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兽,岂能有末世的丧尸和怪兽厉害?司君澈熟稔地在饲养圈里弹跳,与小兽展开攻击,期间还不忘顾着常挽月。但就这么回眸的工夫却发现,常挽月打起小兽来,似乎比他还利索。一手一个,一脚一个,若是放远了看,还以为她在舞剑。一个小兽张着血盆小口,嘶吼着朝司君澈扑过去。但紧接着,就被常挽月一巴掌呼死。起初,常挽月没来得及在意,只是那只兽嘶吼着冲出去的时候,被它的口水喷了一脸,黏黏糊糊的,又腥又臭!
另一个陷阱,便是山寨养小兽的地方。
只小兽,张牙舞爪地朝二人露出锋利的牙齿。
但是在常挽月看来,不足为惧。
区区小兽,岂能有末世的丧尸和怪兽厉害?
司君澈熟稔地在饲养圈里弹跳,与小兽展开攻击,期间还不忘顾着常挽月。
但就这么回眸的工夫却发现,常挽月打起小兽来,似乎比他还利索。
一手一个,一脚一个,若是放远了看,还以为她在舞剑。
一个小兽张着血盆小口,嘶吼着朝司君澈扑过去。
但紧接着,就被常挽月一巴掌呼死。
起初,常挽月没来得及在意,只是那只兽嘶吼着冲出去的时候,被它的口水喷了一脸,黏黏糊糊的,又腥又臭!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有围攻他们的小兽,唯有这只,被常挽月打成了肉泥。
司君澈都愣了愣。
二人默契配合,十几只小兽全部被打趴下,或死或伤。
随后,他们跳出兽圈,反过来支援刘哥和孙大头等解差。
刘大汉似乎反应过来手下的弟兄已经被司君澈灭得差不多了,继而恼羞成怒,带着残兵败将,朝着几人围攻而来。
一个叫李四的解差,因为个头小,瞬间就被打飞出去,口吐鲜血。
常挽月飞身上前,赶在独眼大汉手里的刀砍伤孙大头之前,牢牢地扼住他的手腕,遂反手向后一推,刀锋抹上了独眼汉的脖子。
鲜血瞬时喷涌,独眼汉倒地身亡。
刘大汉见状,抓着刀气急败坏地就朝常挽月砍过去。
紧接着,被司君澈徒手拦住,随即被一脚踹飞。
刘大汉不受控制地向外飞去,重重落地,被倒立的树杈刺穿了心口。
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当家的,其他人也犹如一盘散沙,失去了方向。
无用的反抗之后,山匪尽数被剿灭。
常挽月还过去确认了一下刘大汉是否死透了。
她叉着腰,故作惋惜:“啧啧啧,反派死于话多,下辈子,当个好人吧!”
李四依旧躺在地上起不来,司君澈看过去,此人正是被自己抢了马的那位。
司君澈叫来常挽月:“能治吗?”
“什么?”
司君澈眉头微拢,指了指那个解差:“他,你能治吗?若没有他的马,我怕是追不上你。”
常挽月点了点头:“我知道,救命恩人嘛!”
常挽月寥寥几针,便让那人醒了过来,随即又给他喂下护心脉的药。
“你哪来的药?”那解差咳嗽了几声。
“能保住命就不错,哪来的这么多话?”
未等常挽月说什么,司君澈就过来帮忙回应了。
李四看到司君澈的时候,来了精神:“孙头儿,就是他抢了小的马匹!”
“行了!喊什么喊?没死就抓紧起来赶路,耽误了行程,有你好看的!”
许是孙大头受了常挽月的救命之恩,心里过意不去,便帮他们骂了李四几句。
这时,有解差过来禀报:“山寨所有人已全部剿灭。”
孙大头指挥一个解差去附近的衙门报案。
“这帮山匪并非普通的山匪,或许跟朝堂上有关系,如果处置不当,可能会带来麻烦。”司君澈异常冷静。
“那你什么意思?!”刘哥追问道。
虽然一如既往地黑着脸,但在看到司君澈的本事后,态度也没这么蛮横了。
“反正他们都死透了,不如就当普通的黑吃黑吧!”常挽月补充道,“他们常年在外杀人抢劫的,定是也得罪不少黑道儿,因此遭报复也正常。”
常挽月再度展示了她冷静的头脑。
司君澈不得不接受,她可能是被夺舍了。
刘哥半信半疑,还有犹豫。
“行了行了,这些都不重要,找他说的做吧!”孙大头下令。
随即看了眼常挽月和司君澈:“继续赶路!”
常挽月状若无意地落下队伍一段距离,随即意念启动空间,回到土匪的库房,还在官兵清点之前,将所有钱财、粮食和兵器收入囊中。
做完这件事,又回到了队伍中。
抬头,便看见司君澈朝自己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常挽月回应一个淡淡的笑容。
孙大头和六个带着二人回到流放队伍的时候,已是傍晚。
晚霞染红了天边,与地平线的尽头相接,很美。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都回来了!”之前受过她恩惠的丁老头第一个迎上来。
孙灵柔也跟了上去:“回来就好,月儿福大命大呢!”
常衡看着女儿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一个贱妇罢了,没死是她的运气。”
安悦躺在原地,浑身痛得起不来,对常挽月安然回来,满是愤恨。
关键是她居然还搞定了难缠的孙大头,回来的时候,竟然没被锁着手脚。
“天色已晚,所有人就地休息,明日清晨再赶路!”孙大头挥着鞭子,游走在流放队伍中下了命令。
“肯定是那个贱妇给了孙头儿好处,孙头儿才这么给面子让休息!”
常挽月不恼,坐在她跟前:“对啊对啊!我就是给了孙大头好处,现在所有人都跟着我受到恩惠,若你不愿,可以自己先走,等明日清晨,我们再去追你啊!”
“你……!”安悦气得嘴角直抽。
常挽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跳起来打我啊!”
安悦气不过,忍着浑身的疼痛真的就要跳起来和她对打。
“你身上还有伤,千万不要被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周芳过来安慰女儿。
安悦忽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明明她是大小姐的命,又是将来的贵夫人,为什么还要受这个罪?
暮色深沉,众人在解差的看管下昏昏欲睡。
常挽月再度摸进空间,煮了碗她心心念念的螺蛳粉吃,还灌下一罐冰镇可乐。
吃饱喝足之后,灵念一动,便又回到了流放队伍休息的地方。
她找了块平坦的地方仰面躺下,双手枕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看着天上的星星。
末世的日子过久了,早已忘了星星能这么亮了。
想着想着,常挽月便觉得困乏得很,随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常挽月睡得有些不舒服,身子被砂石硌得难受,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她稍稍睁开眼睛,见天还黑着,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身子很疲乏,眼皮也很重,但就是睡不着了。
她干脆用了个最放肆的睡姿:四仰八叉。
还是睡不着,常挽月哼唧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是一张脸,遮挡了她整个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