情绪,客气道:“江护士,多谢你照顾我丈夫。”
江双双脸色微白,随即笑着离去。
之后几日。
江丛羡便在医院养伤,林望舒每天下班后就来医院照顾他。
这天。
林望舒准备去医院时,政委叫住了她。
“飞行员选拔定在一周后的首都,这是你的准考证。”
“谢谢政委。”
林望舒欣喜地接过准考证收好。
政委又递来用布袋装着的新鲜毛桃:“这是我家里送来的早熟桃,我记得之前林同志你说你们家那口子爱吃,特地给你们拿了点。”
早熟桃颜色青红,酸甜可口,是江丛羡爱吃的。
林望舒眼中一亮,没推辞,收下了。
等到了医院。
林望舒还未进门便听见愉悦的交谈声。
是江双双在给江丛羡换药。
两人不知在聊什么,竟十分投机。
林望舒的脚却像是被钉住在门口,一步也迈不动。
这似乎是她认识江丛羡以来,第一次见他有这样轻松愉悦的表情……
怅然出神间,江双双看见了她,立即笑着打招呼。
“望舒姐,你来啦?”
林望舒猛然回神。
她走进病房,缓了缓情绪才将提着的早熟桃放在病床柜上道:“这段时间真是麻烦江护士了。”
“应该的!”
江双双笑着看了眼江丛羡:“当时要不是江少校替我挡住了掉下来的木板,我现在恐怕命都没了。”
这话一出,林望舒又是一愣。
这么多天,她才知道原来江丛羡身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江双双又道:“不打扰你们,我先去忙了。”
林望舒下意识从袋中拿桃出来递给江双双。
“多谢江护士,拿几个桃回去尝尝吧!”
可江双双神色一僵,望着桃子脸色涨红。
就在林望舒疑惑之际,却听江丛羡突然开口解释:“江同志对桃子过敏,吃不得。”
“……原来如此。”
林望舒一怔,收回了桃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萦绕心尖,让她笑容都险些维系不住。
只能喃喃道:“真是……不好意思。”
很快,江双双推着医疗车走了。
病房里只剩两人。
气氛好似也一瞬变得死寂。
江丛羡的神情亦恢复成一贯的冷漠,刚刚与江双双谈笑风生的模样不复存在。
在她面前,他似乎总是无话可说。
林望舒深呼吸一口,才强行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
就在这时,江丛羡突然递过来一块花生酥。
“江护士买来的,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林望舒动作倏地僵住。
她看着那块花生酥,心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耳中嗡鸣一片。
好半天。
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话来——
“你记得她不能吃桃子,却记不住你结婚三年的老婆不能吃花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