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地上,淋浴花洒的水混着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叶星丛蹲在淋浴器的花洒下神色麻木地抬头看他,她的右手握着一把刀,左手的手臂已经被自己划得狰狞一片。十几个刀口在细瘦的手臂上纵横密布,最深的已经见了骨。“叶星丛,你他妈有病啊!”秦枭冲过去,劈手夺下了刀,扔出去八丈远。他随手抓了条浴巾给她按住伤口,血很快染红浴巾,又沾了他一手。“为什么自残?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再晚来一步,叶星丛会不会就割开动脉了?秦枭闭了闭眼,不敢深想。
秦枭眸子一暗,他后退一步,猛地一脚飞起,竟然把房门向内踢开了。
叶星丛的屋子很小,踢开门便是她的卧室了。
洗手间在玄关的左手边,有浓郁的血腥味从门缝里渗出来。秦枭心里一惊,又是一脚把洗手间的门踢开。
触目惊心的画面!秦枭一个晃神,险些栽倒在地。
洗手间的地上,淋浴花洒的水混着鲜血,流的到处都是。
叶星丛蹲在淋浴器的花洒下神色麻木地抬头看他,她的右手握着一把刀,左手的手臂已经被自己划得狰狞一片。
十几个刀口在细瘦的手臂上纵横密布,最深的已经见了骨。
“叶星丛,你他妈有病啊!”秦枭冲过去,劈手夺下了刀,扔出去八丈远。
他随手抓了条浴巾给她按住伤口,血很快染红浴巾,又沾了他一手。
“为什么自残?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他再晚来一步,叶星丛会不会就割开动脉了?秦枭闭了闭眼,不敢深想。
“沈廉,救人!”他拨了沈廉的电话,抱着叶星丛的左臂都忍不住颤抖,他整个人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叶星丛只是面色呆滞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叶星丛,你认识我吗?我是谁?”秦枭的右臂打着石膏,只用左手搂紧她,颤声问。
“男人,我男人……”叶星丛讷讷地说。这是他们两天前说的话,她还记得。
可她现在这个模样,像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沈廉回来的速度飞快,华德医院的救护车也迅速赶到了现场。秦枭悬着一颗心把叶星丛抱进救护车里,看着医护迅速地为她止血包扎。
“你们别弄疼她!”看着叶星丛皱起的眉头,秦枭再也收不住心里的疼。
“再疼会有自己划的这些刀疼吗,你这个做丈夫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任由她自残?”医护人员以为两人是小夫妻吵架导致叶星丛自残,对秦枭说气话来就刻薄了许多。
秦枭却根本顾不上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只小心翼翼地握住叶星丛的手。
“你疼就握紧我的手,好不好。”他凑上去,柔声细语地哄。
叶星丛只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没有回应。
到了医院,在家睡觉的陈彦儒早就被揪了回来。他原本还瞌睡连天,在心里问候着秦枭的八辈祖宗,看到叶星丛的手臂时更是惊得困意全无。
“怎么回事?你们……打架了?”陈彦儒试探着问。
“她自残。”秦枭心有余悸,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自己闯入洗手间的画面。
……陈彦儒无语地望着两人,他就说嘛,叶星丛的确有魅力,可也真的比大多数女人要麻烦。
“你快点!”秦枭看他在一旁无动于衷,粗着嗓子催促。
陈彦儒这才换上白大褂,拿出了他专业的一面来。
“有的伤口要缝针。”陈彦儒说。
叶星丛的手臂已经划得没有一块好地方了,麻药愣是没有地方扎。
“直接缝可以忍吗?”在秦枭催促的目光下,他只好试探着问。
“不行!”秦枭马上拒绝。她那么娇,不打麻药怎么行?
而叶星丛却眼神空洞地点点头。
“你抱紧她。”不容犹豫了,陈彦儒赶忙对秦枭说。
秦枭于是把叶星丛抱到了自己的膝上,整个人紧紧环抱着她。
手术针扎进皮肉,叶星丛剧烈地抖了抖,却一声未吭。
“没事,乖宝宝。疼你就喊,好不好。”秦枭心跟着抖了抖,破天荒地凑近耳边轻声哄她,顺便为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陈彦儒神色如常,倒是沈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老板,老房子着火了,被这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