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司忱嘴里听到“爱”这个字。而且那个字,还属于自己。司忱看着俞清付,像是袒露了隐藏在心里多年的话:“从看到你作为中学优秀毕业生代表站到讲台发言的那天,我就爱上你了。”随着他的话,俞清付的记忆不觉回到十年前。开学第一天,她作为代表在全校师生明前发言,然后就在教学楼的转角遇见了司忱……如泉涌般的复杂情绪压的俞清付眼眶发热。然而司忱的回答像是刺激到了许明薇,她低笑着,最后疯癫般大笑起来:“你爱她是吧?那你就证明给我看看,你有多爱她。”
此时此刻,他庆幸俞清付的手机有定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是司忱先爱上自己的,他们明明相爱,却谁都没有说出口,生生错过误会了这么多年。
可下一秒,许明薇抓住轮椅,将针头横在俞清付脖子边,往天台边缘后退:“你别过来,不然我就跟她同归于尽!”
司忱紧拧着眉,想起齐明的话。
“你尽量拖延时间,我们马上过去。”
他稳着情绪,沉声道:“许明薇,你恨的是我,跟俞清付没有关系,放了她,我随你处置。”
听了这话,俞清付心一紧:“司忱,你……”
“恨?司忱,我喜欢你十一年,什么时候恨过你。”
许明薇苦笑,失望又妒忌:“不,我现在就挺恨你,恨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废物这么情深义重。”
“因为我爱她。”
司忱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
俞清付神情一怔。
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司忱嘴里听到“爱”这个字。
而且那个字,还属于自己。
司忱看着俞清付,像是袒露了隐藏在心里多年的话:“从看到你作为中学优秀毕业生代表站到讲台发言的那天,我就爱上你了。”
随着他的话,俞清付的记忆不觉回到十年前。
开学第一天,她作为代表在全校师生明前发言,然后就在教学楼的转角遇见了司忱……
如泉涌般的复杂情绪压的俞清付眼眶发热。
然而司忱的回答像是刺激到了许明薇,她低笑着,最后疯癫般大笑起来:“你爱她是吧?那你就证明给我看看,你有多爱她。”
说着,将装满药水的针筒扔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只要你把它注射到身体里,我就放了俞清付。”
听了这话,俞清付倒吸口凉气,下意识阻止:“不行!司忱,你别听她的!”
可司忱捡起针筒,从容的目光透着坚定:“你把她放下来,我就按你说的做。”
“休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许明薇又将轮椅往边缘推了推,“我给你十秒,否则你就等着给俞清付收尸吧!”
“十,九,八……”
随着许明薇的倒数,司忱握紧了针筒:“好。”
闻言,俞清付瞳孔骤然紧缩:“住手……住手啊!司忱,那是毒药!”
几乎是瞬间,担忧夹着恐惧将她的心死死裹住。
看着眼前自己深爱过又恨过的男人,她潸然落泪。
她曾以为司忱这辈子都不会爱自己,却从未没想过他爱的比自己早,甚至可以为之付出生命。
“司忱,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任何关系了,我也不爱你了,你不要……不要……”
听着俞清付颤抖的声音,司忱温和一笑:“苒苒,我这辈子都没给你做过什么,还总让你伤心难过,只要能让你好好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他将针头刺进手臂,将所有药水注射了进去。
“不要——!”
俞清付只觉心都在瞬间被碾碎,只能靠着本能嘶喊:“宴忱,不要……不要啊!”
“咚”的一声,司忱跪倒在地,整个人像个收到巨大的折磨蜷缩在了一起。
伴着神经撕裂似的痛,他呼吸急促,颈部和额角的青筋凸起,紧咬着的牙渗出了血。
他像是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撑起前身:“放,放了俞清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