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是女人，我肯定缠死你。”唐戚韫瞟他一眼：“别恶心我。”他心里只有蕴蕴。“……”他明明是在夸他好不好？“哥，你做了那么多给我留点呗。”他好久没吃过唐戚韫做的饭了，上次吃还是他最开始学习厨艺的时候，他让他帮忙尝尝味道。“嗯。”唐戚韫把饭菜装进蓝色保温桶，房卡被他拿着，他怕蕴蕴还在气头上不肯给他开门。他是个男人，理应包容她的小脾气。电梯下到十五楼，他出了电梯门站到一旁的镜子前理了理衣服。
两人走下天台，唐戚韫去了蒋越的办公室，他有个紧急文件需要处理一下。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外面又飘起了小雨。
一个护士敲门进来：“院长，宁小姐没吃晚饭。”
“知道了。”蒋越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唐戚韫合上电脑，拿起车钥匙：“把厨房收拾一下。”
“……好的。”
他哥是不是有点过于舔了？
医院旁边就有个大型百货商场，唐戚韫买了些宁时蕴爱吃的菜。
厨房很快传来阵阵香气，蒋越靠在门边猛吸鼻子。
“哥，我要是女人，我肯定缠死你。”
唐戚韫瞟他一眼：“别恶心我。”
他心里只有蕴蕴。
“……”他明明是在夸他好不好？
“哥，你做了那么多给我留点呗。”
他好久没吃过唐戚韫做的饭了，上次吃还是他最开始学习厨艺的时候，他让他帮忙尝尝味道。
“嗯。”
唐戚韫把饭菜装进蓝色保温桶，房卡被他拿着，他怕蕴蕴还在气头上不肯给他开门。
他是个男人，理应包容她的小脾气。
电梯下到十五楼，他出了电梯门站到一旁的镜子前理了理衣服。
宁时蕴刚出房门就看见他了，于是迅速转身回到房间。
阮念晗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想了想，把房门拉开，走到窗台背对着房门。
她接通电话，摁了免提：“喂，念念。”
“蕴蕴，你和唐总现在相处的怎么样了？阿姨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唐戚韫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句话，他止住脚步，退回到墙角，他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分手了，我现在和斯寒哥哥在一起了。”她面无表情的说着。
她知道，他就在门外。
阮念晗惊呼一声：“分手？你认真的吗？你不是不喜欢徐斯寒吗？”
“没有不喜欢啊，我一直都喜欢他，他出国追逐演艺梦之前，我有找他表白过，我想让他为我留下来，可他没有，我之所以谈那么多次恋爱其实是想让他吃醋而已。”
阮念晗沉默，这事她之前从未提过。
“那唐戚韫呢？他就这么老实的和你分手了？”
宁时蕴抬手伸到窗外，冰凉的细雨滴落在她的指尖，声音凉薄。
“替代品而已，如果不是他眉眼处和斯寒哥哥有那么几分相似，我怎么会主动勾引他。”
手里的保温桶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唐戚韫屈身捡起，拎着保温桶走到拐角处的垃圾桶。
“啪嗒——”
掉落，连同他的一颗心。
如坠冰窖。
之前的话萦绕在耳边，原来都是骗他的。
「“宝贝儿能不能离徐斯寒远点，我今天看见你和他站在一起，有点吃醋。”
“幼稚鬼，就因为这个？我不喜欢他，他对我也没那种意思。”」
都是骗人的，什么想他，喜欢他都是哄他的鬼话。
她只是把他当成了别人的影子。
他的爱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唐戚韫靠着楼梯间的墙角蹲下，肩膀剧烈颤抖着，声音压抑，如受伤的小兽，偷偷躲起来舔舐伤口。
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阮念晗说的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电话被挂断。
她坐到窗台的软毛垫上，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唐戚韫回了伦敦的别墅，他卧室的墙壁上贴满了宁时蕴的照片，有的是她朋友圈发的自拍，有的是他找人跟踪的偷拍。
那三年，他就是靠着这些撑过来的。
现在再看，简直无比讽刺。
他把照片扯下来，一点点撕碎。
手机铃声响起，他没理，那边持之以恒的打，他不耐烦的接通。
“哥，你在哪呢？我嫂子和徐斯寒一块出去了。”那边的声音很急切。
他的喉咙哽了一下，鼻音很重：“她的事，以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蒋越：？？？
电话被平静的挂断。
唐戚韫看着照片上的人低喃：“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见人爱的宝贝儿呢，我会不要脸的纠缠你？”
窗外吹起一阵风，唐戚韫急红了眼，赶忙跑过去关窗。
照片他是一张一张撕的，每一张照片的碎片都各摆在一处，现在照片的碎片都被风吹乱了。
他低头轻声说：“最后一次。”
他把没撕过的照片全都贴回墙壁，打开抽屉拿出胶带和剪刀。
细碎的照片被他拼凑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坐上最早的一趟航班，离开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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