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胜不死心。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绕过姜唯尧的手继续往夏桑额头上触碰。“你够了,魏明胜!”姜唯尧见他是兄弟,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他转身将人狠狠一推。魏明胜的后背和墙面发出了“两车相撞”的爆破声。他不怒、反笑,淡淡地说:“既然夏小姐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下午再来巡房。”魏明胜走后,姜唯尧也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趣。夏桑更是赶紧穿好衣服从被褥中出来。她看着魏明胜离开的背影时,突然想起昨天他说的话。可是姜唯尧的脸少有的难看。
既然要用行动表示。
那就行动得彻底一点。
夏桑怔怔地看着男人俊朗的脸庞,闭上眼再一次主动盖住了姜唯尧的唇。
这一刻,她很想把自己交给他。
很想很想,想到一时间忘记了他可能有一个很爱的前女友,这件事。
“夏桑,你怎么了?”
姜唯尧感觉到夏桑动了情,他睁开眼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用力表示感谢的模样。
看似熟练的动作下尽是生涩。
他觉得可爱之余,更多的是被她胡乱的挑逗点燃。
夏桑很快就被姜唯尧,裹胁在被褥之下。
春色染红了房间,阳光都遮羞地躲进了云层。
却总有不识趣的人,进来碍眼。
魏明胜拿着文件推开房门。
姜唯尧脱衣服的手,戛然而止。
他撇了眼门外,看见魏明胜低头写文件看都没看地往前继续走着,心tຊ底压着火!
夏桑此刻已经坦荡无痕……
他愤怒拉上拉链,起身下床,将被子给夏桑盖好。
魏明胜听见这声音,抬头满眼诧异。
“老姜,你怎么站下面来了?”
“托你的福,手术成功太快……”
“那夏小姐这是,怎么了?”
魏明胜看了眼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就连肩膀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夏桑,真诚关切、连连发问:
“你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摸摸你发没发烧!”
夏桑尴尬得面红耳赤,“魏医生,我……”
“她不劳你费心。”
姜唯尧拍下魏明胜即将靠近的手,紧紧盯着他,眼底有着只有二人才能体会的波澜。
“可是你看她满脸通红。”
魏明胜不死心。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绕过姜唯尧的手继续往夏桑额头上触碰。
“你够了,魏明胜!”
姜唯尧见他是兄弟,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他转身将人狠狠一推。
魏明胜的后背和墙面发出了“两车相撞”的爆破声。
他不怒、反笑,淡淡地说:“既然夏小姐没事我就放心了。”
“那我下午再来巡房。”
魏明胜走后,姜唯尧也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趣。
夏桑更是赶紧穿好衣服从被褥中出来。
她看着魏明胜离开的背影时,突然想起昨天他说的话。
可是姜唯尧的脸少有的难看。
她想想还是算了,先打听一圈‘前女友’这件事再判断真假。
姜唯尧冷着脸垂眸看了看腕表,“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公司出了开发区设计的事情,大概在什么时间可以给我们一个初稿,你这两天答复我。”
“好的姜总。”
夏桑知道只要谈论到公事,姜唯尧立刻会切换成这幅公事公办的模样。
但这样也好。
这样反而让他觉得姜唯尧更有魅力,也能有机会在工作中体现自己的魅力。
魏明胜想不到自己本意是为了劝退夏桑。
夏桑却燃起了斗志。
而且忙起来,就能够忽略伤痛——母亲坠崖带来的伤痛。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提醒姜唯尧、晚上再来看他。
姜唯尧见人离开,眼眸暗了暗拿起电话打给被派遣去国外度假的助理马承。
马承激动大喊:“姜总,有任务了吗?
他现在人在泰国,天天被各种人伺候。
这是他在查不到夏桑其他资料后被姜唯尧扔过去的。
他巴不得赶紧离开,不然就自己就要被榨干了!
姜唯尧冷淡地说:“回来吧,回来替我看着一个人。”
“姜总您说!”
马承顶着一张被吸干精气的蜡黄的脸,连连点头,“只要您别让我待在这里天天轮番被女人优待……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帮我盯着魏明胜。”
姜唯尧指尖揉了揉太阳穴后,继续开口。
“还有,我已经派人在北连山脚底下搜索夏桑母亲夏蝉衣了,不论死活,我都要见到人,你先去那边监工吧”
“是,姜总!”
马承听着这两件事,明显能感觉到国内发生了巨变!
他坐在回国的飞机上,忐忑不安。
一下飞机他刚准备打车去北连山脚下帮忙,却被通知直接去医院。
夏蝉衣已经被转到重症监护了!
“夏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马承毕恭毕敬地垂头,站姿笔挺。
夏桑想说‘不怪你’,但哭哑了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她趴在玻璃墙上看着满身被插着管子的夏蝉衣,双眼肿胀不堪。
一双手趴在玻璃上,汗出深深的手印,在玻璃上留下两道水痕……
马承不敢上前,又不敢离开。
他静静守在旁边,直到姜唯尧赶来。
“她怎么样了?”
“夏小姐一直守在监护室门口,不吃也不喝,也不说话……”
马承的声音有些虚。
他担心姜唯尧会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人。
可是三餐他都喊过了,人姑娘自己不愿意动,他也不敢用强的啊!
“知道了,你先去办我跟你说的另一件事。”
姜唯尧睨了睨马承,径直走向夏桑。
马承看着他的背影深鞠一躬后,转身离开。
“起来,吃点东西。”
姜唯尧会在调情时温柔,可真正哄人的本事,并不是非常熟练。
一张嘴,反而成了命令。
他自己听了都有些尴尬。
夏桑眼睛木然地眨了眨,侧了个身子继续坐着,并不理他。
姜唯尧看着夏桑盯着跟念念一模一样的眼,哭得红肿。
他心中一阵绞痛,声音也温柔起来。
他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揉了揉眼,又吹了吹,低声安慰。
“你也不希望洗夏蝉衣醒来的时候看见你这副鬼样子吧。”
“听话,跟我去吃点东西。”
“她其实醒不过来了,对不对?”
二十层楼高的山上掉下来,虽然期间被树枝一而再再而三的挡住、缓冲了惯性。
大概率也是个植物人了……
夏桑再有期待,也知道植物人的这个结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姜唯尧见这话并没有什么作用,索性将人直接抱起往前走。
他本就疲惫的脸上,阴雨密布。
“需要被关照的,除了你妈还有我,别忘记了我也是刚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人。
也是因为你。”
夏桑原本是在他怀中挣扎的。
她听见这话,不自觉抿了抿唇,垂着脑袋任由他将自己抱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