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想看看她又耍什么把戏,甚至在听到敲门声时微微绷紧了腰背。“阿枭,今天不忙的话陪我去趟医院吧。”叶雯珊的声音把他刚才的情绪一下打断了。怎么是她?秦枭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这个“叶小姐”当然只会是他的未婚妻叶雯珊,可他在等待的十几分钟里,竟然满脑子都是叶星丛!
“放开,我没心情。”叶星丛一直到被按在沙发上扯开衬衣扣子,才明白秦枭的意图。
这个变态,她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他居然下得了口。
叶星丛腹诽,大力挣扎起来。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今天还来了这么一出,我现在做的,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秦枭冷笑,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欺身而上。
原来,他误会了。
以为她自己导演了这出“英雄救美”,就为了接近他。
叶星丛懒得辩解,便又挂上了招牌笑容。
“对,不让自己处境可怜些,怎么能激起秦少的保护欲呢。”她娇笑着说,凑过去吻了一下秦枭的唇角。
“我对你没有保护,只有‘欲’。”秦枭咬牙切齿。
该死,别这样看着他!秦枭竟然从那双肿得充血的眼睛里,看到了……悲伤?
他莫名地有些慌乱,沉默着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的脸上,遮住那双眼睛。
手机响了又响,是他的朋友们等急了。可秦枭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还顾得上。
……
破了相的叶星丛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
孟瑶出差了,对会所发生的事不知情,让她意外的是,凌少也没有再去找麻烦。据说他家的生意出了点问题,凌少被关进了局子。
起初她在想,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跟秦枭有关,随即又被自己的自作多情逗笑了。
秦枭嫌她下贱,觉得她是个送上门的便宜货。
为她出头,怎么可能?
“这就是恶有恶报吧。”叶星丛把凌家的新闻发给叶雯珊看。
“你和苏媛坏事做绝,也早晚有这一天。”
叶雯珊的电话打来,劈头盖脸:“贱人,这次算你命大,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识相的赶紧滚出T城,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雯珊,我不会死,我只会让你看到我怎么活下来的。”叶星丛抚摸着自己的手腕,淡淡地说。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倒是你和苏媛,该下十八层地狱!还有叶淮,永远别想安宁!”
……
秦氏集团,16层。
“说吧,怎么感谢我。”
秦枭的好友孟清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晃着手机里的凌家的新闻跟他邀功。
“凌岳那小子咎由自取,不关个两年也出不来了。不过我好奇啊,枭爷,你为一个卖酒女出头,图什么?”
“不该问的少问。”
秦枭靠在老板椅上抽烟,满脑子都是叶星丛悲伤的眼睛。
欺负女人这么没品的事,他可做不出来,既然要了她,也该为她出这个头。
可若要让她知道是自己为她摆平了一切,必然会蹬鼻子上脸,所以他找了孟清晖出面。
“你不会跟她睡了吧?”
孟清晖突然福至心灵,猛地凑近秦枭,探究地看着他,“枭爷,你开荤了?你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一个会所卖酒的?”
“你可以滚了。”秦枭黑着脸下逐客令。
赶走了孟清晖,他看着手机里沈廉发来的资料发呆。
她回国是因为母亲跳楼自杀,还有一个心脏病的弟弟,在私人医院疗养,每月的治疗费用要五万多。
那么一切就合理了,秦枭想当然地把叶星丛的接近理解成为了钱。至于要他娶她,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与众不同,为了引起他兴趣的说辞罢了。
给了她一百万,也够用一阵子了。
他沉默地想。
“董事长,叶小姐在楼下等您,请她上楼吗?”前台打了内线电话问。
她怎么突然来了?身上的伤严重了?还是钱不够?
“上来吧。”秦枭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他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想看看她又耍什么把戏,甚至在听到敲门声时微微绷紧了腰背。
“阿枭,今天不忙的话陪我去趟医院吧。”叶雯珊的声音把他刚才的情绪一下打断了。
怎么是她?
秦枭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
这个“叶小姐”当然只会是他的未婚妻叶雯珊,可他在等待的十几分钟里,竟然满脑子都是叶星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