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做到。”祁寒语调低沉道。小没良心的随时都做好了抽身的准备,他可不会允许。若是姜渺做不到,自己只能逼着她做到了。姜渺为难地蹭蹭他。她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祁寒竟然还没有安全感吗?角亭四周安静极了,姜渺观察片刻,拉开一点距离ᴊsɢ,拽了拽祁寒的袖子。“皇叔,你低一点头。”祁寒顺从地俯身,“嗯?……”姜渺突然环住他的后颈,微微使力踮起脚尖,一吻在祁寒唇上。她脸上滚烫,眼睫抖得像蝶翼,微微阖着的眸底一片潋滟。
姜渺捻捻指尖,暗暗打量着祁寒的表情。
瓮声瓮气地问:“你就没想过娶她?”
姜渺这一问给祁寒问出了危机感。
他暗骂自己迟钝,姜渺只是将他当成慰藉的替代品,谁会因为替代品呷醋。
她只不过是试探自己,会不会像裴荀那样背叛她。
估计如果他有半点迟疑,姜渺就会暗中重新物色人选,趁着婚约还未履行,直接找这个借口将他推给旁人。
祁寒下颚线绷紧,凝着姜渺,坚定道:
“没有。”
他将姜渺拽进怀里,伏在她耳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我不会娶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你也休想以此退婚反悔。”
姜渺笑弯了眉眼,欢悦的同时也不理解,祁寒怎么句句能拐到退婚的事上。
她抱紧祁寒,温软的语气坚定地告诉他:“我也保证,不会退亲的。”
“你最好能做到。”祁寒语调低沉道。
小没良心的随时都做好了抽身的准备,他可不会允许。
若是姜渺做不到,自己只能逼着她做到了。
姜渺为难地蹭蹭他。
她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祁寒竟然还没有安全感吗?
角亭四周安静极了,姜渺观察片刻,拉开一点距离ᴊsɢ,拽了拽祁寒的袖子。
“皇叔,你低一点头。”
祁寒顺从地俯身,“嗯?……”
姜渺突然环住他的后颈,微微使力踮起脚尖,一吻在祁寒唇上。
她脸上滚烫,眼睫抖得像蝶翼,微微阖着的眸底一片潋滟。
冰凉温软的触感好极了,姜渺脑袋一热,忍不住舔了一下。
两个人同时僵住了身子。
姜渺迅速撤了身,“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腰间铁钳一样的手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捞了回去,炽热的呼吸交缠让温度节节攀高。
被掠夺所有呼吸后,姜渺才惨兮兮被放开。
她舔了舔唇,瞪圆了眼给祁寒指了指,“是不是肿了?!”
祁寒眼底墨色深沉,指腹轻轻磨过姜渺唇角,声音沙哑:“没有。”
姜渺抿紧了唇,眼角被欺负的泛着绯红,瞪了祁寒一眼。
祁寒唇齿间溢出几声笑,像一只吃饱喝足餍足的大猫,任姜渺瞪,微微挑眉笑道:
“不是你先动手的?”
姜渺气的鼓起脸,虽然是自己先动手的,可她本来只打算轻轻的亲一下的。
也不知是谁饿狼似的扑上来。
姜渺气急败坏,眼珠一转。
祁寒眼看她不说话,以为逗狠了,正要去哄,姜渺猛地扑了过来。
嗷呜一口,啃在祁寒嘴角。
“嘶——”
祁寒没来得及抓住跳走的姜渺,指尖抹了下,果然是出血了。
姜渺得意地扬眉,“我去宫宴了,你自己处理伤口吧!”
说罢,一溜烟钻进了林子里,没了踪影。
祁寒失笑,然后笑容维持了没多久,便迅速收敛,眼尾乜向身后的竹林。
冷声道:“滚出来。”
竹林间沉默半晌,一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
裴荀一身宝蓝色蟒袍,玉冠束发,身形颀长,乍一看也是人模狗样的。
他表情阴鸷得像毒蛇,身形隐在黑暗中,咬着牙说:
“皇叔趁人之危,身为长辈却觊觎皇侄的人,真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祁寒讽笑声说:“你若是还没睡醒,就去清醒一下。本王与姜渺的婚约,是你父皇亲手颁下的。她日后是你的皇婶。”
“皇叔何必自欺欺人,你我都知道,姣姣同意与皇叔的婚约是为了什么!”
裴荀身侧垂着的手紧攥成拳,眸下一片漆黑,面上笑容却带着挑衅说道。
“皇叔趁火打劫,能拥有一时,可拥有不了一世。”
一道掌风袭来,裴荀哐当一声砸出了几米远,狠狠撞在林间休息的石桌上。
胸口钝痛,一股咸腥从喉咙涌上。
他哇的吐出一口血,攒金丝的蟒纹黑靴立在他面前,背着月光的人面色看不清,但周身萦绕着一股狠厉的煞气。
裴荀断断续续地笑了。
“皇叔为何这么生气?是怕我所言成真?”
祁寒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扯了下嘴角。
慢条斯理道:“听说她当众泼了你一盆下人的洗脚水?”
裴荀脸上的得意全无,牙尖打颤脸色青白,很明显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
祁寒冷冷道:“你与她已经不会再有未来,她顾姣姣一定是本王的,凭你也配与本王争?”
裴荀身后的石凳忽然炸开,淋了他满身的石块狼狈至极,同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脑门。
他迅速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逃远了。
直到身后再也看不清竹林,裴荀才停下脚步。
他愤怒的大吼,一拳砸在歇脚亭的红柱上,心里憋屈和不甘交缠,他整个人好像随时要炸开一般。
裴荀本来没有想去挑衅祁寒,实际上在看见刚才那一幕之前,他一直是怨着姜渺的。
任谁被当众泼了洗脚水,都不会有好心情。
裴荀还追究不得,甚至还因为这件事被蒋贵妃训斥,被祁寒的人在朝中找事。
裴荀本想着在宫宴上找到姜渺,好好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没想到竟会看见,她跟祁寒在竹林亲密的一幕。
裴荀险些崩溃,一股被背叛的怒火,直接席卷而上烧光了他的所有理智。
姜渺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
裴荀头抵在冰凉的石柱上,愤怒的喘促粗重,在安静的林间清晰可闻。
这时,身后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懒得理会,可这人直奔他而来,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
“王爷~”
顾玉珠声音甜腻,她知道裴荀以前最爱听她这样说话。
可这会儿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狠狠甩开,后腰直直撞上了亭内的圆桌。
“滚!”
顾玉珠疼的龇牙咧嘴,一听这话,脸色当即变了。
“王爷~是玉珠啊!你怎么了……”
裴荀再没有以往在她面前的温柔放纵,沉着脸像暴怒中的雄狮,喉中挤出冰冷的字眼:
“我、让、你、滚。”
裴荀指尖发抖,恨不得掐住顾玉珠的脖子,让她滚得越远越好!
就是这个贱人,当初勾引了他,否则他现在跟姜渺还是好好的!哪里有祁寒插足的份!
眼看着顾玉珠缠上来,裴荀掐住她的脸,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还记得在姣姣面前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跟本王有纠缠了吗?姣姣是你亲妹妹,你明知本王跟她情投意合,还来勾引她的男人,顾玉珠,你是本王见过最恶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