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稚轻叹一口气,点点头。春和怕自己娘娘饿着,加快手中的梳妆的动作,不一会儿,一个清新淡雅的流云髻便梳好了。春和用红色的朱笔细细为宁稚描绘花钿。“对了,景明那丫头呢。怎么一直没见。”餐桌上,宁稚接过白玉盛的鸡丝燕窝,看向一旁候着的春和。“她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宫人修剪花枝。”春和笑盈盈的回道,景明比她和白玉小,自来便把她看做妹妹的。“也是,她那性格是闲不住的。”宁稚舀了一勺粥,想到景明跳脱的性格轻笑。
又过了两日,李琰没有来昭阳殿,每日宿在淑妃顾璇那。宁稚夜里依旧看书,却每每无法凝聚心神。
“娘娘,穿这件吧。待会要去寿康宫,娘娘要仔细点。”
春和一边为宁稚整理衣衫,一边不放心的叮嘱。上次请安被皇上搪塞,这次娘娘可没有理由不去了。
“嗯,我知道了。”
宁稚抬头,看着镜中因失眠而憔悴的面容,心中难免苦涩。
她,终究丢了心吗?才两天便如此不习惯。
许是看出自家娘娘的愁绪,春和宽慰,“娘娘,别忧心,皇上心里是有你的。”
虽然这几天李琰没有来昭阳殿,但如水的赏赐却每日都有。
宁稚垂眸,“别担心,我没事。”
一入宫廷深似海,她又怎能奢望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人呢。
“娘娘,传膳吧。”
白玉走进来,清冷的声音唤回宁稚的思绪。
“嗯。”
宁稚轻叹一口气,点点头。春和怕自己娘娘饿着,加快手中的梳妆的动作,不一会儿,一个清新淡雅的流云髻便梳好了。春和用红色的朱笔细细为宁稚描绘花钿。
“对了,景明那丫头呢。怎么一直没见。”
餐桌上,宁稚接过白玉盛的鸡丝燕窝,看向一旁候着的春和。
“她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宫人修剪花枝。”
春和笑盈盈的回道,景明比她和白玉小,自来便把她看做妹妹的。
“也是,她那性格是闲不住的。”
宁稚舀了一勺粥,想到景明跳脱的性格轻笑。
白玉静静望着她,嘴角微勾。她很喜欢这位宸妃娘娘,也很喜欢昭阳殿的氛围。只是...陛下那边...唉。算了,让陛下自己解决吧。
........
寿康宫,
太后着一身湘红色宫装坐在首位,手中捻着一串佛珠,端庄又慈祥,根本不像一个六十多的老者。
宁稚随众人给太后行礼。当今太后并非皇帝亲母,但确实她一步一步将陛下推至那个位置上的,所以说,她的手段不容小觑。
董太后并没有为难宁稚她们,随意嘱咐两句,便让她们退下。
宁稚跟众人一起迈出寿康宫,经过李美人的事,其他妃嫔对宁稚这个宸妃多少有些忌惮,不敢与她同行,但一个人除外。
“宸妃,你等等我。”
宁稚刚迈过一个门槛,一道陌生的嗓音喊住她的脚步,她疑惑的转身。
“你是?”
顾璇气喘吁吁的停在宁稚面前,见她疑惑的眼神,立马双手叉腰,“你就是宸妃?”
顾璇上下打量宁稚一眼,“啧啧,长的还行吧。”
宁稚感到莫名其妙,但说话的人已经扬长而去。
宁稚摇摇头,抬步回昭阳殿。
......
“她这几天在做什么?”
御书房,李琰用朱笔在奏折上批语,边问进来送茶的井德明。
她?
井德明不明所以,“皇上,您说的是...宸妃还是...”
还没说完,李琰不耐烦的打断,“你说呢?”他怎么不知道他这个大总管这么笨了。
近些天,他虽宿在钟粹宫,但和顾璇却没有发生什么,前世他确实和顾璇行了周公之礼,但今生他要为他的阿稚守身如玉。
更何况,这本就是给前朝那些老狐狸看得,省的他们有事没事就拿祖宗压他。还有...想到什么,李琰眼神暗如黑墨,有些事情要提早做打算。
“这...奴才马上差人去打听。”
井德明在帝王冰冷不满的目光里,擦擦额头的冷汗,他真的没想到啊,陛下这几天没去昭阳殿,他也就以为宸妃娘娘和众位小主一样的。
“还不快去。”
李琰手上动作未停,声音冷沉,真是愚钝。
“是是。”
井德明小心翼翼的退出御书房,去找人打探宸妃娘娘最近的消息。
唉,他出去后,李琰放下手中的朱笔,靠坐在龙椅上。愁绪满满,他心里念的全是宁稚,根本忍不住了。
......
“娘娘,这样行吗?”
白玉将秋千搭好,转头问旁边瞅着的宁稚。
“可以可以,白玉你简直太棒了。”
宁稚兴奋的抱住她,忍不住‘啵’亲在白玉脸上。她已经好久没有玩过秋千了,上次玩还是五六年前。自从母亲去逝,她要照顾妹妹,又要赚钱,现在和皇上摊牌,相信他会保护好小秋的。
回到昭阳殿,她心里突然很想玩没忍住和白玉她们说了几声,没想到白玉真的给她建了一个秋千。
熟不知,这一幕刚好被来打探消息的暗卫见到。
御书房,
暗卫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井德明后,再次悄无声息的退下。
井德明战战兢兢的进去,向李琰报告。
“皇上,宸妃娘娘正在荡秋千。”
“秋千?”
李琰双手合十,做思考状。他不记得昭阳殿里有秋千。
“是白玉姑娘搭建的,想着娘娘正和宫女们玩的开心。”井德明低眸,
“而且,娘娘刚刚为了感谢白玉,还...还拥抱她并亲了一口。所以,娘娘很高兴。”
“呵,是吗?”
李琰冷哼一声,嗓音凛冽。心中醋意达到顶峰,他为她出气派人保护林秋也没见她怎么感谢自己。那宫女不过搭了一个秋千,就让她如此,哼。
没有处理奏折的心思,李琰攸地站起身,“走,去看看怎么个高兴法。”
“喏。”
井德明苦哈哈的跟着李琰后面,为远在昭阳殿的宁主儿擦了擦冷汗。
这位的心思若说以前他还看不懂,现在再不懂那就是傻了。
......