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珊掐紧了手中的帕子,缓缓开口:“神君可否救我父一命?”“你父勾结魔族,罪该当诛。”周景宴冷漠得声音不由刺痛她的心,秦雨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周景宴见她许久不曾说话,正要赶人,就听她忽然道:“如果用一样东西来换呢?”“什么东西?”他好整以暇。秦雨珊目色空洞:“我的命。”周景宴目色一颤,随即嘲讽:“你以为你的命有多珍贵?你父率天灵族勾结魔族,你们全族都该诛杀!”随着他话音落下,九宫殿外一道惊雷落下。周景宴瞬间来到她面前:“本君最厌恶被人威胁,你若真想死,就找个寂静之地,莫要污了我天族圣地。”
一时间,殿外万籁俱寂。
秦雨珊只觉无数道嘲讽的视线朝着自己看来,她想要伸手去扯下衣袖。
可敏安却将她衣袖一把撕开:“成婚千年,我兄长都未曾碰你,你还有什么好羞耻的?”
被敏安当众羞辱,秦雨珊喉咙苦涩,摁在胳膊上的手不觉握紧,却又无可奈何。
敏安看着她这副软弱的样子,冷笑道:“当初若不是因为你是天灵族人,你以为凭你一小小竹仙,能嫁与我兄长?如今你父勾结魔族,被关天牢,不用本公主多说,你也知他是何罪吧?”
秦雨珊心底一颤,她们天灵族生生世世附庸天族,从未有过反叛之心。
她阿爹更是一生为天族卖命,却不知为何被诬陷勾结魔族,已是天寿之年,却遭此劫难。
敏安见她面色苍白,朝着她靠近,传过心声道:“你一个罪臣之女,不配为我兄长之妻,我知天后不会应允你们和离,我有一妙计只要你肯答应,我定保你父和天灵族无恙。”
秦雨珊眼底闪过一抹期盼。
“公主请说。”
“我兄长不能休妻,但他可以有位亡妻!”
敏安的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向秦雨珊。
秦雨珊眼睫微颤,看着敏安离去的背影,许久才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回揽月宫。
揽月宫内,凄冷一片。
唯一的宫婢小蝶见她衣袖被撕碎,一身狼狈的回来,忙扶住她。
“小姐,你这是怎了?”
小蝶是秦雨珊从天灵族带上天宫的贴身婢女,从小和她一起长大。
在这天宫,怕也只有她是真心对自己。
她不忍让小蝶担心,柔声道:“无碍,是我出去时,病发不慎被绊倒了。”
小蝶听后,眼眶不由发红。
她强忍着酸涩,端了药过来:“小姐,这是奴婢从仙官处讨来的,您快喝了吧。”
千年前,秦雨珊不慎被八爪火螭所伤,至今未愈,如今已经是回天乏术。
秦雨珊看着那碗黑浓苦涩的药,想起今日敏安所说之话,摇了摇头。
“不必了。”
说完,她看着窗外问小蝶:“神君可回来了?”
小蝶含泪点头。
秦雨珊听后起身,对镜梳妆。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仙力掩盖脸上苍白,只能靠这胭脂。
梳洗换了一身素衣,她去往九天殿。
周景宴正在处理公务,听见脚步声,抬眸见是秦雨珊,眼底满是不耐:“你又来作何?”
秦雨珊掐紧了手中的帕子,缓缓开口:“神君可否救我父一命?”
“你父勾结魔族,罪该当诛。”
周景宴冷漠得声音不由刺痛她的心,秦雨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景宴见她许久不曾说话,正要赶人,就听她忽然道:“如果用一样东西来换呢?”
“什么东西?”他好整以暇。
秦雨珊目色空洞:“我的命。”
周景宴目色一颤,随即嘲讽:“你以为你的命有多珍贵?你父率天灵族勾结魔族,你们全族都该诛杀!”
随着他话音落下,九宫殿外一道惊雷落下。
周景宴瞬间来到她面前:“本君最厌恶被人威胁,你若真想死,就找个寂静之地,莫要污了我天族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