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着,莫名的心慌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到底是怎么了?他按着自己心口,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从心底脱离出去一样。说不出来的难受。这晚,他一夜未睡。这段时间鹿景两家忙着景渝和鹿乐涵的婚礼,景渝也闲不下来。可明明是这么忙碌的时刻,景渝也常常不自主的走神。很快便到了婚礼这天,景渝早早就起床,心慌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明显。他做什么都恍恍惚惚的。“阿渝,阿渝!”鹿乐涵有些不高兴地喊了两声。
景渝从睡梦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着,莫名的心慌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到底是怎么了?
他按着自己心口,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从心底脱离出去一样。
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晚,他一夜未睡。
这段时间鹿景两家忙着景渝和鹿乐涵的婚礼,景渝也闲不下来。
可明明是这么忙碌的时刻,景渝也常常不自主的走神。
很快便到了婚礼这天,景渝早早就起床,心慌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明显。
他做什么都恍恍惚惚的。
“阿渝,阿渝!”鹿乐涵有些不高兴地喊了两声。
“怎么了?”景渝被鹿乐涵的声音拉回注意力。
“我想到时候把婚礼的视频发给姐姐,她远在非洲,但也要见证我们的幸福吧。”鹿乐涵背后跟着两个摄影师,她看起来兴致高昂。
景渝没说话,只是听到鹿沁雪时,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
揉了揉鹿乐涵的头:“好了,你快准备一下,等会儿就要出场了。”
在众人的注目中,景渝走过花拱门,来到神父的身边。
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当初和鹿沁雪的那场婚礼,排场远没有这么大,场地也不像今天这么华丽。
鹿父牵着身穿白色婚纱的鹿乐涵缓缓走上前。
忽然,鹿父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不久后气愤地将电话挂断了。
鹿乐涵问:“发生了什么?”
鹿父道:“没事,你放心,恶作剧而已。”
鹿父走下台,和鹿母耳语几句,两人表情看上去十分不耐烦。
景渝注意到了台下的动静,这时神父开始讲话了。
他引导二人念完了宣誓词,就在景渝说过“我愿意”后,景渝的手机也响了。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想起那次在婚礼上接到鹿乐涵自杀的电话。
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接起来,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您好,请问是景渝先生吗?”
“对。”
“您是鹿沁雪女士的家属吗?”
听到这里,景渝冷嗤了声反驳:“我不是,你是鹿沁雪找来破坏我婚礼的吧?你帮我转告她,哪怕她死了,都影响不了我今天结婚。”
电话那头男人焦急地解释:“您误会了,鹿沁雪女士前几天在l市遇到爆炸事故意外离世,这边需要您告诉她的亲人过来——”
不等那人说完,景渝就将电话挂断。
“阿渝,怎么了?”
景渝不屑道:“骚扰电话。”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婚礼继续进行,两人顺利走完了全部的流程。
台下宾客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仿佛刚才那一通电话是他们的错觉。
景渝搂着鹿乐涵在人群中敬酒,忽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会场。
他一眼就见到了景渝和鹿乐涵,大步走到两人身前:“你们是鹿医生的亲人吧?”
怎么又是鹿沁雪?景渝脸色一沉,不耐烦的回了句:“说吧!她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医生声音哽咽:“鹿医生在a国l市遇到爆炸事故,已经身亡了,你们......抽时间和大使馆联系,去l市认个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