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别,商耀,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打电话打扰你了,你忙吧,有时间再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薛婉的话还没说完,商耀那头就挂断了。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叫薛婉听着格外刺耳,她的手紧紧地攥着电话,嘴里嘀咕道,“商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向我求婚”。“乔鸢,拒绝商耀是你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你就等着羡慕我吧,等我成为了商太太,看你们还敢瞧不起我这个乡下人”。乔鸢回到急诊室,杨蕾把她拉到角落去,“听芸姐说你妈来了,她不是说跟你断绝关系了吗,怎么又跑过来找你,有没有为难你?”
乔鸢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说:“你的确是生了我,但怎么养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大多数时间你都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渴了只能喝水龙头的生水”。
“饿了就吃冰箱里的冷馒头,偶尔加包榨菜,我都要对你感激涕零,就连邻居都说,我能活下来真是奇迹,因为你经常跑去跟你男朋友混,三天三夜不回家也是正常的。”
乔曼的脸色越来越青,她直勾勾地瞪着乔鸢。
乔鸢顿了顿,继续说,“你供我念卫校?我承认第一年的学费有一半是你出的,剩下的是我打工攒的,去学校后,你每个月只给我200块钱生活费”。
“你以为200块钱很多吗?如果不是我每天下课后出去做兼职,我根本没办法顺利毕业,你在我身上到底花了多少钱,你和我心里都有数”。
“叫我老公给你六十万彩礼?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我不会跟他说的,你别妄想了。那天把我赶出家门,你说过的话忘了吗?”
“现在,我也想对你说,从今往后,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乔鸢,你怎么能对阿姨说这种话呢”薛婉突然窜出来,“这可是你母亲啊,你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说这种话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乔曼看到有人为她说话,便故意抬高了嗓门说,“就是,你说我一个人把她拉扯这么大容易吗?她竟然背着我偷偷嫁了人,一毛钱彩礼都不拿回来”。
薛婉故意露出夸张震惊的表情,“乔鸢,你结婚的事情没跟家里人商量吗?你怎么能这样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这样伤你母亲的心呢?”
路过的人听到,纷纷交头接耳,对着乔鸢指指点点。
薛婉这下更来劲了,“阿姨,那你见过你女婿吗?是个警察,长得挺帅的,但是这年头啊,帅能当饭吃吗?警察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工资?”
“我看啊,阿姨,他们背着你偷偷结婚,就是因为拿不出彩礼钱……乔鸢,你说你这做的是什么事啊?太不懂事了,我要是阿姨,估计得气死了”。
乔鸢双手抱怀看着薛婉,“说,继续说,嚼舌根很过瘾吧,薛婉?”
薛婉:“乔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为你好啊”。
乔鸢:“笑死了,为我好?薛婉,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我结不结婚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天天穷警察的叫,你自己能挣多少?哪来的优越感?”
“薛婉,你一定要嫁个有钱人,让对方给你家六十万的彩礼,我等着看。”
薛婉扬起下巴,“那当然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傻?”
乔鸢转眼看向母亲,“你都听她说了,我嫁的是穷警察,拿不出六十万彩礼,所以你别再来找我了,来多少次,我都是同样的答案,没有!”
乔曼看到乔鸢甩手走了,便把气泼到薛婉身上,“你说你瞎凑什么热闹?多管闲事”。
薛婉没想到乔曼会反过来责怪她,委屈至极。
等乔曼走远,她掏出手机给商耀打电话,那边一接通,她就说:“商耀,我跟你说一个奇葩事,乔鸢她妈来医院了,乔鸢结婚竟然没有告诉家里人”。
“她妈也是个奇葩,跑到医院来找乔鸢,是找乔鸢要六十万彩礼钱的,你猜怎么着?乔鸢那个穷警察老公拿不出这六十万,你说乔鸢丢不丢人?嫁的是什么人啊?”
“我要是她,一头撞死算了……你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默了默,不耐烦地回道:“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薛婉没察觉到商耀的情绪,自顾自地继续说:“呵呵,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迫不及待把这个八卦消息跟你分享,连六十万都拿不出来的人,以后拿什么养孩子?”
“你说是不是?”
“你想跟我说的就这些?”商耀的语气有些不悦,“薛婉,你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
薛婉:“对不起,商耀……我是想找个人吐槽一下,就想到了你,咱俩……”
商耀:“咱俩什么也没有,薛婉,不要以为我跟你发生了关系,就会有什么改变,不会,你要是再像这样死缠烂打,那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薛婉:“别,商耀,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打电话打扰你了,你忙吧,有时间再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薛婉的话还没说完,商耀那头就挂断了。
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叫薛婉听着格外刺耳,她的手紧紧地攥着电话,嘴里嘀咕道,“商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向我求婚”。
“乔鸢,拒绝商耀是你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你就等着羡慕我吧,等我成为了商太太,看你们还敢瞧不起我这个乡下人”。
乔鸢回到急诊室,杨蕾把她拉到角落去,“听芸姐说你妈来了,她不是说跟你断绝关系了吗,怎么又跑过来找你,有没有为难你?”
“昨天我跟江澈散步时遇到黄世雄了,就是我妈那个前男友,他把我结婚的事情告诉我妈了,我妈过来是叫我问江澈要彩礼钱的,她要六十万”乔鸢压着心里的火气说。
“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啊?”杨蕾叫道,“她是怎么对你的,心里没点数吗?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钱呢?而且一开口就是六十万”。
“她怎么不去抢啊?”
乔鸢:“说的就是,而且我心里气的是,她把我赶出来后,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在她心里,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免得拖累她”。
杨蕾:“那你要跟江澈说这事吗?”
乔鸢:“不说,我不会满足我妈这种过分的要求的”。
杨蕾:“对,她今天能向你狮子大开口,你要是满足了她,以后她可能还会找别的理由来问你要钱,这种事不能纵容,不然以后就麻烦了”。
乔鸢:“等发工资了,我会攒点钱,以后再看情况给她拿点,免得她说白养我这么大,但是现在,我不能问江澈要这笔彩礼钱”。
杨蕾想了想,说:“要不你先从我这拿些,我存了十几万,暂时也用不上,你先拿去堵你母亲的嘴,我感觉她拿不到钱,不会罢休的”。
乔鸢:“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没事,不急,我慢慢存,她在夜总会工作,其实挣的不少,但钱都花在男人身上了,她给黄世雄买一件上衣能花一千多呢”。
“但是给我买,三十都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