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成叫停了马车,拉紧马匹的缰绳,转头看她问:“怎么了?”“我梦见过这个地方,”韦丹婷望着前方的城墙,神色复杂,“再往里走,就是深宫了,就是让梦里的我感到痛苦的地方了,殷景成,我怕梦成真。”她只将她过去的事当做是一场梦,她说她怕梦成真,却不知这梦早已经是她经历过的痛苦了。殷景成眸底泛起些许不忍,随即只道:“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的噩梦重新上演的。”“可殷文廷在,我怕。”韦丹婷拧起眉头来。她知道梦里的深宫里除了无尽的痛苦,还有殷文廷,那个会让她感到难过和厌恶的人。
七日……
可无论再快的马,他回殷京再回来也远不止七日,时间确实不够。
犹豫许久。
殷景成终究还是将韦丹婷一同带去殷京,虽然不知道殷文廷要做什么,可他至少不会对丹婷的生命造成威胁。
愈发接近殷京之时,韦丹婷却莫名越发安静。
当殷京的城墙出来在他们的眼前。
韦丹婷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眼底殷上了惊恐之色:“殷景成,我们能不能回澄州?”
殷景成叫停了马车,拉紧马匹的缰绳,转头看她问:“怎么了?”
“我梦见过这个地方,”韦丹婷望着前方的城墙,神色复杂,“再往里走,就是深宫了,就是让梦里的我感到痛苦的地方了,殷景成,我怕梦成真。”
她只将她过去的事当做是一场梦,她说她怕梦成真,却不知这梦早已经是她经历过的痛苦了。
殷景成眸底泛起些许不忍,随即只道:“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的噩梦重新上演的。”
“可殷文廷在,我怕。”韦丹婷拧起眉头来。
她知道梦里的深宫里除了无尽的痛苦,还有殷文廷,那个会让她感到难过和厌恶的人。
韦丹婷不想见到殷文廷。
“不怕,进了殷京你就戴上这个,没人认得出你。”殷景成将黑纱斗笠递给了她。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最好能不出门。
可将她关在府中,又跟当初殷文廷将她关在深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以前的韦丹婷爱自由,如今的韦丹婷依旧如此,她进了殷京,难免会对外面好奇,他不能限制她的脚步,便只能派人护着她,再在有限的范围里最大可能性地护住她的身份。
韦丹婷接过那斗笠,总归还是没有多说什么,重重点点头。
镇北王府。
殷景成在殷京中的府邸多年未归,一踏入竟还有些陌生。
“恭迎王爷归来!”
管家恭敬上前来迎接。
“李管家不必多礼,”殷景成淡淡抬手,随即将韦丹婷带上来,“给她安排个住所。”
此刻的韦丹婷取下了斗笠,李管家见了,当即神色一惊。
“这不是韦皇后吗?”
听到这话,韦丹婷先一步不满了:“我不是皇后,我是韦将军!”
李管家忙不迭行礼:“韦将军,是奴才失言了。”
殷景成不愿多解释,只吩咐不准府里任何人将韦丹婷的消息散播出去。
李管家安排过后,欲言又止上前来:“可王爷,韦将军在殷京中还有家人,韦府中的人不知道她如今的迹象,是否该通知一声韦家的人?”
听及此话。
殷景成沉吟片刻,转而去问韦丹婷。
“你可想见你梦里的家人?”
韦丹婷疑惑问:“嫂嫂,阿霖?”
她梦中的家人也就只剩这两人了。
但那不是梦吗?难道在这殷京中,还真的有这两人不成?
殷景成点点头:“对。”
“那我要见!”韦丹婷几乎是不假思索点点头。
若真有这两人,她可要好好替梦里的自己多看他们几眼!
见她神色期待,殷景成转身吩咐李管家:“明日带梁婉和韦霖来一趟王府,千万要低调。”
当夜。
皇宫内。
殷文廷看着暗卫传回的消息,眸色森冷。
韦家人接到消息说要去王府?
那是不是代表丹婷或许已经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