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理解道:“若是先生什么时候想要去,来找我要具体的方位。”“多谢姑娘了。”清辞微微笑了下,声音始终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量好了衣裳之后,沈鸢送走了清辞。之后,看着满院子的珍贵物品,沈鸢有些发愁,原来太富有也不是好事,这么多的东西放在沈家,她可放不下心。可自己身边又只有玉灵一个,哦,不对,喘气的还有那五条猎犬。看着凶悍的猎犬,到了玉灵手中乖得很,但依旧不失威风。玉灵已经将它们安置在了院子里,拴在了柱子上,说会赶快找人,做出五个犬舍来。
“为什么?”沈鸢不解。
清辞犹豫了下,也并未做隐瞒,“这里有我放不下的人,且不知道姑娘说的法子能不能治我的病……”
“先生可以带那个人一起去啊?”
之后见到清辞的表情,沈鸢便猜到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让清辞不能离开。
她没有继续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清辞已经做出了选择。
所以她理解道:“若是先生什么时候想要去,来找我要具体的方位。”
“多谢姑娘了。”
清辞微微笑了下,声音始终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
量好了衣裳之后,沈鸢送走了清辞。
之后,看着满院子的珍贵物品,沈鸢有些发愁,原来太富有也不是好事,这么多的东西放在沈家,她可放不下心。
可自己身边又只有玉灵一个,哦,不对,喘气的还有那五条猎犬。
看着凶悍的猎犬,到了玉灵手中乖得很,但依旧不失威风。玉灵已经将它们安置在了院子里,拴在了柱子上,说会赶快找人,做出五个犬舍来。
沈鸢看着那几个黑家伙朝着自己呼扇舌头,汗毛起了一层。
她还要适应下。
……
“母亲,姐姐她真的不喜欢我,之前的事我都不计较了,对姐姐百般示好,可是姐姐在外人面前,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为什么啊……”
沈悦梨花带雨,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沈氏心疼地把沈悦抱在怀里,她心肝上疼爱的宝贝,沈鸢那个小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想到那日马贼对她……等人赶到的时候,自己和女儿的衣裳都已经被撕碎……每当一想起,她就恨不得把沈鸢那个小贱人的皮扒下来!
可偏偏悦儿是个性子善良又软的,山贼的事不计较,被沈鸢打的事也不计较,她怎么说都不听!
听了悦儿的话之后,恨道:“她现在攀上了平南王府和长公主,眼里心里哪有咱们,那天桌上,她一点面子都不给,要不是因为还用得着她,哪里会容她在眼皮底下这么放肆!”
沈氏愤恨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沈悦看起来有些害怕的样子,“母亲,那姐姐会不会因为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报复我们?”
“她也要有那个本事算!”
听到沈悦的话之后,沈氏也下了狠心,之前还一直犹豫,想着先将沈鸢稳在沈府,利用过之后,再慢慢算账。
现在看悦儿受的委屈,她恐怕容忍不到那个时候了!
其实沈悦也忍不了了!
她看着母亲下定决心的样子,阴毒的表情一闪而过。母亲疼她,绝对不会让沈鸢事事都压自己一头,也不会放任她一直出风头。
之后,她只要等着看母亲怎么做就好了。
今天平南王妃和长公主都来送礼,刺激到了她,凭什么,凭什么沈鸢就能受到这种待遇!她沈悦差在哪里?!
沈鸢!迟早她要为轻视自己付出代价!
……
沈鸢到了医馆,正在制定医馆的新规的时候,陆馨儿来了。
一身劲装,又显得十分英气的女孩子,此时看起来有点局促。
“陆小姐过来坐。”
沈鸢热情又不失分寸,让陆馨儿坐在看诊的位置上。
“你能来我很高兴。”
“你的箭术很好,看得出陆小姐做什么都很有韧劲,不过自己的身体还是要保护好的。”
她说着,拿出银针来。
“你的旧疾需要疏通经络,我会给你施针,你只要放松手腕就好。”
针灸上,沈鸢的造诣很高。
她拿出最细的银针,在陆馨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从内关穴插入,之后从外关穴穿出,然后上下抽动银针疏通经络。
陆馨儿平日身体不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针法,差点被吓坏,好在似乎只有涨涨的感觉,而不怎么疼。
她性子不似一般小姑娘娇滴滴,适应了之后,偷偷打量沈鸢。
真的是很好看!
说实话,在都城,这么多贵女,没一个比她好看的。
而且性子似乎也不错,在深宅发生的事,她觉得沈鸢并没有做得过分的地方,反而是宁儿和悦儿……
心里一时沉重,自己的好友不似她印象中的那样,这让她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挪又挪不开,忽略也忽略不掉。
沈鸢抽出了银针,看到陆馨儿正在失神,从表情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交朋友合得来就一起玩,合不来就散,没什么的。”
她可不想看到陆馨儿近墨者黑,再被带坏了。
陆馨儿被击中心事,一下站了起来,“谢谢沈二姑娘了,我有事先走了。”
陆馨儿心里忽然有一种背叛感,感觉自己背叛了她们之间的友谊,心中有愧疚,也感觉瞧不起自己。
只想匆匆逃离这里先。
沈鸢叹了口气,关上门,打算到医馆的后院去专心研究新规。
医馆占地很大,前面看诊的大堂,后院有晾晒的院子,还有存放药材的仓库,此外还有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可以供人居住。
沈鸢将正房当做自己临时研究医术的地方。
她伏案忙碌的时候,玉灵就守在门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敲门,抬头才发现外面已经暗下来,屋子里光线也已经不足。
“怎么了?”
“姑娘,奴婢在院子里捡了个人。”
玉灵声音透过门扇传进来。
沈鸢赶紧起身推门,看到院子里躺着一个穿着棕色粗布衣裳的男人。
此人样貌普通,应该不到五十的长相,脸上身上都是血渍,已经昏迷不醒。
“还怪会找地方的。”
沈鸢让玉灵去叫人,把男人抬到了厢房里。
之后她给男人看诊,发现都是一些皮外伤,伤口深浅不一,万幸的是都没有伤到要害,昏迷不醒是因为失血过多。
“按照我给的方子去抓药,煎熬之后,给他服用下去。”
沈鸢招的伙计都是成手,可以独立操作这些事情。
吩咐之后,沈鸢打算离开。
刚从凳子上起身,就被床上的人一把抓住了袖子,一个大血手印就印在衣服上。
“小的说的都是真的……饶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