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视线,盛溪回过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睛。突然的对视,两人都有些发怔,有默契地同时别过了头。“咳……”傅宇兴率先反应过来,“公主且先在此等候,臣去牵马。”傅宇兴的速度很快,当他穿着飞鱼服牵着马向她走来时。有那么一瞬间,盛溪恍惚觉得他的眼里是有自己的。直到傅宇兴向她伸出了手:“公主,臣扶您上马。”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盛溪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接公主殿下的,并不是自己。若自己不是公主的身份,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任何交集了吧。
听到傅宇兴的名字,盛溪喉间哽了哽。
如若没有意外,这次狩猎许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待日后和离圣旨一下,她与他便再无关系,也没了再见的必要。
如此想着,盛溪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几日过后。
宫外皇家狩猎场。
“今日,以银狐为彩头,谁若是能猎得银狐,朕许他提个承诺。”皇上的心情甚好,“另外要是猎得最多,亦有重赏。”
能得皇上一诺,王公贵臣们都沸腾了起来,纷纷摩拳擦掌。
只是银狐本就难寻,要能得彩亦不是很容易。
随着一声号角响起,众人都四散而去,好不热闹。
看着这场景也是大为震撼,从前她不曾见过此等壮观的景象。
这些日子,盛溪都没怎么笑过,贵妃见她终于展颜,不由得问:“情儿可想去感受一下狩猎?”
“儿……儿臣并不会骑射。”贵妃突然发问,盛溪有些发怔。
她从小体弱,不曾接触过什么运动。
但每次见傅宇兴策马奔腾的样子,她都很是向往。
贵妃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她款步走向皇上,向他请旨,让盛溪也下场去感受一番。
自古以来,鲜少有女子可下场狩猎。
但皇上亦是打心眼里宠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自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皇上沉思了一会儿:“场上多有危险,便由几个锦衣卫保护嘉宁。”
“那就傅宇兴吧。”贵妃忙说,“由他保护嘉宁,臣妾才安心。”
傅宇兴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其武功确是当朝第一,皇上并不想二人和离,有意撮合,便
唤来傅宇兴:“就由你保护嘉宁,若是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朕唯你是问。”
“臣遵旨。”傅宇兴上前领命。
贵妃将盛溪带到他的身边,仔细嘱咐:“切记,要寸步不离地照看好公主。”
“是。”傅宇兴抱了抱拳,对盛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皇上的话已经出口,盛溪也不好回绝,只好硬着头皮,率先走了出去。
傅宇兴立马跟上。
待走远了些,傅宇兴这才开始细细打量盛溪。
自上次行会后,这还是他们二人第一次相见。
盛溪身着一袭青色长裙,画着淡妆,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当真是好看。
感受到他的视线,盛溪回过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睛。
突然的对视,两人都有些发怔,有默契地同时别过了头。
“咳……”傅宇兴率先反应过来,“公主且先在此等候,臣去牵马。”
傅宇兴的速度很快,当他穿着飞鱼服牵着马向她走来时。
有那么一瞬间,盛溪恍惚觉得他的眼里是有自己的。
直到傅宇兴向她伸出了手:“公主,臣扶您上马。”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盛溪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接公主殿下的,并不是自己。
若自己不是公主的身份,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任何交集了吧。
她在傅宇兴的帮助下成功骑上了马,坐稳后,便松开了他的手。
在她松手的瞬间,傅宇兴有一丝的失落,向来不许她靠近,他忽然觉得其实并不是很讨厌她的触碰。
傅宇兴牵着马的缰绳,缓步向前走去,时不时地瞥向她。
他忽然觉得,就这么带着她一直走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