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卓易双手捏成了拳,才忍住不说出真相的冲动。他看着站在一旁看戏的江燕生,目光不由一狠,冷漠开口。“曲云舒,你能如此想甚好,以后就别没事来我府中找我,男女有别!”没想到自己的隐忍,换来的居然是詹卓易这样的态度。一刹那,曲云舒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曲云舒回头,直视着男人冰冷的眼神:“帝师大人说得对,小女谨遵教诲。”“您放心,以后,小女绝不会再去打扰您!更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闻言,一旁的江燕生也愣住了。
而早就听到门外动静的曲云舒,在发现詹卓易真的走了之后。
眼眶的泪彻底留了下来。
明明说好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哭的,她又没有做到。
来到房间的莹枝看着眼睛哭着红肿的小姐,心疼的上前:“小姐,你咋那么哭了?”
曲云舒抱着自己的婢女。
无声的哭泣。
莹枝也不知道曲云舒怎么了,只能拍着她的背,柔声的安抚:“小姐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是啊,一切都会过去的,过去了就好。
她没有嫁给詹卓易,一切悲剧都没有上演。
这一次,她一定活的逍遥自在。
平复好内心的翻涌,曲云舒深呼吸过后,然后才松开莹枝,露出一丝安心的笑。
“我没事。”
之后,又接着说:“我今日哭的事,别告诉父亲。”
她不想父亲再为自己忧心了。
闻言,莹枝点头:“莹枝明白的。”
很快,曲云舒内心就平静了下来。
到第二天见到江燕生和詹卓易又一次并肩走在街上时,她心中也没有波澜了。
头也不回的绕过他们二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偏偏江燕生却还不满足,对着曲云舒身后喊:“温小姐,好久不见,卓易昨日已经安全回来了,你想必是担心坏了吧!”
曲云舒早就知道江燕生很茶,但没想到会这么茶。
她连头也回,淡漠的回:“你说笑了,我根本不在乎。”
闻言,江燕生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只是,一旁的詹卓易到显得有些尴尬,见曲云舒如此冷漠,终是没忍住开口。
“云舒,我……”
只是他的话还在嘴边,就被曲云舒无情打断,“帝师大人,小女还没嫁人,还请帝师大人自重。”
她又变成了那副对他冷冰冰的样子。
将两人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全都打散了。
詹卓易双手捏成了拳,才忍住不说出真相的冲动。
他看着站在一旁看戏的江燕生,目光不由一狠,冷漠开口。
“曲云舒,你能如此想甚好,以后就别没事来我府中找我,男女有别!”
没想到自己的隐忍,换来的居然是詹卓易这样的态度。
一刹那,曲云舒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曲云舒回头,直视着男人冰冷的眼神:“帝师大人说得对,小女谨遵教诲。”
“您放心,以后,小女绝不会再去打扰您!更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闻言,一旁的江燕生也愣住了。
詹卓易愣在了原地,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舍弃了眼神。森*晚*整*理
他突然心慌乱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见女人要走,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要走的曲云舒手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吗?你要去哪?”
话没说完,却被曲云舒冷冷打断,“帝师大人,这跟您有什么关系?!”
“竟然您好奇,那正好,我想告诉大人,从今日起,我曲云舒和詹卓易无半点关系!”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没有半分瓜葛!”
话落,众人都诧异了,不由地开始小声引论——
“温大小姐这是真的不喜欢周帝师了?要放弃周帝师的意思?”
“嘘,小点声,小姐的心思岂是我们能猜得。”
“是啊,我们还是别说了,没看到周帝师脸色都青了吗?”
的确,詹卓易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曲云舒这样说,是真的铁了心不喜欢詹卓易了。
詹卓易脸色铁青至极,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曲云舒,你又胡闹!!”
曲云舒冷笑。
“胡闹?”
明明是这个男人要她不要打扰他。
现在,她放手,这男人又慌了。
真是可笑,她一把甩开詹卓易的手,冷冷道:“我曲云舒爱得起,放得下,说不爱,就是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