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安脸色骤白。姜清歌察觉到她的情绪,瞬间没了跟霍斯承多扯的心思,直接挂了电话。“岁安,你别听他的,咱们不靠任何人养,你要相信自己。”阮岁安惨然一笑:“姜姜,可是我学过的技能都在那漫长时光中蹉跎的我自己都忘了。”“霍斯承说的没错,我这种人,永远会是别人的拖累。”哪怕死过一次,曾经的抑郁症还是在阮岁安身上留下了痕迹。她不再自信,可能永远没办法找回曾经那个自己了。姜清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里疼的要命。
姜清歌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屏幕上跳转了通话界面。
对方仿佛也没有想到她会接电话,一时间,病房里静悄悄的。
不过几秒之后,让阮岁安熟悉到骨子的声音,通过听筒有些失真的传了出来。
“姜清歌,江子楚应该将我的意思传达给你了。”
阮岁安脸上闪过一抹恍惚,下意识看向姜清歌。
姜清歌直接开口:“那又怎么样,江子楚没有把我的意思告诉你吗?阮岁安已经不是算是你的老婆了!离婚协议都送到你手里了,你还在妄想什么。”
“我们岁安可是个自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姜清歌!”霍斯承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
“怎么?想报复我啊,可惜了,我辞职了,你跟我们老板的关系再好也拿我没办法。”
霍斯承一时气急。
一旁,阮岁安看着姜清歌有恃无恐神采飞扬的模样,却愣住了。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明媚肆意,可自从得知霍斯承的心不在她这里之后,她就将过去的自己埋葬在了时光里。
剩下的,只有一个郁郁寡欢,满身病痛的家庭主妇。
阮岁安心里浮起一股难言的懊悔与悲哀。
这时,霍斯承的一句话传入她耳中。
“离婚?她凭什么跟我离婚,你有能力养她一辈子吗!”
阮岁安脸色骤白。
姜清歌察觉到她的情绪,瞬间没了跟霍斯承多扯的心思,直接挂了电话。
“岁安,你别听他的,咱们不靠任何人养,你要相信自己。”
阮岁安惨然一笑:“姜姜,可是我学过的技能都在那漫长时光中蹉跎的我自己都忘了。”
“霍斯承说的没错,我这种人,永远会是别人的拖累。”
哪怕死过一次,曾经的抑郁症还是在阮岁安身上留下了痕迹。
她不再自信,可能永远没办法找回曾经那个自己了。
姜清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里疼的要命。
她对霍斯承简直恨的咬牙切齿。
“岁安,听我说,等你治好了病,我们就一起开个工作室,你说过的,霍氏当年也是从工作室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们行,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人活着要像野草,不管风吹雨打都要茁壮成长,对不对?”
“霍斯承有眼无珠,咱们不想他了,行吗?”
阮岁安满心的自卑无措在姜清歌不耐其烦的安抚声中一点点被抹去。
她捏着姜清歌的衣服,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憋闷都哭出来才肯罢休。
而两人都没有发现,病房外的一门之隔,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许久,才抬脚离开。
阮岁安,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
第二天上午,阮岁安换下了病号服,准备跟姜清歌四处逛逛。
只是还没出门,就见于辞带着苏子默匆匆推门而入。
阮岁安见到两人,不由一愣。
于辞向来冷清矜傲的脸上,透着难言的喜悦。
“岁安,昨天我们提过的那个药物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你的病治愈的希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