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不把你身上的鬼气除掉呢?”能有这大本事儿,应该不是很难吧。乔时野悄悄的撇了她一眼,语气沉重了几分:“那位大师已经去世了,现在我身上的鬼泣还能够勉强的镇压住,也多亏了那位大师。”原来如此,黎清清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可怜,难怪啊。乔时野看着黎清清的表现,心中觉得他刚才的举动十分好笑。居然用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不过现在遇到清清了。”黎清清义正言辞,眸子晶亮:“放心吧,我以长青观名义起誓,绝对没问题。”
“嗯。”乔时野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个玩意。
黎清清笑着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身上的黑气势有什么高人在镇压,跟我说说。”
黎清清一边说着示意他站过来,然后撒了一把糯米过去,又拿出来了一个罗盘。
就像一个江湖骗子似的,看着糯米变黑,指针乱窜,黎清清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好,这个好:“那我能摸摸你?”
本来就已经被当成了别有用心的人,现在还是问问比较好,要是突然上手的话,变成女流氓了。
乔时野目光微凝的看着她,主动把手臂伸了过去。
心中却是苦涩不已,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解释,却又张不开口。
解什么释?
没机会了。
黎清清才没有理会他这些七转八弯的心思,嘴里嘀咕了几句,伸手抓了过去。
只在那周围的黑气瞬间扭曲了一般,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想要把黎清清吞噬掉。
黎清清却不怕,勾了勾嘴角:“我一个命格全阴的人,可不怕这些。”
乔时野瞳孔却狠狠的震动了,命格全阴。
想到了那位大师对自己说的话:“少爷,您以后的妻子必须是一位命格全阴的人,不然会被克死的。”
“猫儿。”乔时野侧着脸一半好似在阴影中。
黎清清对上了他的视线,眯着眼睛撇了许久,又把头低了下去:“你刚才说什么?”
乔时野呼吸一滞,瞳仁上的光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暗了下去。
“唉,好了,说不定以后我的霉运会稍微的好那么一点点。”黎清清轻声笑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随即想到了一件事,抬起眼睑,眼神从容不迫,语气理直气壮:“你身上是不是有个玉佩?它不怎么好,所以你把它给我吧。”
黎清清说这话心脏跳的飞快,看来以后骗人的事儿还得多干。
乔时野垂下眼睑,浓密且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眸子中的晦暗:“那不行,现在不行。”
给了就没牵扯了。
黎清清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抹怀疑,这个人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行吧,没什么事儿了,你先送我回去吧。”也不能太明显。
“好。”乔时野默默的盯着她的背影,暗自松了口气,还好。
快步走上去:“我身上的黑气,从小请大师来帮我镇压过。”
“难怪。”黎清清从刚才吸了他的鬼气,神清气爽不少,对他刚才的事儿也没放在心上了。
“那他为什么不把你身上的鬼气除掉呢?”能有这大本事儿,应该不是很难吧。
乔时野悄悄的撇了她一眼,语气沉重了几分:“那位大师已经去世了,现在我身上的鬼泣还能够勉强的镇压住,也多亏了那位大师。”
原来如此,黎清清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可怜,难怪啊。
乔时野看着黎清清的表现,心中觉得他刚才的举动十分好笑。
居然用装可怜来博取同情:“不过现在遇到清清了。”
黎清清义正言辞,眸子晶亮:“放心吧,我以长青观名义起誓,绝对没问题。”
“欸,到了,谢谢啊。”
乔时野喉结上下动了动,沉默良久:“清清,我是认真的。”
黎清清眼神奇怪的看他一眼,原本解开了安全带,又坐了回来。
俯身过去,眼睛直视着他的黑眸,两人从远处看贴的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