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被贺砚庭这眼神吓了一跳,很快又恢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砚庭,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施婳姐死在贺氏集团楼下,现在外面的新闻满天飞,都在说你逼死了原配……”贺砚庭根本没有在听林薇的话,只是固执地看着施婳的尸体。嘴里喃喃着:“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我要带她回去……”他说着伸手想抱起施婳的尸体。林薇看着贺砚庭疯癫的模样有些害怕,但还是上前劝解道:“砚庭,施婳姐已经死了,我们的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施婳——”
贺砚庭大叫着冲了过去。
看着施婳身下蔓延开的血,他目眦欲裂,伸手却不知道该怎么触碰她。
此刻的施婳仿佛一个易碎的娃娃,让贺砚庭无从下手。
身边已经有人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过来抬着施婳上了担架。
贺砚庭紧跟着上了救护车。
一路上,看着医护人员给施婳做着急救措施,贺砚庭在心里不断祈祷。
施婳,你一定要没事!
急救室外。
贺砚庭焦急地等在门外,双手指骨用力到泛白。
不知道过去多久,抢救室门上的红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贺砚庭冲上前紧紧拽住医生的手:“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眼神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贺砚庭闻言瞳孔骤缩,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死呢?”
医生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贺砚庭跌跌撞撞地跑进抢救室,那被白布盖住的人脸色青白,显然森*晚*整*理是已经死去了。
贺砚庭感觉心脏像被刀狠狠割开,鲜血淋漓。
林薇听闻消息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霸占她位置多年的女人终于死了,林薇心中的喜悦散开,恨不得当场开香槟庆祝一番。
她拼命压制住上扬的嘴角,缓缓走过去抱住贺砚庭:“砚庭,她已经死了,节哀吧。”
贺砚庭狠狠推开林薇,眼睛猩红地瞪着她:“你来干什么?”
林薇被贺砚庭这眼神吓了一跳,很快又恢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砚庭,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施婳姐死在贺氏集团楼下,现在外面的新闻满天飞,都在说你逼死了原配……”
贺砚庭根本没有在听林薇的话,只是固执地看着施婳的尸体。
嘴里喃喃着:“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我要带她回去……”
他说着伸手想抱起施婳的尸体。
林薇看着贺砚庭疯癫的模样有些害怕,但还是上前劝解道:“砚庭,施婳姐已经死了,我们的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贺砚庭根本不听,抱着施婳就要往外走。
可没走几步,突然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等贺砚庭再次醒来时,入眼是别墅熟悉的天花板。
他猛地坐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助理:“施婳呢?施婳在哪?”
助理眼神有些躲闪,犹豫了会才说:“太太已经死了,尸体也火化下葬了。”
贺砚庭怒上心头,一巴掌扇在助理脸上:“谁准你这么做的?”
助理被扇的偏过头去,声音沙哑:“是林小姐说怕太太的尸体再影响到您,才安排太太下葬了。”
贺砚庭听到是林薇吩咐的,怒气冲冲地就要跑去找她质问。
助理拦在贺砚庭面前,言辞恳切:“贺总,太太的死我们都很惋惜,但是贺氏现在因为这件事动荡不安,还请贺总能回去主持大局。”
贺砚庭沉默了,好半响他才开口:“她葬在哪?”
助理回应:“按照太太留下的遗嘱和施家人葬在一起。”
贺砚庭此刻仿佛被卸了浑身力气,他闭了闭眼,吩咐助理:“去贺氏吧。”
一个月后,东郊别墅某房间内。
一名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子从大床上醒来,眼神迷茫地看向周围陌生的环境。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