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钦皱眉:“你这样我看着难受,是兄弟吗?能不能透个底?”沈星河张了张嘴,停顿了一瞬,又说:“我准备进沈氏上班。”“嚯!”白子钦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我说要投资你,不赚钱怎么投?”惥“不是,这虽然很重要,但是你为什么突然想进沈氏了?你受什么刺激了?”作为沈家的大少爷,他就算不上班也不缺那点给他投资画展的钱。沈星河睨他:“你想说什么?”白子钦摇头,有想法他也不敢说啊。沈星河看着笔记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子钦想了想说道:“其实你进入沈氏也是名正言顺,众望所归,没什么不好。”
鑫月府。惥
阮清梦和沈承昱道别,回家洗了个澡,窝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
打开手机翻出和沈星河的聊天记录,手指停在上面片刻,又退了出去,有些烦躁的把手机丢到一旁。
她对沈星河来说是特别的,可是特别并不能代表他不会有别的女人,更不能说明他不会娶其它人。
孩子长大了,玩够了,还是会回到正轨上去的。
这一点她早就想到了,在沈家这么多年,她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楚,也从不过分期望什么,可当真正的面对,她还是有说不出难过和无助。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拿过来看到一条陌生的消息,点开跳出一张服装设计比赛的海报。
消息也随之而来:“我给你报名了。”惥
阮清梦挑了挑眉,回复:“行,在时间限期内我会把稿子发给你。”
“OK!”
阮清梦又点开海报仔细看了看设计主题以及奖金和用途,开始在脑子里绘图。
沈氏集团名下经营着各种设计方面的行业,其中最大头的就是珠宝和服装,她在沈氏是珠宝总设计师,知道她会服装设计的人不超过三人,这是她的最有力的底牌之一。
而给她消息的人更是她的最有力的靠山。
删除消息,阮清梦起身去了工作室。
沈星河的事情暂时被她丢在脑后,男人和钱,她选择后者。惥
男人会有别人的女人,自己的钱还是自己的。
一夜过去。
阮清梦多年以来的生理钟准备时的叫醒了她,睁开眼她不由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床边坐着的男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闻言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清梦姐姐,怎么样?我帮了你,你开不开心?”
“什么?”阮清楚微怔,心里同时警铃大作。
这小子每次叫她姐姐的时候,都没安什么好心。惥
难道已经知道方薇娅让她安排他和白安琪见面的事了?所以昨晚才突然提出要送白安琪回家?
沈星河看她一脸困惑,抬手触摸她柔滑的脸颊,好心的提示她。
“你不是想坐沈承昱的车吗?你不是想和沈承昱一起回来吗?我顺了你的意,你要不要谢谢我?”
他说的平静,阮清梦却听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迅速整理了他表达的信息,得出结论,在男人欺身上来的时候,捧住他的脸,“误会,星河,你误会我了。”
沈星河垂眸看着她的上眼睛:“误会?哪里误会了?难道清梦姐姐不想和大哥一起回来吗?”
他把‘大哥’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要嚼碎生吞了。
昨晚他把白安琪送回去就来到她的楼下,他没有下车,更不敢上来,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惥
直到天色渐亮,他下车抽烟,却没有看到认识的车,犹豫了许久他还是上来了。
玄关只有女人的鞋子,床上也只有一个小女人。
沈星河提着的心放下去了一半,想到她的迟疑,怎么都做不到彻底放松。
他看着她的安静的睡颜,想了很多。
五年前如果不是他的强迫和卑劣,她大概早就投进了沈承昱的怀抱,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没办法平静。
“不想。”阮清梦果断回答:“见到你,我就没想着会和他一起回来。”
沈星河眉头轻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惥
阮清梦没有推开几乎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其实是方女士,她想让我劝你娶白小姐……”
说到这里她苦涩浅笑,“我拒绝不了,今天看到白小姐,我就想到了这件事,所以……”
沈星河说不出此刻的感觉,他气全身发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打断她的话:“所以你就把我推给那个姓白的?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沈清梦,你从来都不在乎我对不对?你和他们一样,和他们一样……”
沈星河越说越委屈,他翻身下了床,快步走出卧室。
“砰”地一声传来,沈星河摔门走了。
阮清梦阮清梦抓着被褥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胸口闷的厉害,想追出去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和安慰。
她和他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惥
心底的酸涩传遍全身,她摇了摇头,压下眼眶里的不适,理智和感情各占一头,拉扯着她的心脏。
。。
几乎从不在学校出现的沈大少爷,这几天突然成了乖学生。
白子钦握着画笔,看着坐在窗口旁用笔记本写论文的男人,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放下画笔从柜子里拿了两瓶水过去。
把其中一瓶放到桌子上,他伸着头看了一眼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脑子就是一抽,“沈少,今晚西洲请客,去不去?”
沈大少爷也好几天没去喝酒泡吧了,以往偶尔也有,但绝不超过三天,这次都一周了,太反常了。
白子钦真怕他憋出什么事来。惥
沈星河拿起水瓶打开喝了口水,“不去。”
“嘶~~”白子钦倒抽一口凉气,拉了把椅子过来,绞尽脑汁:“你上次不是说西洲他家庄园的新酒不错吗?咱们还去那里。”
沈星河把水放到桌子上,兴致缺缺:“不想喝。”
白子钦皱眉:“你这样我看着难受,是兄弟吗?能不能透个底?”
沈星河张了张嘴,停顿了一瞬,又说:“我准备进沈氏上班。”
“嚯!”白子钦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我说要投资你,不赚钱怎么投?”惥
“不是,这虽然很重要,但是你为什么突然想进沈氏了?你受什么刺激了?”
作为沈家的大少爷,他就算不上班也不缺那点给他投资画展的钱。
沈星河睨他:“你想说什么?”
白子钦摇头,有想法他也不敢说啊。
沈星河看着笔记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子钦想了想说道:“其实你进入沈氏也是名正言顺,众望所归,没什么不好。”
“说起来,你、我、西洲,咱们三个也都不小了,就算不想接受家族安排的路,也该为自己要走的路规划了。”
“星河,你能想通,其实我很为你高兴。”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