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盛玥棠和温知晴都在。一看到岳振文,齐母立刻哭得地动山摇:“振文,你娶的这个好媳妇,要下毒害死我啊!”岳振文皱眉扫过盛玥棠:“怎么回事?”盛玥棠被冤枉,气不打一处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作自受!”“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偏方,说喝符水能治百病,还想给小松喝,被我夺过去了,她就自己喝了,刚喝完没多久进了医院。”盛玥棠刚解释完,谁知温知晴跳出来。“不是这样的,齐大哥,阿姨的符水没有问题,是玥棠姐下的毒,我亲眼所见。”
齐母听到这话,高兴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得意洋洋,还不忘往盛玥棠伤痕累累的心上再狠狠扎上一刀。
“听到没有,我儿子发话了,钱给他妹子!”
“你这扫把星!娶了你,我们齐家一件好事都没发生过,你赶紧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晦气!”
一瞬间,巨大的失望与痛苦占据盛玥棠全身。
到现在,她才彻底明白,在岳振文的心里,谁是亲人,谁是外人。
原来自己与他成婚五年,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无数悲喜辛酸,到头来,竟然只是个外人。
心痛得无法呼吸,连带着盛玥棠整个身体僵住了。
她双膝弯曲,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很久很久。
岳振文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然而盛玥棠抬起脸,满眼是泪,写满了防备与绝望。
没由来的,岳振文冷冽的心突然一痛。
“钱的事,我再另外想办法……”
然而盛玥棠却没等他将话说完,冷漠又决绝地甩开他的手。
“多谢齐营长好意,我家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她说完,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犹如被抽干了浑身力气,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背影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岳振文一向冷静,可此时此刻,心中却升起些许慌乱。
岳振文没有丝毫犹疑,立刻出门去借钱。
第三天晚上,他才终于带着四处借到的五百块钱回到家里。
盛玥棠正在厨房里忙碌,岳振文有些歉疚地抬腿走进去。1
“这些钱,寄给大舅哥,先把病治好。”
盛玥棠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语气冰冷,仿若没有一丝感情。
“不用了,我家里已经凑齐了,多谢齐营长。”
岳振文皱了皱眉,寡言的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依旧将装着钱的信封塞到盛玥棠手上。
盛玥棠手指动了动,没说什么。
翌日他出门,察觉到口袋里有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掏出个信封。
里面原封不动,放着五百块钱,她一分没拿。
岳振文心中一沉,有些不安。
这时,部下来汇报:“营长,紧急任务!”
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投入到紧急任务之中,一走就是一个月。
任务结束,岳振文赶在除夕前夜风尘仆仆刚回来。
家门还没进,邻居葛大妈就急匆匆告知:“齐营长,你妈进医院了!”
岳振文眉一皱,忙问:“怎么回事?”
“说是中了毒,你赶紧去看看吧。”
岳振文立刻赶到医院。
病房里,盛玥棠和温知晴都在。
一看到岳振文,齐母立刻哭得地动山摇:“振文,你娶的这个好媳妇,要下毒害死我啊!”
岳振文皱眉扫过盛玥棠:“怎么回事?”
盛玥棠被冤枉,气不打一处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作自受!”
“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偏方,说喝符水能治百病,还想给小松喝,被我夺过去了,她就自己喝了,刚喝完没多久进了医院。”
盛玥棠刚解释完,谁知温知晴跳出来。
“不是这样的,齐大哥,阿姨的符水没有问题,是玥棠姐下的毒,我亲眼所见。”
盛玥棠一愣。
顿时怒火滔天:“温知晴,上次你撒谎害我丢掉工作我不跟你计较,现在你又血口喷人!”
她看向岳振文,却不想撞上他审视的眼神。
霎时间,盛玥棠手指捏紧,心中蓦然凄然一片。
她看着岳振文,从坚毅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再次强调道:“我没有下毒。”
哪怕无数次失望,她心中还有些最后一丝期望,岳振文能信她一次。
然而岳振文却指骨作响,缓缓合上了眼。
“知晴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盛玥棠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痛到麻木。
她自嘲一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再解释。
岳振文却将她拉到齐母病床前,语气强硬地勒令道:“给妈道歉!”
盛玥棠双唇紧抿,不发一言,脸上似乎也没有任何波澜。
沉默,长久的沉默。
岳振文扭过头去,失望地不肯再看她一眼:“死性不改。”
他声音沙哑道:“知晴,报警,盛玥棠下毒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