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坤看四周没有人,开口问:“安同志,你会不会医术?如果会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给一位老人家看看。”安然冷笑着道:“请问你是哪位?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你开口,别人就要帮忙呢?你不觉得你很冒失吗?”曹坤急急的道:“我可以付酬劳,这只兔子给你,可以吗?”安然冷笑的说:“想吃兔子,我自己能抓,钱我也有,不需要你的东西,同样我也不是圣母,更不喜欢管闲事,懂吗?”曹坤想了想说:“我叫曹坤,今年二十二岁,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李梦瑶口齿不清的,呜呜了半天,想问问自己,就白挨打了吗?可人都走了,没人搭理她的呜呜。另一边的罗军,想让安然赔钱,他知道,安然肯定是有钱的,单看她的吃穿,就是不差钱的,可看着安然,一直在盯着自己,目光冰冷带着杀气,他根本不敢开口。只能在心里怒骂:“贱人,今天让我狼狈不堪,哪天落到我手里,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要让你在我的身下,哭着的求饶……。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安然,已经彻底被激怒,正在心里算计着,怎么弄死他,还不会,被人怀疑到自己,这样的人她绝不会,让他继续存活,再来恶心自己……。
一夜无梦,清晨的闹铃响起,安然起来收拾好自己,然后泡了杯麦乳精,出门打水洗脸刷牙。
此时的知青点,除了洗脸刷牙,和厨房做饭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被安然,昨天的样子吓到了。
安然才不管他们呢,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不被影响,还觉得这样挺好的,省的总有人想找麻烦。
吃完饭也不看别人,拿好自己的东西,抬腿就往外走,众人心里松口气,这人简直太吓人了……!
安然的工作,还是打猪草,村民听说她把苗都拔了,被安排打猪草,也都没有意见,少个人抢工分,他们又不傻,怎么会反对。
安然跟着一帮孩子,继续和猪草奋斗,远远的看着村民,一趟一趟的挑水。她问铁蛋:“铁蛋,村民一直,都是挑水浇地吗?”
铁蛋点头道:“是的然姐姐,没有引水工具,离的近的不用挑那么多趟,离的远的都要一趟趟的挑水,一直都是这样的。”
铁蛋想了想,继续说:“我爷爷他们也发愁,柳树大队太穷了,每年除去上交的粮食,村民分不到多少。而且有的村子都通电了,还有拖拉机,咱们村都没有,每次交粮都要排在最后,年年先进大队,我们村都评不上!”
安然又问:“我看村里的孩子很多,都在家干活,怎么不去上学呢?”
铁蛋说:“我们也想上学,可村里穷,没有学校,上学要去其他村子上,来回要两三个小时。还有中途有一条很宽的河,只有一根木头当桥梁,阴天下雨的时候,那木头晃晃悠悠的,特别的吓人,家人都害怕发生意外,所以,才没有去上学的。”
安然想了想,又继续问:“就没有别的路,能绕过去吗?附近几个村子,都去那个学校上学吗?”
铁蛋点点头道:“是的,都要去那上学,有别的路,可要多走一个多小时,那么一天下来,就要三四个小时了,所以附近村里的孩子,上学的很少很少。”
安然沉默了,她没想到,这附近的村子,都这么穷,看着周围的孩子,不能上学只能干活,她的心里微微发酸。
想了想一会儿回去,画个水车的图案,去找大队长,看看能不能支持,她要一步一步的,帮着柳树村,强大起来,让孩子们都能去上学……!
一天的工作又结束了,安然,继续在山里扫荡,看着有许多野果子,她一样捡了一些,装进篮子里,又发现一大只兔子。安然扑上去抓,一下子撞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撞的他鼻子都痛了,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安然瞪着曹坤道:“你从哪冒出来的,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曹坤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声音暗哑的说:“我是追着兔子来的,没想到你也要抓这只兔子,你鼻子没事吧?”
安然瞅瞅他,又看看他手里的兔子,没搭理他,捂着鼻子转身离开。
看她要离开,曹坤想到云爷爷的病,喊住她:“安同志,你等一下,我有事想问你。”
安然停住脚步,回身看着他,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曹坤看四周没有人,开口问:“安同志,你会不会医术?如果会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给一位老人家看看。”
安然冷笑着道:“请问你是哪位?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你开口,别人就要帮忙呢?你不觉得你很冒失吗?”
曹坤急急的道:“我可以付酬劳,这只兔子给你,可以吗?”
安然冷笑的说:“想吃兔子,我自己能抓,钱我也有,不需要你的东西,同样我也不是圣母,更不喜欢管闲事,懂吗?”
曹坤想了想说:“我叫曹坤,今年二十二岁,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然反问:“你觉得,我能需要你什么?钱我有,吃喝不缺,什么事我可以自己解决,你能帮我什么?我又有什么需要你帮的?行了,没事离我远点,我和你不熟。”
曹坤生气的道:“安同志,你不觉你太冷血了吗?那是人命啊,我听说你是烈属,你这样做,对的起烈属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