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扬扬的鹅毛轻悠悠地落在了他如墨的发丝之间,宛若下了一场雪。“嘤嘤嘤。”虞柏柏哼哼唧唧地爬到了他的脚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肚子饿了,没力气打了。不然我一个打它十个。一只大鹅忽然来了个偷袭,靳漠漓又是一棍子打了过去。同时,一个扇骨轻轻地敲在了虞柏柏的头上。“废物。”虞柏柏哼唧哼唧了几声。等灵气复苏的时候,你就知道本国保的厉害了。一个雪饼往虞柏柏的嘴里扔了过去。
“哥快跑,有大鹅!这些大鹅咬人可疼了!”
王利利也是吓了一大跳。
童年时期被大鹅支配的恐惧在此时无比清晰,王利利第一时间就保护住了靳漠漓。
“哥,你放心,我保护你!”
几个助理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没想到,靳漠漓忽然拎着棍子冲进了大鹅群里,往一个大鹅头上狠狠一棍子。
大鹅吃疼,更是发飙了,气得飞起来咬人。
靳漠漓长腿一伸,把飞上来的大鹅踹开了。
靳漠漓都冲进去了,王利利也只好硬着头皮冲过去了。
“冲啊,保护哥!”
然后,剧组的人一来就看见,靳漠漓正率领自己的助理七八人和一大群大鹅大战,打得那叫一个鹅毛纷飞,战况激烈。
导演:“……”
制片人:“要不,咱们去帮他们一把吧?”
正拿着手机兴致勃勃抓拍的导演:“不用,我觉得他打得过。”
制片人:“……”
堂堂影帝拎着一根棍子和一群鹅打架,真的好吗?
他还穿着戏服!
虽然但是。
好养眼。
制片人的手完全不听脑子的使唤,已经把手机的拍摄功能打开了。
被十几只大鹅围着打的虞柏柏已经放弃反抗了,用小爪子捂着头,躲在中间瑟瑟发抖。
有鼍龙甲护体,不至于被大鹅咬死吧。
忽然,听见一阵冷冷的嘲讽声。
“你也太没用了。”
虞柏柏壮着胆子睁开眼,看见穿着一身雪白的古装靳漠漓拿着一根棍子站在自己面前。
他那修长的身形穿上这飘逸的白色古装,形体端庄,仪态风雅,潇洒不羁,面若惊魂翩翩飞,梦若皓齿君子兮。
行若风,动如针。
似乎随时都就要乘风而去。
沸沸扬扬的鹅毛轻悠悠地落在了他如墨的发丝之间,宛若下了一场雪。
“嘤嘤嘤。”
虞柏柏哼哼唧唧地爬到了他的脚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肚子饿了,没力气打了。
不然我一个打它十个。
一只大鹅忽然来了个偷袭,靳漠漓又是一棍子打了过去。
同时,一个扇骨轻轻地敲在了虞柏柏的头上。
“废物。”
虞柏柏哼唧哼唧了几声。
等灵气复苏的时候,你就知道本国保的厉害了。
一个雪饼往虞柏柏的嘴里扔了过去。
“吃吧,你都饿瘦了。”
虞柏柏吭哧一口就接过了靳漠漓扔的雪饼。
嗷,真是太好吃了!
王利利拎着棍子和大鹅战斗着,忽然,看见一只大鹅张开翅膀朝靳漠漓攻了过去。
“哥,小心!”
他下意识挺身而出,挡在了靳漠漓面前。
靳漠漓看了一眼脚边吃雪饼的扬子鳄。
“小心。”
然后挡在了虞柏柏的面前。
王利利:“……???”
嘤嘤嘤,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很快,大鹅被打跑了,几个伤员被打断了翅膀跑不掉,被俘虏住了。
“哥,我们控住住局面了,大鹅被我们打跑了。”
王利利头上全是鹅毛,还负伤了,被大鹅啄了好几口,但是他,一脸胜利的喜悦。
今天又是努力保护哥的一天。
靳漠漓赞赏了点了点头,再无他话。
然后蹲下身,摸了摸还在‘嘤嘤嘤’的扬子鳄,眼里满是关心。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虞柏柏的大眼睛泪汪汪,可怜叽叽。
啊!
我受伤了,我起不来了,我要吃一箱旺旺雪饼才能起来!
“来,吃个雪饼压压惊。”
一个雪饼扔进了虞柏柏的嘴里。
“哥,这些鹅怎么办?一会儿主人家找来了,说不定会找我们麻烦。”
王利利努力地刷了一下存在感。
靳漠漓看了看那一地负伤被俘的大鹅。
一点身为俘虏的觉悟都没有,还在呱呱叫。
冷酷的眸轻轻一眯。
“不留活口。”
话语里,满是杀气。
王利利:“啊??”
他们只是打了几只大鹅而已。
为毛靳漠漓的口气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
虽然不知道靳漠漓是什么意思,可王利利还是迅速地和大鹅养殖户处理了赔偿事宜,按照市场价,把今天被俘虏的所有大鹅都买了过来。
王利利忙的时候,靳漠漓正在给虞柏柏递雪饼过去。
导演连忙阻止:“不行,不能喂了,之前就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如果再喂——”
撕拉。
虞柏柏熟练地用自己的小爪子撕开了雪饼的包装袋,开始吭哧吭哧地吃雪饼了。
导演:“……”
然后做出了正常人的反应。
“这只鳄鱼,它竟然会撕包装袋!”
虞柏柏当着他的面,又撕了一个。
稀奇吧。
再过几年,灵气复苏,不仅人能修炼,一些动物也出现了灵智开始修炼了。
到时候,不仅鳄鱼会吃雪饼,还能飞起来吃人呢!
还有许多上古时期的魔神大妖因为灵气匮乏而沉睡着,等有灵气了,都会陆陆续续复苏过来的。
那个时候,人类就会知道什么是恐怖了。
鳄鱼吃雪饼都是小意思啦。
“那你在这儿好好地吃着,我忙完了来带你去吃饭。”
靳漠漓拍拍虞柏柏的头。
虞柏柏叼着一个雪饼,爬到了靳漠漓专用的躺椅上,快快乐乐地开始吃雪饼了。
“你怎么可以坐哥的椅子,下去!哥有洁癖!”
王利利一回来就看见了霸占靳漠漓的位置的扬子鳄,连声呵斥道。
“是哥让它上去的。”
一边的小助理忙低声提醒。
王利利觉得自己听错了。
剧组里的位置是不能乱坐的,坐错了是会死人的。
靳漠漓的位置,连导演都不敢来坐。
可没想到,竟然让一条鳄鱼给坐了。
虞柏柏不仅坐了靳漠漓的位置,还让靳漠漓的助理给自己剥雪饼,一口一个。
吃着零食的虞柏柏已经开始认真思考以后灵气复苏,自己占山为王的时候,给靳漠漓封个什么护法才好了。
下午,剧组收工了。
靳漠漓走向了自己的躺椅,见扬子鳄在上面睡得四仰八叉的。
“哥,你看它,是不是又死了,都翻肚子了!!”
王利利一脸见鬼的神情。
靳漠漓半蹲而下,推推那只仰面躺着的扬子鳄。
“醒醒,吃饭了。”
正在睡梦中修炼的虞柏柏睁开了惺忪的眼。
开饭了?
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上。
“饿不饿?”
虞柏柏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黑乎乎的眼看着靳漠漓。
“哼唧。”
我都饿瘦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