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听完之后,登时眉看眼小。夜幕降临,有一道人影悄然朝着林相的房间快步行去。她进了屋,就将一包药粉洒在他惯常喝水的茶壶里面。还没等到天亮,起床上朝的林相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浑身动弹不得,且疼痛难忍。他嘶声大喊:“快来人啊!”外面伺候的小厮连忙冲进来将他扶起,他白着脸催促:“快去请郎中,我身上疼的厉害!”不多时,郎中匆匆赶到,他诊脉之后,就面色疑惑的说道:“相爷,你这也没什么毛病啊,脉象很正常!”
他带着陈郎中往外走,丝毫再没顾忌小南氏母女。
林若幽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转身也快步离开。
躺在床榻上的林若曦用力握紧拳头,她眸子猩红的呢喃:“林若幽,此生不能灭你,我绝不罢休,你等着!”
小南氏上前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曦儿,是娘亲连累了你,原本以为能送玉佛让皇后高兴,对你高看一眼,哪成想,竟然会流出血泪,竟然害的你被杖责!”
林若曦不耐呵斥:“你哭有用吗?有本事你成为当家主母,我也不用再受这样的窝囊气!”
小南氏被堵住嘴,若是从前,凭着她的手段和样貌,定然会成为相府当家主母。
可自打她从悍匪窝里出来之后,林相看都不看她一眼。
更别说再来她房里了!
她羞愧的用力咬紧唇瓣道:“娘的身体已经勾不住你爹了,但是可以让你玲姨带着你弟弟过来,她的手段可厉害的紧,兴许能为咱们母女争来出头之日!”
林若曦眯了眯眼睛,南小玲是娘亲的亲妹妹,她若是能得到父亲的宠爱,被抬举为当家主母,那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到时候,再不用求方氏那个病秧子。
她急切催促:“有这么好的办法,你怎么早不用?还有弟弟,爹不是知道他的存在吗?他是我爹唯一的儿子,将来这偌大的家业必须由他继承,你还让他流落在外?”
小南氏迟疑的说道:“之所以没有让他们过来,不是因为还没有解决方氏,咱们娘俩也没在府里站稳脚跟吗?”
其实她还是有些私心,毕竟她那个妹妹太过于招摇,不是个安分的主,万一她对相爷起了歪心思,她只怕治不住。
林若曦一眼就看穿她的盘算,她用力握紧小南氏的手腕斥责:“娘亲,你真的是太糊涂了,你跟玲姨是亲姐妹啊,她就算再受父亲的宠爱,可也叫你一声姐姐不是?方氏不一样啊,你此刻就算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都未必理你!”
小南氏咬了咬唇,觉得自己着实小心眼了。
林若曦又往她心上补刀:“再者说,自打你伤好之后,父亲可曾碰过你?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内心里肯定膈应的,你求宠无望,就该把机会让给玲姨!”
小南氏连忙打断:“好了,我这就给她写信,让她带着你弟弟进京!”
林若曦不满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思写信,你没看到父亲都已经厌恶咱们?赶紧派车去接,让她务必赶在明天进府!”
小南氏登时有些踌躇:“这么着急?”
林若曦冷笑一声:“再不着急,只怕咱们娘俩就要被赶出相府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林若幽不是个省油得灯,她一开始的懦弱无能,都是装出来的,什么玉佛流血泪,都是她动的手脚!”
小南氏听的后背发凉,从她进府那天起,好像厄运就缠上身,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巧合,却实际上,应该是有人刻意筹谋。
可真的是林若幽一手策划的吗?从前的她又蠢又胆小,根本就不可能啊。
林若曦就猜到她会不相信,正是因为两人的轻敌,才导致一路溃败。
好在,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用力咬着牙道:“你听好了,在我玲姨没到之前,咱们也不能闲着,我想了个法子,让她惹怒父亲,能被赶出府去!”
小南氏眼睛一亮,连忙追问:“什么法子?”
林若曦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听完之后,登时眉看眼小。
夜幕降临,有一道人影悄然朝着林相的房间快步行去。
她进了屋,就将一包药粉洒在他惯常喝水的茶壶里面。
还没等到天亮,起床上朝的林相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浑身动弹不得,且疼痛难忍。
他嘶声大喊:“快来人啊!”
外面伺候的小厮连忙冲进来将他扶起,他白着脸催促:“快去请郎中,我身上疼的厉害!”
不多时,郎中匆匆赶到,他诊脉之后,就面色疑惑的说道:“相爷,你这也没什么毛病啊,脉象很正常!”
林相身上疼的直想去撞墙,他难受的用力拍桌子怒吼:“正常我会疼的这么厉害?你这个庸医,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打断腿?”
郎中吓得面色大变,他再不敢说什么,胡乱开了几副药,连诊钱都不肯收就溜之大吉。
林相喝了药之后,还是无法消痛,他气的把药碗都直接给砸了。
这时候小南氏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道:“相爷啊,看你疼的这么厉害,妾身都恨不得替你受了!”
林相此时已经疼的视线模糊不清,神思恍惚。
他用力咬着牙道:“滚,别说些没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