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总是胸闷恶心,连带着目眩,身子骨都愈发的虚弱。宫女急匆匆走进殿内,身后跟着个老先生,来到温穆宁榻前。“暗皇,御医已带到。”温穆宁刚要开口,便觉一阵恶心之意上涌,温穆宁凝眉,将手递了过去,让御医把脉。温穆宁微微闭目,强压住那股异样的感觉,半刻后,御医起身,对着温穆宁欠身行礼,沉声说道。“暗皇并无大碍,只是害了喜,臣开几幅安胎的方子便可。”温穆宁闻言,猛地抬起眼帘,看着那御医质问道:“你说什么?”
云明珠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面若寒霜,一双狭长的鹰眼似乎可洞悉一切,尤其是那双阴恻恻的眸子,与肖齐无异。
云明珠当即便认出,他便是自己的表哥——肖平。
“你就是那个自称是本王姑姑女儿的人?”
肖平的声音清冷,不由地让云明珠打了个哆嗦,云明珠看着肖平,还未开口,肖平又问道。
“听闻你说,我父皇死在了大梁,小姑娘,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肖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浑身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云明珠一惊,连忙说道:“舅舅确实已经死在了大梁,我这有一物件,我母妃说,你一看便知!”
说罢,云明珠便Ns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一旁的侍卫,侍卫双手呈上,交给了肖平。
肖平看着手中的锦囊,眯起眼细细打量。
那云明珠浑身脏兮兮的,却将这锦囊护的完好无损,不染灰尘,必然是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肖平打开锦囊,里面放着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玉印,不过掌心大小,下面还刻着北漠二字。
肖平展开信来,上面正是肖齐的血书,上书了北漠将士在大梁兵败一事,如今将玉印传给他,接管北漠,并要肖平去向西洲借兵,联合攻打大梁。
西洲素来与北漠交好,又兵力鼎盛,肖平想了想,将信件收了起来,看着云明珠问道。
“我父皇是如何死的?”
云明珠闻言,咬紧了牙恶狠狠地说道:“都是大梁的暗皇温穆宁所为,他将舅舅处死后,竟悬挂于大梁的城门之上,暴晒三日,以儆效尤!”
肖平虽不动声色,但眸中已然出现一丝狠厉,云明珠继续说道。
“我母妃说了,这是我们肖家唯一能翻身的机会,表哥,万不能让我母妃和舅舅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肖平摩挲着那玉印,半晌后,才冷冷开口,对侍卫说道。
“传使臣前往西洲。”
……
大梁,皇城内。
温穆宁卧在小榻上,初冬之际,天气愈发严寒,榻前的火炉燃的正旺,温穆宁依旧感觉不到暖意。
近来总是胸闷恶心,连带着目眩,身子骨都愈发的虚弱。
宫女急匆匆走进殿内,身后跟着个老先生,来到温穆宁榻前。
“暗皇,御医已带到。”
温穆宁刚要开口,便觉一阵恶心之意上涌,温穆宁凝眉,将手递了过去,让御医把脉。
温穆宁微微闭目,强压住那股异样的感觉,半刻后,御医起身,对着温穆宁欠身行礼,沉声说道。
“暗皇并无大碍,只是害了喜,臣开几幅安胎的方子便可。”
温穆宁闻言,猛地抬起眼帘,看着那御医质问道:“你说什么?”
“回禀暗皇,您有喜了。”
温穆宁脸色大变,眉头拧得更深,算了算日子,确实是上一次沈景恒夜闯凤鸣殿后。
温穆宁凝眉,心中一阵郁结,半晌后,温穆宁看向御医,冷声说道。
“还麻烦御医,开一副堕胎的方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