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庭丝毫不理会,直接带着施婳回了办公室。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施婳发现助理的座位似乎一直空着。她有些好奇地问贺砚庭:“助理是去办别的事了吗?怎么今天没看见他?”贺砚庭漫不经心地回答:“助理说他今天有事,请了一天假。”施婳眼球转了转,心里有了猜测。果不其然,晚上就收到监狱那边的人发来的消息说助理今天去探监林薇了。彼时施婳正和贺砚庭吃着晚饭。施婳仿佛不经意提起:“云礼,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门内的一群人听到贺砚庭的声音瞬间慌了神。
施婳趁她们愣神的功夫往门口冲了过去,一把扑进了贺砚庭的怀里。
“云礼,我好害怕,还好你来的及时。”
贺砚庭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淑怡?发生什么事了?”
施婳抬眼,声音有些哽咽:“刚才秘书长带人把我堵在洗手间里,说我配不上你,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她们就要对我动手了。”
贺砚庭闻言瞬间怒了:“她们怎么敢?”
门内的几人听到贺砚庭愤怒的声音瞬间傻了,有些不敢推开门出去面对这一切。
就在她们由于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就听施婳继续说:“她们现在就在里面,我刚才是趁机跑出来的。”
贺砚庭转头看向洗手间的门,怒吼道:“都出来!”
秘书长带着人缓缓推开门走了出来。
每个人都把头低的不能再低,完全不敢看眼前的贺砚庭。
贺砚庭扫了一眼这群人,冷冷开口:“马上去人事那里结算工资,你们被开除了。”
听到这话,一群人立马哭爹喊娘地求饶。
她们知道,从秦氏出去不可能再找到比这里更好的工作。
何况是被开除,其他公司就更不敢要了。
贺砚庭丝毫不理会,直接带着施婳回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施婳发现助理的座位似乎一直空着。
她有些好奇地问贺砚庭:“助理是去办别的事了吗?怎么今天没看见他?”
贺砚庭漫不经心地回答:“助理说他今天有事,请了一天假。”
施婳眼球转了转,心里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晚上就收到监狱那边的人发来的消息说助理今天去探监林薇了。
彼时施婳正和贺砚庭吃着晚饭。
施婳仿佛不经意提起:“云礼,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贺砚庭抬头看向她:“淑怡,在我这里,你想说什么,说就是了。”
施婳斟酌着开口:“其实那天你让助理送我回蒋家的时候,助理在车上警告过我。”
贺砚庭一怔,拧了拧眉:“他警告你什么?”
施婳低声回道:“助理说林薇才是你唯一的太太,让我不要有别的想法。”
贺砚庭闻言皱紧了眉头:“你说的是真的?”
施婳点了点头。
贺砚庭回想起那天在医院联系不上助理,却在警局看到他带着律师想保林薇的事。
越想越觉得助理和林薇的关系有些可疑。
吃过饭后,贺砚庭没在别墅呆着,而是让保镖开车出去了。
施婳借口自己要休息了让佣人都离开,而自己偷偷跑了出来。
她开车去找了徐铭,让徐铭陪着自己去一趟监狱。
徐铭自然不会拒绝。
青城监狱内。
当林薇再次被带着来到会面室的时候,她以为来的人还是贺砚庭的助理。
却没想到会是蒋淑怡,身边还跟着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施婳看林薇现在形容枯槁的模样,心底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感。
她红唇轻启:“林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林薇听到这句话有些愣住了,她敏锐地察觉到蒋淑怡话里有话。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就见蒋淑怡旁边的男人慢慢摘下了口罩。
这人赫然是从前为施婳诊治的徐铭!
这一刻,林薇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出声:“你是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