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烧水,拎水,倒水,拎水,倒水,拎水,倒水,差不多了之后进去沐浴。关键是洗完之后也挺麻烦,尤其是在头发的事情上。原主的头发又厚又长,每次洗完头发都要很久才能干,她实在是讨厌用帕子一点点把头发绞干的过程,于是每次都会站在窗口让风吹干。现在天气热还好说,要是冬天,岂不是要结冰?她实在是太怀念自己现代的一切设备了,不说别的,给她个吹风机也行啊。沈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八成是有洁癖的,这几天每次傻大个去给他送饭喂水的时候,他都会盯着饭菜看上几秒,随后才开始用餐,并且这过程中表情并不太愉快,活像是这些饭菜对他来说
这眼神看的沈溪莫名有种想要直接下跪臣服的感觉,别说沐浴了,就是要玫瑰花浴和露水浴她也得准备好。
扭头甩掉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奴性,沈溪两手一摊,干脆利落道:“不能洗。”
知道在这里洗个澡有多麻烦吗,她不知道那些富贵人家都是如何沐浴的,但是在这里她每次洗澡都要经历好几道工序。
打水,烧水,拎水,倒水,拎水,倒水,拎水,倒水,差不多了之后进去沐浴。
关键是洗完之后也挺麻烦,尤其是在头发的事情上。
原主的头发又厚又长,每次洗完头发都要很久才能干,她实在是讨厌用帕子一点点把头发绞干的过程,于是每次都会站在窗口让风吹干。
现在天气热还好说,要是冬天,岂不是要结冰?
她实在是太怀念自己现代的一切设备了,不说别的,给她个吹风机也行啊。
沈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八成是有洁癖的,这几天每次傻大个去给他送饭喂水的时候,他都会盯着饭菜看上几秒,随后才开始用餐,并且这过程中表情并不太愉快,活像是这些饭菜对他来说难以下咽似的。
她转身正要走,萧千聿突然伸出了手,金灿灿的东西递到了沈溪面前,有些晃眼。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手心里的那块金子,短暂的痴呆之后迅速收了过来,“哥,您进去等着,小的给您服务到位,保管每根头发丝都给您洗干净了。”
确定了这一大块金疙瘩是真的之后,沈溪立马切换了一张嘴脸,表情切换的那叫一个果断,把萧千聿扶回了房间,转身就去给他准备沐浴的东西去了。
真不怪她见钱眼开,实在是她现在身上一穷二白的是真的需要钱啊。
萧千聿被她这一系列的反应和行为震惊的无话可说,深觉她刚刚脸上的谄媚比宫里那些混了很多年心眼早已经多成了马蜂窝的太监们还要更胜一筹。
他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着实是有些开了眼。
没让金主子等太久,沈溪很快就收拾好过来了,为了防止金主子的伤口进水发炎丢了命,沈溪秉承着生命至上的原则提前警告了他一番,“伤口不能见水,你可以擦擦身子,但是不能沐浴。”
虽然警告了一番,但她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听话,萧千聿不仅打湿伤口沐了浴,甚至洗完之后还大大咧咧的站在窗口吹风。
沈溪面无表情,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怀里揣着的金疙瘩,安慰自己,小事情,金主爸爸肯定都是难伺候的。
余光瞥见她,萧千聿朝她招了招手,目光睥睨,“过来。”
沈溪头也不抬。
她刚刚收的是他要沐浴的报酬,现在他沐浴完了,她的工作自然也就结束了,当然不用腆着脸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