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瑞那直白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把向苛打量一遍,对时霄鸣:“这就是向海的那个妹妹?”向苛曾当着很多人的面跪在时霄鸣面前,这件事不可能不往外传。时霄鸣笑笑未答,看向向苛,只是目光有些玩味,:“你又来干什么?”向苛已经低身蹲跪在他跟前,拿出口红:“出门忘了化妆,想请时总帮帮忙。”洪瑞突然猥琐地大笑起来,歪过身体道:“时总,你是不是吃完没抹干净嘴啊?这是叫人找上门来了?”向苛只是淡淡垂着眼睫。她还是经历太浅,只听闻洪瑞好色,洪家有些实力,没想到是这种做派。
新开业时的鲜花和彩带,是第二天太阳升起后的满地狼藉。
虽然时霄鸣拿走了向苛的请柬,但还是没给面子,并未在昨晚开业时现身。
倒是派人送来了一大堆礼品,礼品全堆在桌上,边缘处叠着两沓钱。
礼品全是给尤若的,钱是给向苛的,来人把话说得很明白:“时总说,这是向小姐那天的费用。”
票子崭新,正好两万。
向苛拿起一沓,放回去,又拿起另一沓,嗤一声:“小气。”
心里很明白,看来时霄鸣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尤若:“他没来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办?”
向苛:“虽然他大腿粗,但是蓝城又不只有他一条大腿。”
尤若:“可是你哥仇家挺多的,现在都等着落井下石。除了时霄鸣,谁还能压得住啊?”
向苛:“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蓝城又不是只有他了。”
尤若看着堆满小桌的礼品:“不然,还是我去求他吧。”
话刚落音,就猛地看向向苛,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正常聊聊,你看他给我送来这么多补品,不会对我和孩子怎么样的。”
向苛看她片刻,笑笑:“随便。”
起身去到三层阁楼,昨天营业太晚,先什么都不管,躺下大补一觉。
醒来时橘红色的夕阳斜照进屋里,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洗澡,吹干头发,围着浴巾走出来,站在大衣柜前选衣服。
之前听取尤若的建议,为了在外表上讨好时霄鸣,购买了几件旗袍。
今晚她有新目标,旗袍用不上了。
选了一条带亮片的夜店风黑色连衣裙,准备在外面搭配小羊皮夹克。
刚扯掉浴巾,就有人推门进来。
尤若一眼看见裸身站在穿衣镜前的向苛,愣住了。
向苛看向她,尤若刷的一下,一张脸红透。
立刻退出房间,心脏砰砰砰的不知道为什么跳得那么急。
怎么会有女人的身体长成这样?
该挺翘的地方十足挺翘,该细的地方盈盈一握,真正是肤白胜雪,点缀着柔嫩圆润的海棠花苞,目光仿佛能感触到冰肌玉骨。
而且两条腿又直又长......似乎每一寸肌肤都沾着勾人的情色味道。
简直太不要脸。
却又想到向苛练过那么多年舞蹈,如果被男人在床上摆弄,不知道那身体会有多柔韧。
......
向苛却只想着,这破门锁,挂了跟没挂一样。
好在现在是白天,一楼锁着大门,除了尤若,不会有人进来。
便没管那门锁,快速换好衣服,撩出头发,打开房门,从尤若面前经过。
尤若还在门外,一个激灵,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向苛看她红到滴血的脸:“至于么?难道你的真爱是我?”
————
“迷都”是蓝城有钱人的销金窝,据说在这里,不管男男女女,还是身体里掩藏着八十种性别,都能找到独属于自己的那棵“忘忧草”。
向苛素面朝天,手上拿着一支口红,走进了位于中心位置的豪华演艺厅。
现在表演还没开始,但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人虽然多,但黄金位置就那么几条沙发,几张桌子。
在这种蓝城首屈一指的乐场看到时霄鸣并不意外,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玩家,且“迷都”是时家的产业,有听说时霄鸣甚至一月中有大半时间都是住在这。
现在时霄鸣就坐在舞台边的黄金位置之一。
他在不要紧,反正现在他跟向苛双方都没有意向。
可是向苛今晚的新目标也在时霄鸣旁边,桌上摆着酒,身边各簇拥着几个女人,两人正相互聊着什么,一派相谈正欢的样子。
向苛一出现,也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她。
甚至场内出现几声长而响亮的哨声。
因为哨声,时霄鸣和“新目标”也朝她看过来。
时霄鸣微微挑眉,而“新目标”眼睛一亮。
这“新目标”姓洪名瑞,是个纨绔公子哥儿,他自己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背靠的洪家在蓝城也是很有实力的。
向苛笑笑,只好朝他们走过去。
快走到跟前时,向苛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再次走向了时霄鸣。
毕竟这是时霄鸣的主场,而且时霄鸣似乎比洪瑞更不好惹,她现在如果走向别的男人,恐怕会有得罪时霄鸣的危险。
向苛来到时霄鸣跟前。
洪瑞那直白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把向苛打量一遍,对时霄鸣:“这就是向海的那个妹妹?”
向苛曾当着很多人的面跪在时霄鸣面前,这件事不可能不往外传。
时霄鸣笑笑未答,看向向苛,只是目光有些玩味,:“你又来干什么?”
向苛已经低身蹲跪在他跟前,拿出口红:“出门忘了化妆,想请时总帮帮忙。”
洪瑞突然猥琐地大笑起来,歪过身体道:“时总,你是不是吃完没抹干净嘴啊?这是叫人找上门来了?”
向苛只是淡淡垂着眼睫。
她还是经历太浅,只听闻洪瑞好色,洪家有些实力,没想到是这种做派。
幸好她没有一开始就直接去坐他的大腿。
时霄鸣像是无奈叹口气:“粘人罢了。”
向苛很有些意外。
时霄鸣已经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看,然后便冲她伸出手来。
向苛注意到,他中指上多了枚戒指。
时霄鸣:“前几天刚订了婚。”
向苛:“......”
时霄鸣取下戒指,从向苛胸前的衣服塞进去:“不过又黄了。”
向苛:“......”
把口红递给时霄鸣,他显然不熟悉这种东西,摆弄一下,把膏体拧出来。
时霄鸣:“撩人的手段这么烂,也好意思拿出手?”
向苛:“是很烂。愿者上钩。”
时霄鸣看着她,唇膏摁在她嘴唇上,从嘴唇往下,滑过下巴,滑入脖颈,又往下滑入更深的地方。
捏着她的下颌,在她左脸颊上写下一个“云”,右脸颊上写下一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