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苓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卸了他的臂膀。楚婉清脸色苍白,额上已出了细细一层冷汗,还想要开口求饶:“陛下……”楚丞相跪在地上,一把扯过楚婉清,头重重叩在地上,声音沉重。“老臣,楚过陛下!”楚妙苓抬头看了一眼天,勾了勾唇,淡淡抛下一句:“册封大典的良时已过,诸位请便。”说罢,楚妙苓竟放着那皇帝与朝臣不再理会,径直向宫门外走去。皇帝自然听懂了楚妙苓话里的意思,沉着脸,将那百官一同遣散。
禁军们身着铠甲上前,便要捉拿楚婉清,楚婉清吓得连忙抓住楚丞相的衣袖,大喊着。
“父亲救我啊!”
楚丞相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沉声说道:“陛下!念在老臣一生忠贞为国的情面上,饶过小女这一次!臣日后定当严加管教!”
皇帝微微凝眉,冷冷扫了一眼萧方鸣,萧方鸣不得不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父皇,婉清也是一时糊涂,既然山月先生安然无恙,只略施小惩,以儆效尤便可,若当真重惩,恐伤了丞相之心!”
皇帝沉着脸,转头看着楚妙苓:“此事关乎山月先生,这楚婉清又是山月先生的胞姐,山月先生想要如何处置?”
楚妙苓听着皇帝这话,心中便已明白,册封大典上,太子当着丞相面求情,既不想打了自己宝贝儿子的脸,又不想伤了老臣的心。
索性将处置一事抛给了她,不论最后楚婉清如何处置,都与皇帝的决策无关。
楚妙苓目视着皇帝的眼睛,语气清冷,掷地有声。
“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陛下想要处置谁,我自是不会越俎代庖替陛下做决定。”
楚妙苓直视着皇帝,眼神无比坚定,丝毫不怵眼前这位帝王。
“不过山月今日在这册封大典上,当着群臣百官的面立下誓言,绝不会辅佐太子萧方鸣为君王!”
楚妙苓话落,萧方鸣浑身一颤,猛地抬眸看向楚妙苓。
就连皇帝也一脸凝重地看着楚妙苓:“山月先生何必如此言重。”
楚妙苓只微微低首,冷声道:“今天大燕的这场册封大典,山月就不在此奉陪了。”
皇帝脸色一变,山月先生辅佐了各国不少储君上位,却没有明确立场真的要扶持哪一国。
他如今已是迟暮之年,尽早立储君也是为后世着想,若是因此得罪了山月先生,让她明确了立场,与大燕为敌,那日后对大燕,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
皇帝连忙出声:“山月先生请留步!”
皇帝转过头,双眼凛冽如寒看向楚婉清,厉声道。
“楚婉清有失官家贤淑,心肠恶毒,念在楚丞相一声劳苦功高,罚守皇陵七月,除去太子妃资格!”
萧方鸣紧皱着眉头,一双手垂于袖下紧紧攥着,额上迸发出青筋。
如此,他便不能再娶楚婉清为太子妃,便失了丞相府这一势力。
楚妙苓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卸了他的臂膀。
楚婉清脸色苍白,额上已出了细细一层冷汗,还想要开口求饶:“陛下……”
楚丞相跪在地上,一把扯过楚婉清,头重重叩在地上,声音沉重。
“老臣,楚过陛下!”
楚妙苓抬头看了一眼天,勾了勾唇,淡淡抛下一句:“册封大典的良时已过,诸位请便。”
说罢,楚妙苓竟放着那皇帝与朝臣不再理会,径直向宫门外走去。
皇帝自然听懂了楚妙苓话里的意思,沉着脸,将那百官一同遣散。
这册封大典,竟还未开始,便匆匆结束。
……
宫门外。
楚妙苓还未上马车,便被萧方鸣拦了下来。
萧方鸣紧紧抓着楚妙苓的手,凝眉低喝。
“楚妙苓,为了引起孤的注意,你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看来还真是孤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