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熙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谢止,目光晦暗:“太子此来,所为何事?”谢止抿了口茶,声音凉淡:“谢将军,那日宫宴我曾见你身边有一名唤姜容的侍卫,不知可否能让我再见见?”谢凌熙早有预料,此刻故作疑惑:“姜容?太子找他做什么?”谢止将茶盏放回原位:“谢将军不必知道。”谢凌熙挑了挑眉:“太子殿下找我的人,却不告知我是何事。这万一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臣可担待不起啊!”
闻言,两人皆是一怔。
谢凌熙想到那日宫中谢止对姜容的奇怪态度,沉声道:“你回房去。”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
姜容看着谢凌熙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厅。
谢凌熙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谢止,目光晦暗:“太子此来,所为何事?”
谢止抿了口茶,声音凉淡:“谢将军,那日宫宴我曾见你身边有一名唤姜容的侍卫,不知可否能让我再见见?”
谢凌熙早有预料,此刻故作疑惑:“姜容?太子找他做什么?”
谢止将茶盏放回原位:“谢将军不必知道。”
谢凌熙挑了挑眉:“太子殿下找我的人,却不告知我是何事。这万一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臣可担待不起啊!”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这时,小厮的出现打破了这僵持:“将军,刚伺候姜容先生的人传话来,说刚听先生房中传来咳声,似是方才吹风着了凉。”
谢凌熙扫了眼小厮,眉心皱成一团:“太子殿下也听见了,姜容病了,以免过了病气给您,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谢止却不信:“姜容病了?”
“太子殿下不信?”谢凌熙眯了眯眼。
谢止敛了神色:“谢将军,本宫今日既来了,便一定要见到姜容。”
谢凌熙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两人沉默对峙,最后,谢凌熙先开了口:“既如此,那臣带殿下去便是。”
话落,便起身往厢房而去。
午时的太阳并不热烈,照在雪上,泛起莹白的光。
北院厢房。
谢凌熙扫了眼身后跟着的谢止,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姜容,太子殿下……”
他话未尽,抬眼却是狠狠一怔。
只见姜容披发靠在床榻之上,赫然一副娇艳女儿模样!
谢止瞥见她这副模样,下意识脱口而出:“念清!”
听到这两个字,谢凌熙霎时蹙紧眉心。
姜容看着突然而至的两人狠狠一怔,回神立即敛衣跪下:“见过太子殿下、将军大人,属下……属下衣冠不整,特此请罪。”
她低垂着头,让发丝掩住自己的面容,内心慌乱不安。
姜容没想到即使让小厮去禀报自己抱恙都没能拦住谢止!
谢凌熙则是紧紧地盯着姜容,方才乍一看的确像是女子,眼下再瞧,仿佛那娇艳模样只是错觉。
但谢止刚唤出的那名字……
谢凌熙眼底闪过抹深思:“是本将军冲撞了,你束好发即刻出来。”
话落,他便踏出门槛。
谢止看着姜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着谢凌熙走了出去。
门关上,姜容的背脊已布满冷汗,好久才找回镇定起身。
待束好发丝走出时,院中只剩谢凌熙一人。
姜容走上前:“将军,太子殿下走了?”
“嗯。”谢凌熙目光冷峻,“先生,你与他之间可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心倏地一沉,姜容摇头:“在下与太子只上次宫宴一面之缘,不曾有私。”
“但谢止来,是为见你。”谢凌熙一字一句,语气阴沉。
该来的总是躲不过。
姜容知道谢凌熙对自己一直有怀疑,而谢止的异样行为怕是只会让他疑心更重!
就在她沉思之际,却听谢凌熙冷声问:“你可知方才谢止所唤之人?”
姜容浑身一怔,强作镇定:“未曾听说。”
谢凌熙眼神深邃:“念清……是雁南公主的闺名,你与她……确有几分相似。”
“在下一介凡夫,如何能与曾经一国公主相提并论。”姜容掩在衣袖里的手紧攥成拳,“将军莫要拿我说笑了。”
谢凌熙却捏着她下颌将她头抬起。
四目相对,他眼底一片晦暗:“既然谢止要见你,那你便去见。”
姜容顿住:“将军何意?”
谢凌熙神色不明:“本将军要你……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