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序——!”刘景天嘶吼一声,突然朝湖里冲去。“总裁!”司机立刻拉住他,急忙劝着,“你别冲动啊!”刘景天一把推开他:“滚开!”一个不稳,司机摔倒在地,他龇牙咧嘴地再抬起头,只见刘景天已经扎进了湖水里。他一愣,慌忙站起来:“总裁!总裁!”司机暗叫不好,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几分钟后,湖面荡起一层波澜,只见刘景天抱着一个人奋力地往岸上游。司机稍稍放下悬着的心,跑上前帮忙。满身水草和绿藻的刘景天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他满眼都是眼前面色惨白的沈时序。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刘景天只觉心跳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嘈杂的雨声也好像都消失,耳畔只剩下助理那句“沈时序才是当年赵家从孤儿院接回来的女儿”!
撑着伞的司机赶忙跑了过来,却见刘景天脸色苍白,如同遭受了什么致命的打击一样。
“……总裁?”司机小心地叫了一声。
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刘景天恍然回过神。
“薇薇……薇薇……”他呢喃着,泛红的眼睛仓乱地看着周遭的死寂。
刘景天推开司机,在雨中奔着嘶声大喊:“薇薇!薇薇!”
他一遍一遍地叫着,但回应的除了雷雨声再无其他。
司机连忙跟上去打着伞:“总裁,您还是先去躲雨吧,等人来一块儿再找夫人。”
然刘景天充耳不闻,心脏如同被一只长满钢刺的手紧紧握着。
他眼眶不觉涌上一股酸涩的热意。
沈时序才是薇薇,他认错了人,他折磨了他的薇薇整整三年!
过去的一幕幕都开始在脑海中慢慢浮现。
他从孤儿院中离开,薇薇是怎么将项链交给他,又是怎么哭着追着载着他离去的车。
再到昨天夜晚的沈时序,哀求着让他救救她……
因为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刘景天身体忽地踉跄一步,险些瘫倒在地。
他红着眼,看着墙上的血字,心如刀割。
他不敢去细想,沈时序是不是在万念俱灰下才写下这几个字。
刘景天心一沉,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中。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孤儿院后方的湖泊,怔怔呢喃:“不,不会的……”
司机还没来得及再劝,刘景天已经朝那一片杂草林跑去。
微亮的光线下,一条碎心项链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刘景天紧缩的瞳孔颤抖着,在捡起项链时,忽觉手中的重量如千斤之石。
他抬起头,望向满是绿藻的湖泊。
难道她真的……
“沈时序——!”刘景天嘶吼一声,突然朝湖里冲去。
“总裁!”司机立刻拉住他,急忙劝着,“你别冲动啊!”
刘景天一把推开他:“滚开!”
一个不稳,司机摔倒在地,他龇牙咧嘴地再抬起头,只见刘景天已经扎进了湖水里。
他一愣,慌忙站起来:“总裁!总裁!”
司机暗叫不好,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几分钟后,湖面荡起一层波澜,只见刘景天抱着一个人奋力地往岸上游。
司机稍稍放下悬着的心,跑上前帮忙。
满身水草和绿藻的刘景天看起来很是狼狈,但他满眼都是眼前面色惨白的沈时序。
他一边按压着她的心肺,一边颤声说着:“薇薇,我来了,我是斯然哥哥,你醒醒,我不会再丢下你了……”
刘景天不断地说着,不知是在叫沈时序,还是在给自己安慰。
司机在旁看的也不禁红了眼。
沈时序恐怕早在刘景天来前就已经……
救护车赶了来,医生护士冒着雨大步跑了来。
司机强行将刘景天拉开:“总裁,你冷静一下,让医生给夫人做急救。”
刘景天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沈时序紧闭的双眼。
他在期盼下一秒那双眼睛就能睁开。
然而医生在检查过后,沉重地摇了摇头:“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