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一夜没睡,连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疲惫的。影空看着她,目露诧异:“昨日帝师不是说已经查到丞相的把柄,今日就可禀报圣上,为何您看起来还是精神不佳?”韩禹暄捏了捏眉心。“与那事无关。”这下,影空不仅是诧异了,更是惊讶了。一心扑在朝堂和寺庙的韩禹暄,竟说自己失眠不是因为这两件事。那还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是……还没来得及才问,管家就走了进来:“帝师,早膳已备好,现在可要用膳?”韩禹暄一夜没睡,眼下根本没什么胃口,正要拒绝,却听到管家又说。
“那日我只是恰巧看你累的睡着了,才抱你回来,如果你觉得唐突了,我跟你道歉。”
“只是以后你还需要在府中当值,倘若你一直躲着我,在外人看来反到更像我们之间有事。”
韩禹暄说完便走了。
白秋韵躺在床上,连转反侧他的话。
话虽然冰冷,但不无道理。
倘若她一直躲着他,反倒会让大家觉得两人之间有些什么。
不如就堂堂正正的相处,反正她又不喜欢韩禹暄了,有什么好怕的。
想明白后,白秋韵很快就睡着了。
而韩禹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次次,只要他靠近白秋韵时,总会让她又远离自己一步。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重新让白秋韵对他重拾喜欢。
哪怕一点点也好。
他盯着女人的画像,又看向窗外的那一轮皎月,苦涩溢满嘴里。
“韩禹暄啊,韩禹暄啊,往你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搅动朝堂风雨,却在情之一字上,又笨又蠢。”
“连喜欢一个人,都说不出口,也不知该怎么做!”
这一夜,韩禹暄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以至于一夜没睡,连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疲惫的。
影空看着她,目露诧异:“昨日帝师不是说已经查到丞相的把柄,今日就可禀报圣上,为何您看起来还是精神不佳?”
韩禹暄捏了捏眉心。
“与那事无关。”
这下,影空不仅是诧异了,更是惊讶了。
一心扑在朝堂和寺庙的韩禹暄,竟说自己失眠不是因为这两件事。
那还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
还没来得及才问,管家就走了进来:“帝师,早膳已备好,现在可要用膳?”
韩禹暄一夜没睡,眼下根本没什么胃口,正要拒绝,却听到管家又说。
“温小姐已经在外候着了……”
“我马上就去。”
只一句,他就改变了想法。
影空看着如此反常的韩禹暄,微微皱了皱眉。
他的主子,心……不静了。
饭桌上,白秋韵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的用膳,她也不打算装淑女了,按照在家里的习惯,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想好了,她想要开开心心的做日子。
看着大口朵颐的白秋韵,韩禹暄的胃口也突然好了起来。
看着面前每日一样的菜肴,竟也觉得好吃。
嘴角更是不自觉的上扬。
这一幕,被站在身后的侍卫和管家都看到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们的帝师,对这个温家大小姐,的确有好感。
可惜,这温小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
吃过饭,白秋韵满足的摸着自己的独自,下意识的开口:“韩禹暄,你的藏书阁我都打扰三日了,书籍我都全部归类了。”
“还有里面一点灰尘都没有了,你不会还让我继续打扰吧。”
“我能不能做点别的?”
韩禹暄擦了擦嘴,笑着看着她:“你还想做什么?”
白秋韵回想了一遍府中下人所做的差事,的确没一件自己会做的。
可看到韩禹暄一副早就猜到的眼神,自己又不愿意承认,突然,脑海里闪过在藏书馆柜子最上层看到的那架落了灰的琴谱。
她下意识的说:“我看你藏书阁有把难得的宝琴,不如,你教我弹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