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明显。邹影将视线从车外收回,随意的将双腿搭在一起:“笑什么?是不是觉得你那巴掌的仇,终于有人替你报回来了。”她语气散漫,半是玩笑,半是揶揄。周牧言被她这副没良心的样子给气到了:“一会儿记得提醒我买十斤猪心带回去。”邹影不解,蹙了蹙眉疑惑的看向他。“以形补形。”周牧言说。听出来他语气里讽刺的意味,邹影轻嗤了一声。“我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因为打架进派
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明显。
邹影将视线从车外收回,随意的将双腿搭在一起:“笑什么?是不是觉得你那巴掌的仇,终于有人替你报回来了。”
她语气散漫,半是玩笑,半是揶揄。
周牧言被她这副没良心的样子给气到了:“一会儿记得提醒我买十斤猪心带回去。”
邹影不解,蹙了蹙眉疑惑的看向他。
“以形补形。”周牧言说。
听出来他语气里讽刺的意味,邹影轻嗤了一声。
“我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因为打架进派出所里。”说着,他竟还有些自豪:“不愧是从小跟着我混的。”
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值得他这样,邹影心说。
“要不要我再教你两招?打的疼又不会留伤。”
他听办案民警说了,他们赶到的时候,梁沫整个跟落汤鸡一样,但愣是没从身上验出一点儿伤来。
邹影叹了口气,好心提醒他:“你是个警察。”
“我是警察不能教你以暴制暴,但我也不希望你受了委屈还要忍气吞声。”周牧言突然正色道。
邹影望着窗外,微风迎面,吹得眼睛酸酸的,涩涩的。
“还在生我气吗?”
邹影不答。
“要不你再打我一顿,咬我也行。”
他提到咬他,邹影心头微动,不自觉的抿了抿唇,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见她这般反应,周牧言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不由轻笑了一声。
邹影既羞又恼,瞪了他一眼。
“别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嗯。”许久后,邹影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她也不想跟他的关系搞的太僵。
之后,两人又陷入的沉默,周牧言神情紧绷,做了吞咽的动作,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那你当年那句话还算数吗?”周牧言突然问她。
“哪句?”
“做我女朋友的那句。”
思绪被拽回到从前,邹影心头微涩,默了片刻后,她才说:“不算。”
“为什么?”周牧言质问她。
“玩笑话罢了,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记得吧?”邹影故作洒脱的说道。
“呵,玩笑话……”周牧言轻嘲一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可怜他确实记了那么多么年。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周牧言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语气急切,神色中带着惊慌。
“出什么事了吗?”电话挂断后,邹影问他。
“外公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那你快去,我自己打车回去。”
周牧言的外公,出国前邹影也见过几次,一个老警察,周牧言当初考警校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邹影也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会是这样。
“你在路边把我放下吧。”
“别走……”
邹影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语气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甚至带了些祈求的意味。
她拒绝不了。
车子掉转车头,开始往医院的方向行驶。
“还好吗?”
周牧言微微颔首,但状态却并不是这么回事:“当年我妈就是进了手术室就再没醒过来,你说外公他会不会……”
“不会的,你别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