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尘。”在裙摆被撩起的时候,她环住他的脖子,唇一边在他脸上轻啄,一边开口,“告诉我,你在佛前想了什么?”刚说完。她脖子拉长,发出“呃”的一声。男人长长的舒了口气,“求菩萨,赐你个健康的孩子。”此言一落,余烟的瞳仁放至了最大。“你……”嘴巴又被男人的手遮住,“这个点外面人多,安静点。”外面越来越黑,屋子里也越来越黑。一个小时后。禅房的床榻隐隐晃动,俞光敲响了门:“先生,您在休息吗?该用晚餐了。”“我吃过了。”一道带喘的声音传出。
时间过的很快。
吃过东西,把房间整理一番,洗洗衣物,便进入了夜晚。
余烟卡在七点到达观音侧殿,看见了令她心脏悸动的一幕。
侧殿能看见正殿。
见那三米之高的观自在菩萨的金身像前,凌镜尘穿了一身白衣,长身玉立。
他上身衬衫的纽扣是简约的一字扣,右胸处有菩提叶的刺绣,质感是隐约会反光的真丝。
下半身是比衬衫颜色稍深一点的霜白色西装裤。
这样的一身穿搭,更显他皮肤的白皙干净,气质的超脱凡尘。
他的左手从指尖到手腕,缠绕了一串108的白玉菩提手串,此刻正双手合十,但手心空着,两只大拇指向掌心内弯曲,从大拇指看去,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
他将双手举到眉心,双目紧闭,神色严肃的面向菩萨,然后将双手从眉心下移到唇边,再到心口……
随后他睁开双眼望着菩萨金身,不知是祈祷,还是许愿。
宁山时常有游客过来,他那样的举动吸引了路过的游客,痴痴的盯着他看。
那副皮囊,那副模样,有不同的吸引力。
余烟很快收回了目光,男人的这副模样,她已经看了近十年,虽猛然看见还会悸动,但不会被惊艳了。
随后她在偏殿的椅子上坐下,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撑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之前没有睡醒,她困。
结果刚进入浅睡不久,唇突然被两瓣凉凉的唇碰了碰。
她下意识伸下了舌,下一秒便被生猛的补货,她睁开了眼睛。
凌镜尘一只手撑着椅子的另一边扶手,身子弯下,突然就加到力道的吻她。
她下意识往后靠了靠,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前拉了一下。
外面香火气息浓郁,正殿还有人讲话的声音。
余烟的瞳仁闪动着,想问点什么,又阻止不了男人不给她喘息的进攻。
良久。
外面的讲话声朝侧殿逼近,他一边吻,一边拉着她起身,把她抱在怀里后,唇都没松开她,继续吻着,一边从侧殿的后门离开了。
余烟并紧了膝盖,她想……
不一会儿。
又到了凌镜尘那间满是幽幽香气的禅房。
门刚关上,余烟的腿就被抬起。
“凌镜尘。”在裙摆被撩起的时候,她环住他的脖子,唇一边在他脸上轻啄,一边开口,“告诉我,你在佛前想了什么?”
刚说完。
她脖子拉长,发出“呃”的一声。
男人长长的舒了口气,“求菩萨,赐你个健康的孩子。”
此言一落,余烟的瞳仁放至了最大。
“你……”
嘴巴又被男人的手遮住,“这个点外面人多,安静点。”
外面越来越黑,屋子里也越来越黑。
一个小时后。
禅房的床榻隐隐晃动,俞光敲响了门:“先生,您在休息吗?该用晚餐了。”
“我吃过了。”一道带喘的声音传出。
外面俞光愣了下,“先生您不舒服吗?”
里面没有了回应。
俞光想了想,摇了摇头走了。
他刚离开小院,禅房内亮起了灯。
凌镜尘赤着上半身,手拿手机,正在看一张照片。
余烟抽血的那张。
再看余烟,她不着一物,靠着墙双手倒立,一双大眼泪雾蒙蒙,“凌镜尘,你会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