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等消息。”男人挂断了电话。……茶馆包厢。刘医生战战兢兢地坐在卡座中,看着对面的男人,大气不敢喘。“秦总,我这直接上着班就被您的人叫过来,这真是……”刘医生头冒冷汗。秦寒圳看着他,神情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刘医生,我只是找你有些旧事问问,你怎么吓成这样,难道是做了什么虚心事?”“没没没……这话可能不能乱说……”刘医生连忙摆手。秦寒圳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的茶杯中倒了半杯茶:“为什么突然从市中心医院调去县城?”
顾离一字一顿说着,声音中透着的暖意亦如窗外的阳光般令人心安,倍感温暖。
护工端着热水壶回来,看到病房中只有顾离一人,也不敢问刚才那群人是怎么回事。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过来了。”顾离对着护工说道。
护工吃了一惊:“可是先生你已经支付了我一个月的薪酬啊?”
“钱不用退,以后有需要你的地方再联系便是。”顾离说道。
护工有些糊涂,但还是点头:“行。”
毕竟她拿钱办事,有些时候不该问的还是别问。
另一边,秦寒圳将颜昭昭送回颜宅后,便收到了心腹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将县城医院的刘医生带回市区,等待下一步指示。
这一次,他该去会面了。
“阿圳,你不留下来陪陪我吗?”颜昭昭看出了秦寒圳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有事要处理,等忙过这阵子,再好好陪你。”秦寒圳对她说道,随即匆匆开车离去。
他越这样忙碌,颜昭昭越觉得这个男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颜昭昭太清楚自己对秦寒圳的感情,不光是爱,还有占有。
许是从小就被父母宠得无边无际,又许是自幼就将颜惜碾压于脚下,她极其享受这种众人皆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
没有任何人忤逆她,没有任何人不听她的安排,更没有任何人敢与她对着来。
但秦寒圳的存在,一直都是个不可控因素。
所以当初颜昭昭在自己出了些状况后,便将颜惜送上了秦寒圳的床,妄图用颜惜来控制那个男人。
只是没想到三年时间过去,事态的发展越发出了她的可控范围。
颜昭昭看着秦寒圳离去的方向,眼底的阴鸷和妒意一齐迸发。
这个男人是她千挑万选的,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颜昭昭拨打了一个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深沉的男声。
“什么事?”
“帮我查查秦寒圳最近都跟什么人见过面,他处理的到底是公司的事还是那个女人的事!”颜昭昭说道。
“现在查得严,价钱要涨。”那头的男人说道。
颜昭昭蜷了蜷五指,眸色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不改:“按老价钱两倍给你。”
“成,等消息。”男人挂断了电话。
……
茶馆包厢。
刘医生战战兢兢地坐在卡座中,看着对面的男人,大气不敢喘。
“秦总,我这直接上着班就被您的人叫过来,这真是……”刘医生头冒冷汗。
秦寒圳看着他,神情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刘医生,我只是找你有些旧事问问,你怎么吓成这样,难道是做了什么虚心事?”
“没没没……这话可能不能乱说……”刘医生连忙摆手。
秦寒圳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的茶杯中倒了半杯茶:“为什么突然从市中心医院调去县城?”
“我太太老家是县城的,去那边也方便照顾丈母娘一家。”刘医生回答得滴水不漏。
“那为什么是在颜惜跳楼那天主动请命调走呢?”秦寒圳问道。
刘医生刚要伸手去端茶杯,被他这么一问手一抖,让茶水都漏了出来。
“只是凑巧,凑巧……”他头都不敢抬。
秦寒圳抓住刘医生的胳膊,定睛看向他:“刘璋,我敬你是医生,所以对你客气,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管你身份了。”
“秦总,我真没乱说啊……我的确是早就想调回县城工作了,这样也轻松点方便照顾家中老人孩子……颜惜是我在市中心医院的最后一个病患,本想给她做完手术就走,可你后来打电话说延期手术,我本想再等等,可没想到再等就是颜惜跳楼的消息……我这也是怕自己要担责任,所以才提早去了县城……”
秦寒圳听到了他话中的关键信息:“我给你打电话说手术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