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许庭树觉得成禹闫说得挺有道理的,所以就不反驳他说的。直到听到后面的那几句,许庭树脸色立马变得不好,脸色有些僵硬地看着他。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成禹闫的语气到,直接打断他说的话,“禹闫,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什么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成禹闫见许庭树还是一副,听不进去他一句话的样子,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喂喂喂,我这是让你知错就改,别耽误人家好姑娘大好青春。”“我要是不想做的事情,你觉得我妈能左右我吗?”
时月妘只是笑了笑,随后拿起旁边小桌子上的红酒,“走一步算一步,溪儿,干杯。”
“你得了哈,我可不像你酒量好,我就只喝一点。”
说到这个,林雨溪就纳闷了,别看时月妘乖巧安静的模样,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林雨溪却知道,时月妘酒量不是一般的好,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练的那么好的酒量的。
“行吧,三杯倒”,时月妘说完,还朝林雨溪抛了个媚眼。
林雨溪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扶了扶额头,“我不喜欢女的。”
遭到自家好姐妹的嫌弃,时月妘故作不屑地说道,“切,我还有老公呢,我也不喜欢女的。”
林雨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你刚刚那句话,要不是你是我姐妹,我绝对得把你丢出去。”
随后右手手指戳了戳时月妘的胸前,语气带着调侃,“姐妹,p你们小夫妻俩天天同睡一个房间,就盖着被子聊天呀,许庭树也是能忍的。”
“或者是,他对你没兴趣,所以就这样那样了?”
“你说你这样子,你就不怕那天有人把许庭树给抢走呀。”
林雨溪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为了自家好姐妹的幸福着想,忍不住多说了句,“姐妹,实在不行,换个?我给你介绍。”
时月妘顿时头冒三条黑线,任她胆子再大,也没到这个地步吧?
还有,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
白了一眼林雨溪,一脸无所谓,“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我俩目前没什么感情,你忘了。”
“我和他能有亲情都不错咯。”
林雨溪没想到她还能那么淡定地说出这些话,不禁为她操碎了心。
“妘妘,你们这样子就不怕婚姻出现问题吗。”
时月妘喝了一口酒,无奈地笑了笑,“唉,溪儿,你纯属想多了。有什么好担心,是我的自然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呀。”
“不过说真的,虽然我一开始是反抗这段婚姻,但是现在每天和许庭树相敬如宾这个状态,大多数时候也自由,我挺满意的。”
“相爱未必相守,相守未必相爱,满足当下就好,为什么要为未来不可预知的事情而担心呢,对不对。”
自小父母就离婚,加上父母关系并不太好,导致时月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许庭树会怎么样,就算有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只需要顺其发展就好。
若是许庭树哪天真有喜欢的女孩子,离婚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这个问题她以前就有考虑过,虽然现在她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
林雨溪一副我已经受教的表情,语气带着一丝丝愉悦,“听你那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挺有道理的呀。”
“本来我还挺担心你的,难道我这是被你洗脑成功了?”
“行呀,看不出来,年纪小小就有那么大的感悟了。”
“所以呀,我们现在好好喝、好好玩,我请客”,时月妘拿起酒杯,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
“那就祝我们都要好好的,姐妹万岁。”
下午五点半开完会的许庭树,想到时月妘待会要过来找他,本来心情本来挺好的。
直到回到自己办公室,看到办公室沙发上,浑身散发着吊儿郎当气息的成禹闫,许庭树感觉自己的心情,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许庭树有些不解,成禹闫这家伙不上班来自己这干什么?
至于为什么看到成禹闫心情有点不太好,无非就是许庭树觉得他话有点多。
完完全全将成禹闫无视掉,手拿一杯水走到落地窗面前,欣赏着窗外高楼林立,以及川流不息的车辆。
看自己被严重忽视,成禹闫不乐意了,“老铁,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妹夫。”
“而且咱俩十二岁就认识了,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睡一张床一起长大的兄弟,相处的时间比你老婆还多,你这样子忽略我,你觉得好吗?”
随后又欣欣自喜,语气带着傲娇,“你回国也不告诉我,你看你一回国,我就迫不及待不顾工作来看你,是不是很感动。”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见到我的日子,是不是特别想念我。”
看着一脸自我感动的成禹闫,许庭树眼里多多少少闪过一丝无语,“你自我感动就好,不用感动我。”
“还有,我没有和别人穿一条裤子的习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别让我老婆听到,我担心她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成禹闫一听顿时眼神亮了起来,语气疑问却带着肯定,“许庭树,你不对劲呀!你怎么那么害怕小表嫂误会我们的关系咧。”
倒了一杯水给成禹闫,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没有回避成禹闫的话题,“怎么?哪里不对劲了。”
成禹闫抓了一把自己的刘海,眼神有些不解地问了句,“你当初一结婚就出国,不是不喜欢小表嫂吗?”
“哦?”
见许庭树就回了一个字,暴脾气的成禹闫瞬间有些炸毛了,“不是,我说了那么多,你就一个哦,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许庭树皱眉地看着成禹闫,语气少了一丝柔和,“你听谁说的?”
“我和夕琪一起分析的呀。”
许庭树挽起衬衣袖子,语气冷冷淡淡地听不出任何情绪,“一个是公司的CEO,一个是大学的辅导员,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闲了,开始学会议论别人家里的事情了。”
“看来你还是太闲了,禹闫。”
一听他这样子说,成禹闫顿时不乐意了,眼神谴责地看着许庭树说,“什么叫别人家里的事情,我们可是一家人。”
“再说了,谁让你刚结婚不久,就丢下人家小姑娘出国去,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越想越觉得小表嫂和你结婚,真是委屈她了,人家还那么小,找个同龄人说不定更有话题。”
“哪像有些人,天天一张脸严肃得让人以为欠他几百万。”
见好友这样子说,许庭树也不反驳,赞同点了点头,“你说的对,确实委屈她了。”
“所以,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趁着现在人家也不喜欢你,早点离婚得了,别耽误人家小姑娘找男朋友。”
成禹闫发现自己说完,许庭树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反驳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他说。
于是胆子越发地大了起来,继续说道,“夕琪也经常和我说,小表嫂在学校可是很多男孩子追的。”
本来许庭树觉得成禹闫说得挺有道理的,所以就不反驳他说的。
直到听到后面的那几句,许庭树脸色立马变得不好,脸色有些僵硬地看着他。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成禹闫的语气到,直接打断他说的话,“禹闫,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成禹闫见许庭树还是一副,听不进去他一句话的样子,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喂喂喂,我这是让你知错就改,别耽误人家好姑娘大好青春。”
“我要是不想做的事情,你觉得我妈能左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