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生分的态度让顾远恒一愣。一旁的陆晏清同样微怔，眸色微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喜事。顾远恒看在眼里，心往下沉，面上却只是不动声色点头：“嗯，我知道了。”三人一起往病房走去。走了两步，孟清婉又看向了陆晏清：“晏清，你先回去吧，你不是要回津市了吗？”陆晏清神色微僵，看了一眼顾远恒，最终还是点头转身离开。“行，那我就先走了，替我向伯母问好，我明天临走时再来跟伯母道别。”眼看着陆晏清的背影远去。
见顾远恒的身影行色匆匆，带着一身风霜。
孟清婉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我前段时间在外执行任务，昨天回来才知道这事，怎么样了？”
顾远恒面露担忧，目光从身旁的陆晏清身上掠过，神色一顿。
他怎么会在这里？
孟清婉看着他，态度极其冷淡：“多谢程营长关心，但这是我家的家事，我妈已经没事了。”
这种疏离的态度让顾远恒心口一缩。
他凛着神色上前一步，孟清婉便后退了一步，她只是笑笑：“如果程营长想看望我妈，可以一起过去，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我跟你已经正式离婚了，程营长的称呼也该改口了。”
她这种生分的态度让顾远恒一愣。
一旁的陆晏清同样微怔，眸色微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喜事。
顾远恒看在眼里，心往下沉，面上却只是不动声色点头：“嗯，我知道了。”
三人一起往病房走去。
走了两步，孟清婉又看向了陆晏清：“晏清，你先回去吧，你不是要回津市了吗？”
陆晏清神色微僵，看了一眼顾远恒，最终还是点头转身离开。
“行，那我就先走了，替我向伯母问好，我明天临走时再来跟伯母道别。”
眼看着陆晏清的背影远去。
顾远恒的神色带了几分莫名的愉悦，他走在孟清婉身旁：“有什么需要我帮得上忙的吗？金钱或者是别的方面我……”
“不劳你费心，我自己都已经解决了。”
孟清婉淡淡打断了他的话。
顾远恒一时没了声，心里带着愧疚：“如果我能早点回来，知道这事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忙上忙下。”
“军令为重，程营长不必这样说。”
孟清婉看了他一眼，神色间带着些许无奈，“另外，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的家事，你不用这样过意不去，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态度温和，说得理所当然。
顾远恒一时怔住，可这样的态度却让他心里空落落的，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在意他如何。
“雪怜，如果是在以前……”
“不用做这种无谓的假设，”孟清婉再度打断了他的话，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描淡写地扯了下嘴角，“再说，就算是以前，我也习惯了。”
这话她说得轻飘飘的。
落在顾远恒心里却沉甸甸的。
他忽地意识过来，这样的事，难道在他们没离婚前就没有发生过吗？他因为职务原因，常年不着家，那么多年的时间里，孟清婉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她肯定也遭遇过事。
可在顾远恒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拿家事来让他分心，她将所有的苦都自己受了，从未跟他吐露过分毫。
直到如今，她依旧也只有一句‘习惯了’揭过。
愧疚压得顾远恒的心闷痛不已。
他一时说不上话来。
两人到了病房前，沈母已经醒了，正在和沈父聊着天。
见到顾远恒跟在孟清婉身后，两人皆是一愣。
走进来。
顾远恒斟酌片刻却还是改了称呼：“伯父伯母。”
沈父沈母一时也有些尴尬，只点点头。
病房里霎时寂静无声。
为了打破尴尬，沈母往门口看了一眼，随口又问：“小陆呢？”
这下，房间气氛似乎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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