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修对着天空一礼:“多谢道长。”缪熙桐没有再停留,走到书房拿了和离书,然后便离开了王府。京城的百姓们这瓜都吃不明白。明明说这寒王妃与他人不明不白,寒王在殿前都已经拒绝了休妻的提议,为什么如今却又说和离就和离了?缪熙桐带着嫁妆回了白府,白父白母也只是叹息几声,并没有多说她些什么。她在家中待了几日,给白父白母留了封信,背上行囊,趁着夜悄悄从后门离开了白府。她要去找楚予白。缪熙桐将马提前栓在了白府后院墙的小巷子里,当她轻手轻脚出来时,却发现马旁站了个人。
杨慕修对着天空一礼:“多谢道长。”
缪熙桐没有再停留,走到书房拿了和离书,然后便离开了王府。
京城的百姓们这瓜都吃不明白。
明明说这寒王妃与他人不明不白,寒王在殿前都已经拒绝了休妻的提议,为什么如今却又说和离就和离了?
缪熙桐带着嫁妆回了白府,白父白母也只是叹息几声,并没有多说她些什么。
她在家中待了几日,给白父白母留了封信,背上行囊,趁着夜悄悄从后门离开了白府。
她要去找楚予白。
缪熙桐将马提前栓在了白府后院墙的小巷子里,当她轻手轻脚出来时,却发现马旁站了个人。
那人长身玉立,浑身贵气,赫然便是杨慕修。
缪熙桐心里一惊:“你怎么会在这?”
杨慕修神色晦暗不明:“昨日侍卫便来报我,说你鬼鬼祟祟在这里栓了匹马,我就猜到你是想偷偷离开。”
缪熙桐面色警觉:“你想阻拦我?”
杨慕修却摇了摇头:“我不拦你。”他话音一顿:“但我有条件。”
缪熙桐蹙了眉:“什么条件?”
杨慕修说道:“你得让我跟着。”
缪熙桐自然是不乐意,她去找楚予白,杨慕修跟着算什么事。
她走过去,翻身上马:“我不需要你跟着。”
说完她便甩了马鞭:“驾!”
想要直接离开。
可马跑了两步便停了下来,因为前方出现了一列侍卫,正挡在小巷的路中央。
缪熙桐回头,就看到了杨慕修勾起的唇角:“如何?”
她憋屈地抿抿唇,最后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杨慕修不知何时上了马,与她并肩,淡声道:“走吧,你要去哪?”
缪熙桐转头看着前方,轻声道:“玉宁山。”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楚予白,但那里有她和楚予白的回忆,她想去看看。
杨慕修没有问为什么,全程默默地走在她的身侧。
缪熙桐心急,将马骑得飞快,杨慕修一路心惊胆战。
二人一路风尘仆仆地到了玉宁山脚下的玉宁村。
玉宁村是一个小村庄,村口摆了个茶摊,供来往行人歇脚。
杨慕修和缪熙桐一坐下,茶摊老板就热情上前:“二位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杨慕修看了眼淡淡道:“来两碗茶就行。”
这茶摊看上去有些简陋,想必吃食也是不够精细的。
老板乐呵呵应了声:“好嘞。”
他手脚十分麻利地端了两碗茶出来:“二位一看就是京城来的贵人,我们村是出入京城的必经之地,常有各路贵人经过。”
缪熙桐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你可曾见过一位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道士?他长得十分俊俏。”
茶摊老板仔细回忆了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印象。”
见缪熙桐脸上浮现了失望的神色,他换了个话题:“二位是要去哪里呀?”
缪熙桐垂眸端起茶碗:“我们要去玉宁山上。”
茶摊老板哈哈大笑:“客官是在说笑吧,这玉宁山是出了名的又高又陡峭,从没听说过有人能爬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