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少将军们和少夫人们想见见您和夫人,想一块吃晚饭,现在他们已经在大厅等着了”“行,我知道了全叔。你让厨房上菜,我和夫人换换衣服就来”“好的,将军”忠全得了袁泊佑的话,便去安排了。合欢苑里,丫鬟们和沈清伺候着给袁泊佑换衣服。“你们都下去吧,让夫人替我更衣”袁泊佑面无表情的支走了丫鬟们。沈清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认认真真的给袁泊佑穿衣服。“你和我的三儿子年纪相仿,准确说你还比他小一些”袁泊佑顿了顿,继续说道:“按理说他们应该称呼你一声母亲,儿媳们还应该早晚向你请安,不知你意下如何?”
街上的人是真多啊。可是再拥挤的人群也挡不住沈清想要看热闹的心情。她左看看,右看看,手舞足蹈的穿梭在人群中。
袁泊佑感觉到他牵着的手束缚了沈清看热闹的自由,便放开了手,让沈清自由观看。他则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的安全。
街上有喷火表演,赢得了一阵喝彩,沈清好奇的挤进人群看热闹,袁泊佑跟在她的身后。围观的人不少,非常拥挤。
大家被挤来挤去,袁泊佑看到沈清被人群挤着,便站在了她旁边,为她留出了一个人的距离,让她宽敞的看表演。
表演喷火的男子,倒了一口汽油,往火上喷了一大口,火势汹涌而来,好像要烧到沈清了,袁泊佑眼疾手快将沈清抱在了怀里,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只是这一弄,袁泊佑和沈清挤在了一起,袁泊佑虽然使劲挤着身边的人群想要给沈清留出一点空间,但是毕竟一人难敌众人之力,袁泊佑也被挤得不舒服。
沈清感觉到袁泊佑被挤夹着,这次换她主动拉起袁泊佑的手,挤出了人群。
沈清虽然没有说感谢的话,但是她很感谢袁泊佑那样做。
刚从喷火的地方出来,沈清又被耍杂技的吸引了,看耍杂技的人群更多。沈清挤了半天想要挤进人群,都失败了,沈清只好在人群外面,跳一跳好瞥一眼人群中的情况。
沈清刚跳了两下,双腿就被一个臂膀抱住,一下子被扛了起来。
沈清惊慌失措,低头一看,竟然是袁泊佑。
“将军,这样不好。你快放我下来”沈清挣扎着想要下来。
“别乱动。你快好好看看”袁泊佑扛起沈清轻轻松松。
沈清刚想继续说什么,被喝彩声,叫好声打断了,抬头看人群中的杂技表演。沈清坐在袁泊佑的肩上,内心十分忐忑,除了鼓掌,真的一动不动。
表演了很长时间,换了好几拨人,沈清趁着换人想要下来,袁泊佑却扛着她不让她下来,坚持让她看完。
终于结束了,袁泊佑慢慢的将沈清放到了地上。
“将军,你没事吧?”沈清关心的问。
袁泊佑伸展了一下胳膊和肩,温柔的回答道:“你太轻了,得多吃饭”。
“谢谢将军”沈清很感动的说。
“好了,傻丫头,别感慨了,咱们继续逛吧”袁泊佑调情似的在沈清鼻子上勾了一下。
除了看热闹,就是吃东西了。沈清看到一个果脯摊子,兴奋的来到了摊子前。
沈清拿起果脯就尝了尝。
“嗯,这个好吃”沈清随手拿起一个便塞到了袁泊佑嘴里。
可是尝完,她才想起自己没有带钱,沈清在腰间摸了摸,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带钱。
该死,没带钱,怎么办?沈清心里叫苦不迭,后悔不已。
“嗯,确实好吃。把这个全给我包起来”袁泊佑再拿起一个边吃边对摊主说。
沈清愁眉苦脸的看着袁泊佑。
“怎么了?”袁泊佑紧张的问。
“我没带钱”沈清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哈哈哈”
袁泊佑被沈清逗笑了。
“为夫刚好带了”袁泊佑从腰间掏出荷包,放到了沈清手里。
沈清看了看手里的荷包,又抬头望了望路两边的其他小吃摊,不好意思的说道:“将军,这钱就算我借你的,回到家我一定还你”。
沈清觉得虽然她和将军已经成亲了,但是花他的钱,沈清有点不好意思。从小到大她从没有花过别人的钱,当然也没人给她花过钱。她所有的钱,都是她自己挣来的。
“哈哈哈”袁泊佑再次被沈清逗笑了。
“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我人都是你的了,这些身外物还不都是你的”
沈清听袁泊佑这么说,脸一下变红了。
“客官,您的果脯”摊主将包好的果脯递了过来,袁泊佑接了过来。
虽然沈清不想花袁泊佑的钱,但实在是架不住美食的诱惑,她在心里依旧把这钱当做是借袁泊佑的,最终便心安理得的花了起来。
于是沈清在每个小吃摊前都要品尝一番,觉得好吃的都会买一些。买下的东西都被袁泊佑提着,袁泊佑此刻根本不像一个大将军,而像一个拎包小弟,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
他们终于逛到了尽头,马车在这里等着他们。车夫远远的看到他们走来,便前去接应他们。
“将军,我来吧”车夫想要提过袁泊佑手里的大包小包。
“先把夫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袁泊佑指示的说。
车夫听从袁泊佑的话,从沈清手里接过了东西。
马车在大将军府门前停下时,西斜的太阳隐去了最后一抹阳光。
袁泊佑和沈清刚踏进府门,管家忠全便跑了过来。
“将军,少将军们和少夫人们想见见您和夫人,想一块吃晚饭,现在他们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行,我知道了全叔。你让厨房上菜,我和夫人换换衣服就来”
“好的,将军”
忠全得了袁泊佑的话,便去安排了。
合欢苑里,丫鬟们和沈清伺候着给袁泊佑换衣服。
“你们都下去吧,让夫人替我更衣”袁泊佑面无表情的支走了丫鬟们。
沈清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认认真真的给袁泊佑穿衣服。
“你和我的三儿子年纪相仿,准确说你还比他小一些”袁泊佑顿了顿,继续说道:“按理说他们应该称呼你一声母亲,儿媳们还应该早晚向你请安,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清听到袁泊佑这样说,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将军,我只是空有了母亲的头衔而已,如果让他们向我行礼,请安,我会很别扭,我如此小的年纪就接受他们的跪拜,我觉得真的是折煞我了。我不想活在这个头衔之下,给人一种距离感。”
沈清的最后一句话犹如一颗针狠狠的扎了一下袁泊佑,因为韩昭君临死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说她不想活在将军夫人的头衔之下,端着架子,守着规矩,拒人以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