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还要多方面的证据来证实。她作为一个明君,自然也是不能冤枉好人的。“是。”“对了,秦相上书说,想让他儿子秦淮之回边关镇守,此事你怎么看?”云笙:……这种事,她一个护卫怎么能随意做评价?“陛下,奴婢认为,若把秦淮之放回边关,无疑是放虎归山!当初陛下将秦淮之召回京城,就是为了不让他父子二人能里应外合有不臣之心,如今边关安定,他为何无缘无故就想回边关去?除了别有异心,奴婢想不出别的理由。”
夏梓秋被这么一提醒,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脑子似乎没转过弯。
“那朕把此事交给你,朕不方便与李顺见面,你悄悄去替朕问清缘由,不过李顺那狗奴才油嘴滑舌的,也许不会老老实实的说真话,朕还得去找别的人问问才行。”
这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还要多方面的证据来证实。
她作为一个明君,自然也是不能冤枉好人的。
“是。”
“对了,秦相上书说,想让他儿子秦淮之回边关镇守,此事你怎么看?”
云笙:……
这种事,她一个护卫怎么能随意做评价?
“陛下,奴婢认为,若把秦淮之放回边关,无疑是放虎归山!当初陛下将秦淮之召回京城,就是为了不让他父子二人能里应外合有不臣之心,如今边关安定,他为何无缘无故就想回边关去?除了别有异心,奴婢想不出别的理由。”
秦相一家对朝堂的把控心思,天下人皆知。
他们早就想把当今陛下赶下去,扶持那五王爷上位了,就差把这句话放在明面上说了!
“是,朕也是这么想的,但秦相满口仁义道德,说是一心为了大夏朝着想,朕也不能不给他尽忠的机会,否则会落人话柄。”
“那陛下要……”
云笙也不敢多说什么。
伴君如伴虎。
她若代替夏梓秋抉择的话,那她便是越矩了。
“朕记得秦相是不是还有个小儿子没有官职?”
“是,秦相的二儿子秦勋之。”
“那朕便不仅许了秦淮之去边关镇守,还许秦勋之一个朝中官员的职位罢!”
“是,陛下英明!”
于是,不久。
秦家便接到了圣旨。
皇帝许了秦相的请奏,允许秦淮之回边关镇守,还封了秦相镇国公的身份,允许他的儿子以后可以承袭此位。
并且另外还封了他的小儿子秦勋之为尚书左丞。
朝堂之上,尚书令齐袁与秦相一向是水火不容。
把秦相的儿子安排到齐袁身边去做助手工作,可是极大的一出好戏!
这秦齐两家,必定会为对方寻找错处。
如此,互相牵制,也有利于朝堂的安固和稳定。
夏梓秋这步棋,走得是又准又狠。
让秦相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秦淮之能顺利去边关,是个好消息,但秦勋之被挟制在朝中,相当于是做了皇帝的人质,就连秦韵他也无法阻拦。
“陛下果然是英明神武啊!”
他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本以为先皇去世后,新帝登基会好对付些。
却不想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甚至比先帝更难缠!
秦韵只觉得有些头痛。
脚下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椅子上。
“父亲!”
秦淮之连忙上前搀扶。
“父亲,你没事吧?要不去请宫里的太医来给父亲瞧瞧?”
秦韵摆了摆手,“不必了,只是一时有些发昏,休息会儿便好。”
秦淮之吓了一大跳,赶紧倒了杯茶给秦韵。
“那父亲喝杯茶缓缓。”
秦韵喝了口水后,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叹了口气,“儿啊,咱们这陛下可谓是十分难对付,咱们父子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父亲放心,儿子定尽全力帮助父亲!”
“为父今日便会上书谢陛下的恩典。只是如此咱们便算是被动状态了,无论如何,咱们想要占定先机,便得让你妹妹赶快怀上皇嗣,如此咱们也好有跟皇帝讨价还价的资格!”
“可……父亲你不是怀疑陛下他是女儿身吗?若陛下真是女儿身,妹妹又怎么可能怀得上龙裔呢?”
秦韵摇了摇头。
“不管陛下是不是女儿身,在咱们找到证据之前,他都是皇帝,那只要若儿怀上龙种,那个孩子便是继承大统之人。到时咱们再找个由头把皇帝暗中解决掉,这天下便是掌控在咱们秦家人手中了。”
“父亲说得有理!”
如果他们找到证据能证明夏梓秋是女儿身,那就可以凭借这个理由把他拉下皇位。
如果找不到,那就凭着龙种把他拉下来。
两个法子皆行得通。
就看他们这陛下到底愿意走哪条了!
不过,哪条路都是一死。
请安折子当日便出现在了夏梓秋的桌案上。
他不屑一笑。
这老狐狸,面子上的功夫做得倒是十分不错,让人找不出一点错处来!
“云笙,即刻去安排,准备让秦淮之带兵去边关镇守。”
“是,奴婢遵命。只是陛下,奴婢听说华清宫那边,皇后娘娘一直闷闷不乐,她的贴身奴婢已经来请求好几次,想让陛下你去看看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这面子上的功夫时候得做齐全些……”
云笙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夏梓秋微微抬眼,思虑了一下。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便安排一下,到时让李顺过去伺候吧。”
“是。”
反正她瞧着最近这李顺有些闲得慌,不如就给他找点事做,省得他到处去惹祸。
也不知是不是那晚洞房花烛夜时,留下了阴影。
自从看到李顺跟秦般若行房后,她有时一闲下来便满脑子都是一些污言秽语的声音。
甚至有时做梦也会“沾亲带故的”。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但又不好意思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告诉给太医。
毕竟太医院还没有自己可以信任之人,万一泄露出去,被秦相知道了,那便麻烦了。
“该死的狗奴才!”
正批阅着奏折的夏梓秋突然骂了一句脏话。
着实把云笙吓了一大跳。
这没听清的还以为是在骂自个儿呢。
“陛下……”
夏梓秋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咳嗽了两声,以缓解尴尬。
“没事,朕只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你去办吧。”
“是,奴婢退下了。”
说罢,云笙便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而这头在揽月宫,正在继续练习心法口诀的李顺,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
妈的!
肯定是谁在骂他!
他回过神来,继续看着秘籍上的心法口诀。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他基本上已经掌握得不错了。
而那些基础招式也大致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