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这么多,言而总之便是:与其解人蛊,倒不如以令物安稳支配蛊人。可孟景成意味深长地盯着面前的人,只笑笑:“好,我明白了,多谢圣女。”隐月眉梢稍显诧异,但也言尽于此,很快离开。回到圣女府。隐月不出意外在大厅等到了孟怒的洛时泽。“隐月!你好大的胆子!”洛时泽脸色阴沉至极望着她,“我的令物你也敢偷?”“说!你将令物拿去哪儿了?”隐月脸色凛然下跪,“主人饶命,隐月实乃迫不得己!那孟景成给我下了毒,我不以令物做交换,便死定了。”
孟景成的目光一瞬亮起来。
“此话何意?”
隐月回道:“说能解也不对,其实要解人蛊,需以血饲蛊,以血换血。”
“换言之,需要有人愿意长期定期以自己的血喂养人蛊,一开始是一碗,渐渐是一升一斗,甚至到后来或许一次需要放人身体一半的血。”
说到这里的时候,隐月定定望着孟景成,:“若是身体不好的人,不等换血成功,命就先没了,而且一旦蛊人受了血饲,便只能认定这一个人,若血人死了,蛊人也活不久。”
“因此这是用两个人的命来做的赌注,得不偿失。”
“放任蛊人,至少好好调养她能与正常人无异样,只需使用好令物即可。”
她说了这么多,言而总之便是:与其解人蛊,倒不如以令物安稳支配蛊人。
可孟景成意味深长地盯着面前的人,只笑笑:“好,我明白了,多谢圣女。”
隐月眉梢稍显诧异,但也言尽于此,很快离开。
回到圣女府。
隐月不出意外在大厅等到了孟怒的洛时泽。
“隐月!你好大的胆子!”洛时泽脸色阴沉至极望着她,“我的令物你也敢偷?”
“说!你将令物拿去哪儿了?”
隐月脸色凛然下跪,“主人饶命,隐月实乃迫不得己!那孟景成给我下了毒,我不以令物做交换,便死定了。”
“你倒是实诚!”洛时泽冷笑一声,当即以长笛将她的下巴挑起,“说,你如今放走了我最爱的蛊人,该如何罚?”
“主人,他们二人还未离开乌洛州,”隐月急忙开口,“我也知晓他们如今的落脚处,在我们的地盘,任他们插翅也难逃!”
洛时泽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他放下笛子,冷声下令:“带路!来人!”
可等他们一行人迅速赶到孟景成的住所时。
整座宅子,已人去楼空。
隐月脸色骤变:“怎么会,我才离开不久,他这么快就带人走了?”
“速去渡口,他们要离开乌洛州,只有这一条路!”
乌洛州渡口。
孟景成将洛芸霜带上船,见她满脸警戒,他只好冷着声音举起铃铛:“乖,听话好不好?我不想用铃铛来命令你。”
见到铃铛,洛芸霜脸上露出惊恐神色来。
她似乎对铃铛很是害怕。
这也是孟景成不敢轻易对她用铃铛的原因,他在想,或许每使用一次铃铛,她是不是也就会跟着痛苦一番?
他将铃铛收入怀里,单手握住她的手腕。
“乖,我带你回家。”
洛芸霜迷茫望他,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话,她不知道什么是家,但很奇怪,这个坏人分明绑住了她还拿着那个会让她头痛的铃铛,可她的心里莫名对他有信任。
她思虑很久,到底还是安静下来,没做任何抵抗。
虽然没说话,可基于这段时间的了解,孟景成也知她是答应了的意思。
可就在船绳索解开即将启动之时。
岸口骤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是洛时泽和隐月!
“快拉住船绳!不准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