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洲推动轮椅走向她:“跑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陆殊宁喘着气问他。“拿到最佳选手了吗?”男人避而不答,推着轮椅走向她。“没有,被江礼拿走了。”陆殊宁自然的走到许暮洲背后,接过扶手,推着他离开。姚潇潇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暗暗咬牙,介绍信被发白的指尖轻易捏皱。一直到几百米之后,陆殊宁才凑到男人耳边:“你们刚刚说了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吗?还问什么?”她偏过头,小声嘟囔:“没听见。”“不是有话要问吗?”许暮洲按住滑轮,轮椅停下。
今年的秋季赛拖了一段时间。
打完决赛时,魔都已经入冬。
姚潇潇推着许暮洲的轮椅走到花园里之后停下。
“我要回QGY。”
男人抬眸看她,眼里没有丝毫感情:“我不收陷害队友的人。”
“我没有……”姚潇潇捏住手指,表情楚楚可怜。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许暮洲剑眉紧拧,锋利的目光直直刺进姚潇潇心里。
她蹲下身,靠在许暮洲的腿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这些都是你逼我的,明明我也可以打好,为什么非要让陆殊宁替我!”
“我理解你想要打到最后一场的心情,但是姚潇潇,你不下去,那些新人就上不来,他们可能连一次上场的机会都没有。”男人冷声反驳。
“谁都可以,只有陆殊宁不可以!”
姚潇潇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
“我不喜欢你。”许暮洲冷漠的打断她,“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上次在河边,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
闻言,姚潇潇握紧双拳:“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以前我当你的队友,我们从一个战队出来,你又在QGY最艰难的时候加入了它。”
许暮洲滑动轮椅,和姚潇潇拉开距离后,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介绍信,你退役之后可以去NK战队做教练。”
姚潇潇伸手接过信封,苦笑一声:“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要的是你,从加入QGY开始我要的就是你!”
男人冷淡的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转过轮椅离开,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是因为陆殊宁吗?”姚潇潇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问道。
许暮洲手上一顿:“是。”
说完他抬眸,就看见气喘吁吁停在眼前的陆殊宁。
两人四目相对,陆殊宁的目光里全是难以置信。
许暮洲推动轮椅走向她:“跑什么?”
“你刚刚说了什么?”陆殊宁喘着气问他。
“拿到最佳选手了吗?”
男人避而不答,推着轮椅走向她。
“没有,被江礼拿走了。”
陆殊宁自然的走到许暮洲背后,接过扶手,推着他离开。
姚潇潇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暗暗咬牙,介绍信被发白的指尖轻易捏皱。
一直到几百米之后,陆殊宁才凑到男人耳边:“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还问什么?”
她偏过头,小声嘟囔:“没听见。”
“不是有话要问吗?”许暮洲按住滑轮,轮椅停下。
他转过身,看着陆殊宁:“问吧。”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
她想问的事情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问起。
片刻后。
陆殊宁捏紧了手指:“以前的事情,你都记得是吗?”
许暮洲一僵,握住滑轮的指尖发白:“是,从我把最佳选手的奖杯给姚潇潇到你死去,我都记得。”
空气里缄默了一秒。
她颤抖着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要和前世一样?”
男人眉头紧皱,手指不停摩擦扶手:“因为所有该发生的事情都无法避免,改变命运需要付出代价。”
闻言,陆殊宁顿时僵在原地:“那我是不是还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