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把鞋子和外衣脱了,到床上来睡,趴在那睡容易招风生病。”“俺不睡,俺还要照顾你呢。”明明困的说话都含糊不清了,还牢记使命呢!真是个好玩的小丫头。孟恬的声音就更温和了一些。“我也是要睡觉了,你在一边躺着,不是更能看着我吗?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的。快上来吧。”想想好像说的也对,春梅动作麻溜的脱衣上床,在姑姑脚边躺了下来。“那你有事一定要记得叫俺,千万别自己乱动弹。俺娘说了,
“春梅,把鞋子和外衣脱了,到床上来睡,趴在那睡容易招风生病。”
“俺不睡,俺还要照顾你呢。”
明明困的说话都含糊不清了,还牢记使命呢!真是个好玩的小丫头。孟恬的声音就更温和了一些。
“我也是要睡觉了,你在一边躺着,不是更能看着我吗?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的。快上来吧。”
想想好像说的也对,春梅动作麻溜的脱衣上床,在姑姑脚边躺了下来。
“那你有事一定要记得叫俺,千万别自己乱动弹。俺娘说了,要是看不好你,俺就得下地去薅草。小姑,俺不喜欢下地去薅草,太累了。”
“好,我知道了。被子要盖好。”
“嗯,那俺就眯一小会儿……”
这小孩可见是心里没啥烦心事,沾着枕头就秒睡。孟恬羡慕的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在灶房里忙活完的孟老娘,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看了一眼。
只见一大一小的两个丫头,都躺在床上睡觉。老太太轻轻给她们掩了掩薄被,这才转身出去。
她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以后,床上的人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凝视了好久,才重新入睡。
春天真的是个好季节,不光适合春困的人午睡,也适合劳动人民在田间地头里尽情的播撒希望。
赵玉花跟村子里不少的妇女们,都被分在了河西这一块锄地。
春天一来啊,不仅那些能吃的野菜长得茂盛,这些不能吃的野草也是一个劲的疯长。稍微耽搁两天,地里头就是又一茬的杂草冒了出来。
她是个非常能干的人,虽然长的不是多漂亮,人也没有多聪明。但是家里家外一把抓,放下地里的活计就能掂起家里的锅铲,是乡下人家最喜欢的典型媳妇。
就在她认真锄地的时候,不远处的三堂嫂,紧赶慢赶的锄了几下,然后笑搓搓的凑到她跟前来。一边继续干活,一边搭讪。
“哎,玉花,俺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
手上的活计不停,她只是奇怪的瞅了对方一眼。平时她俩也不咋对付,冷不丁的这老娘们凑过来干啥?
三嫂子笑的更亲热了一些,扭头瞅瞅身后的人,都还离了一段距离呢。她就压低了嗓音,非常难得的低眉顺眼,一副好脾气的说道。
“就是那什么?你家那小姑子,这不还没对象呢吗?俺就寻思着,想给她操操心。
正好现在手里头有个好头绪,俺娘家有个侄儿,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长的排场精神,干活也老能卖力气了。基本上都是拿满工分的。以后指定能养的活婆娘孩子。
你瞅瞅,要不找个时间安排安排,叫他们见面相看一下?”
原来是打着这么个主意,赵玉花又抽空瞅了她一眼,看对方笑的那么亲热人,自己也不好说啥难听的话。
“俺家小妹才多大哟,哪就能这么早结亲?她哥说过了,先留下养两年再说。”
然后三堂嫂就急了。
“你这傻老娘们。那是你小姑子,又不是你亲闺女,你养啥养啊?再养也是人家的。俺听说那丫头搁你家里头,是横草不拿竖线不捏的,天天还要你亲闺女去伺候她。你养那么个玩意儿搁家里,心里不堵的慌啊?”
这话赵玉花可不爱听了!作为小姑子的忠实颜狗,她表示养这么个漂亮玩意儿搁家里,晚上睡觉她都笑醒过!
气的她把锄头把地下一杵,没啥好气的小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